「大寶,二寶,累壞了吧…」
花靈正在給兩只穿山穴陵甲喂食,手中的藥餅一塊一塊的被她掰碎,兩只穿山穴陵甲吃得不亦樂乎。
人力需要一兩天才能完成的工程,兩個活物僅用了兩個多小時,李牧覺得不讓它們挖煤太可惜了。
穿山穴陵甲︰「……」
「花靈妹妹,讓我來喂一會兒吧。」李牧忽然湊到花靈身邊一臉熱情地說道。
花靈一陣為難。
「李大哥,它們非常抗拒陌生人,就連我也是足足喂了它們幾年才這麼熟悉,尋常人它們甚至會攻擊。」
「我這麼平易近人興許是例外呢。」李牧蹲在花靈身邊學著她的手法試著喂食。
「那李大哥小心∼」
花靈一臉無奈地說道。
大點的穿山穴陵甲看到李牧喂食,本能的一愣隨後在花靈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竟然吃了李牧手中的藥餅。
「哈哈!」李牧心情大好。
這時小的穿山穴陵甲也湊了過來,拱了拱李牧的手心,李牧心領神會掰碎了藥餅喂去,小家伙吃得美滋滋。
「怎麼會這樣…」
花靈看著手中藥餅開始懷疑人生,她喂了三年才熟悉了被兩只穿山穴陵甲接納。
可李牧呢?
「匪夷所思,這兩個家伙轉性了?要不然,李兄弟上輩子難道也是個穿山穴陵甲?」
老洋人揉了揉眼楮。
「你才是穿山穴陵甲!」
李牧翻了翻白眼,想象力真豐富,他能被穿山穴陵甲認可自然是靠著馴獸精通的技能。
「來,干飯!」
隨著一塊塊藥餅被李牧掰碎喂去,兩只活物更加親昵李牧,一前一後去舌忝李牧的手心。
「大寶,二寶,以後跟我怎麼樣?」李牧將這兩只穿山穴陵甲翻過來肚皮朝天一邊擼一邊問道。
花靈看呆了,這還是大寶二寶麼,連她都不敢這樣啊,想想自己喂了它們三年還不如李牧喂一會,花靈頓時有種想哭的沖動。
「兩個白眼狼一點也不好!」
二者似乎察覺到了花靈的不開心,猶豫了一下終究掙月兌了李牧溫潤的手掌湊到花靈跟前哄她開心。
一頓飽和頓頓飽還是能分清。
不過這個過程僅僅持續了幾分鐘,兩個活物又回到了李牧的手下干飯甚至露出享受的表情。
花靈︰「……」
鷓鴣哨也嘖嘖稱奇,他也不明白,為何李牧這麼受穿山穴陵甲喜歡,難道真是穿山穴陵甲轉世不成?
李牧算是體會了馴獸精通的好處,這種能力並非是控制,而且增加了動物對他的好感。
甚至李牧猜測,一些凶戾的動物,就算一時間不能馴服,它們可能也不會攻擊自己。
想到這里,李牧一時間心情大好,等大寶、二寶吃飽喝足,李牧直接帶著它們在地宮大門前擴出一個能容納幾十號人的空間。
火把一點上,地宮大門清晰可見,李牧伸手摩挲大門上的紋路,寥寥幾筆卻古意盎然。
「奇怪,這紋路似乎不是元代的?」鷓鴣哨看了之後不禁說道,李牧點點頭。
「這是獅馬紋,流行于唐宋年間,因佛教影響,人們對獅異常崇拜,認為獅是百獸之王,象征權利和地位。
至于唐宋石門為何出現在元墓里,應該是元人為了省事就拆了歷代皇帝為在瓶山煉丹建造的宮殿的石門。」
李牧解釋說道,同時拍了拍石門,他國術已達暗勁,力達千斤,是常人的幾倍還多。
但面對這扇石門,李牧這點力氣,終究泛不起太大浪花,說是蜉蝣撼樹也不為過。
「李兄,交給我吧!」
老洋人自告奮勇,他將背包放下,熟練的取出一摞摞特制炸藥依次碼放在石門之下。
李牧看得眼皮狂翻連忙打斷道︰「何須如此,不就是區區一扇墓門嘛,快收了炸藥。」
鷓鴣哨見怪不怪地說道︰「兄弟,你放心就好,我師弟老洋人精通那個啥來…爆破…對!
別說是這扇石門,就是再大一些,那些八九米高的漢墓巨門,我師弟出馬也能給它炸翻了。」
八九米高的漢墓巨門?
給炸翻了?李牧心里滴血啊!
「別炸,石門後面估計是自來石,不知道原理才用蠻力爆破,還是我親自來吧。」
李牧無奈地說道。
想當初參觀定陵地下宮殿的時候。李牧參觀完地宮準備邁出它的白玉石的大門時,講解員講到了自來石,
定陵石門外部,並無鎖、栓之類,完全是從里面關閉的,這全靠一石當關萬夫莫開的自來石在里面起作用。
外人不知道原理李牧卻非常清楚,他取出鋼絲透過門下縫,用牽絲套佩服木板撐,半小時不到就將石門後面的自來石錯開了。
「可以了!」
李牧拍拍手說道。
鷓鴣哨老洋人在一邊都快睡著了,見李牧好了抻著懶腰湊過來,臉上一副多此一舉的表情。
「這是技術懂不懂!」
「懂!多此一舉的技術!」
李牧一臉黑線,這兩個破壞狂魔,完全不懂技術,李牧總感覺自己是在對牛彈琴。
準備妥當,三人一同用力推石門,李牧額頭青筋暴起,連吃女乃的勁都使出來了。
直到刺耳的聲音響起。
石門露出縫隙一股黑絲撲面而來,鷓鴣哨臉色一變︰「風生扯呼!」說完猛拉著李牧撤離。
一直推到外界,這才才松了口氣,鷓鴣哨說的風生扯呼是句暗語,指的是墓穴中有毒氣、毒霧之類涌出,要迅速撤離此地,不過李牧听著還不如直接喊風緊扯呼呢。
這一口黑氣足足噴薄了幾個小時,直到天黑都也沒有吐盡,眾人不禁駭然瓶山里到底有多少毒氣。
李牧這邊倒是挺順利,瓶山之巔,陳玉樓那伙人就慘得多了,意氣風發的卸嶺盜魁此刻面沉如水。
「怎麼回事,瘦猴他們還沒回來,人下去以後就音信全無?」陳玉樓沉聲開口。
花螞拐頭皮發麻地道︰「掌櫃的,下面確實很邪乎,其實要說音信全無也不完全正確。」
「哦?怎麼講?」
花螞拐心有余悸說道︰「掌櫃的,他們二人身上綁著繩索,我們發現沒有動靜候試著拉回繩索…」
正說著花螞拐一頓,他神情驚恐,好像見到了什麼詭異之事,甚至連身體都微微顫抖。
「到底如何?」
陳玉樓厲聲問道。
「回掌櫃的,繩子上只拉回衣服,還有一片血腥的液體,他們兩個就好像是…像是…溶化了一樣。」
陳玉樓臉色微變︰「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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