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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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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其中的彎彎繞後,石川井陰和藤堂高義再望向光格賤仁的目光就像是看智障一樣。

這是什麼?

這就是廢物啊,吃屎都踏馬趕不上熱乎的廢物!

光格賤仁和寬宮惠仁的臉色同樣陰沉無比。

光格賤仁掃視了成場的藩主、大名們一眼,陰沉著臉道︰「事已至此,不知諸卿可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

然而在場的一眾藩主、大名卻沒有人回答光格賤仁的問題。

相對于物資和藥材、醫者準備更加充足的江戶幕府,現如今的朝廷別說是接收德川家齊那邊趕過來的麻風病人了,就連救治自己治下原有的麻風病人都力有不逮!

眼看著一眾藩主、大名們都擺出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裝傻充愣,光格賤仁心中更氣,忍不住冷哼一聲道︰「莫非諸卿都沒有什麼辦法?若如此,朝廷豈不是不戰而敗,幕府不戰而勝?」

石川井陰和藤堂高義悄然對視一眼,微微躬身拜道︰「啟奏陛下,臣以為德川氏既然已經先行此招,則鳥取諸藩必不可再用同樣的招數。「

光格賤仁心道這踏馬不是廢話嘛——德川家齊既然搶先動手,朝廷自然不可能再用同樣的招數,要不然那些平民會怎麼看?武士們會怎麼看?大明駐倭國的大使會怎麼看?大明皇帝會怎麼看?

石川井陰卻又接著說道︰「臣以為,與其被動應對,倒不如……倒不如主動接納幕府那邊的平民病患?」

石川井陰的話音剛剛落下,在場的一眾藩主、大名們頓時炸開了鍋,就連剛剛跟石川井陰站在一條線上的藤堂高義也急眼了︰「嘎巴!石川君,你是不是喝酒喝壞了腦子?」

鳥取藩池田家扛把子池田義男更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如果石川君願意接收幕府那邊的平民病患,我們鳥取藩不光可以支援你一批藥品和醫者,甚至可以把鳥取藩的病患一起送給你。」

其他一眾藩主、大名們也紛紛把矛頭對準了石川井陰。

反倒是光格賤仁 的一拍桌子,喝道︰「都安靜!石川君,你繼續說下去?」

石川井陰哈依一聲應了,又接著說道︰「陛下,麻風病的傳染性確實很強,對于諸藩的影響也確實很大,但是麻風病並不足以致死——我們接收到的平民越多,幕府那邊兒的平民就會越少,一個藩兩個藩的可能還沒什麼,可是當整個倭國的麻風病人都被江戶幕府驅趕到朝廷治下,當整個倭國的麻風病人都知道跟著朝廷走能活命,那麼,我們是否能治好麻風病就都已經無所謂,在整個倭國都與幕府離心離德的前提下,哪怕是明國皇帝也不得不考慮,把倭國交給一個不在乎平民死活的幕府這種事情究竟是對是錯?」

光格賤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池田義男卻冷哼一聲道︰「石川君說的對,但是請石川君告訴我,我們拿什麼去養那麼多的平民?朝廷現在能夠拿出那麼多的糧食嗎?」

石川井陰頓時有些傻眼,就連剛剛若有所思的光格賤仁也不思了——正如池田義男所言,想要通過收容幕府那邊的麻風病人來打擊幕府倒是容易,但是那些被趕出幕府地盤的麻風病人吃什麼?喝什麼?德川家齊可不會好心給他們安排吃喝!

暗自琢磨一番後,光格賤仁卻是咬牙切齒的說道︰「糧食的事兒,朕會想辦法解決,你們只需要做好那些麻風病人的收治便好。」

池田義男頓時大驚,拜道︰「天皇陛下三思!縱然能夠解決那些麻風病人吃喝的問題,可是誰又能保證那些平民當中沒有德川家齊派過來搗亂的人?哪怕是一萬個人里有一個人是鐵了心要給朝廷添亂,諸藩封鎖麻風病人的計劃就會遭到極大的破壞!」

藤堂高義也跟著拜道︰「天皇陛下三思!正所謂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如果不加分辨就接收幕府那邊的麻風病人,那麼德川逆賊只需要往其中派遣幾個死士,朝廷便再也無法管住那些麻風病人,後續必成禍害!」

島津久光和松平延信他們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島津久光干脆直接問道︰「請問將軍,這些名額是否有什麼要求?」

德川家齊這也是有感而發。

非主流,再加上寫了《放屁論》這種荒誕不經的文章,平賀源內也愈發的不得志。

而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平賀源內出身于高松藩下級武士家庭。

然而,那張建築圖紙並非是在源內懷里,而從腰帶縫隙處露了出來,源內此後精神失常,死于寒冷的小傳馬町牢內。

所謂「遭此非常之死」,指的就是平賀源內不應該因為殺了兩個木匠就

親自去過大明的德川家齊,很清楚蒸汽機的重要性。

正所謂決定腦袋,如果德川家齊沒打算篡位,那麼遣明使的名額就是打擾各地藩主和大名的利器,可是德川家齊都已經決定要篡位自立了,遣明使的名額自然也就不是單純的拉攏藩主、大名的工具。

只是德川家齊的心里也明白,遣明使的名額分配根本不可能公平公正,

心中暗自感慨一番後,德川家齊又環視了一眾藩主、大名們一眼,沉聲道︰「」

說白了,被無數無藥可醫者吹到天上地下的倭國,其實就跟天竺那邊兒的情況差不多,天竺有種姓,倭國也有階層。

比如說,那些失去主人的浪人武士為什麼會一直當個浪人而不去找份工作?

這也就意味著,德川家齊想要徹底完成封鎖,就必須先解決掉那些浪人。

築前、築後、豐前、豐後、肥前、對馬、日向等一眾藩主們也紛紛跟著響應起來,而其他的一眾藩主、大名們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種地理位置上的不同,自然也就使得各個藩之間的發展並不均衡,有些藩比較富裕,而有些藩則窮的一批。

而窮富程度的差異又會直接反應在各藩當中的浪人數量上面。

越是窮藩,藩里的浪人就越多。

更重要的是,薩摩藩和築前、築後等一眾藩主們其實還有一個共同的稱呼︰九州諸藩。

這些藩原本都是在九州島那邊兒混日子的,薩摩藩甚至還派兵拿下了琉球,逼得琉球王向倭國稱臣納貢。

要說甘心是肯定不甘心的,島津久光和築前、築後等藩主們也不是沒想過反抗,最起碼也得弄個好的地方吧?

然後島津久光他們就麻 兒的搬到了蝦夷那邊,把九州島徹底讓了出來。

更重要的是,這些武士和足輕究竟要听從哪邊的命令?

讓他們听從藩主的命令,不理會德川家齊,幕府又會怎麼想?彼此互相拖後腿扯皮,還清巢個雞兒的浪人!

讓他們听從德川家齊這邊的命令,那不就等于是把兵權拱手讓人?

這可比直接拿錢出來支持德川家齊更讓一眾藩主們無法接受!

當德川家齊的話音落下後,在場的一眾藩主們在暗松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有些狐疑。

眾所周知,德川家齊這貨除了之外,最大的毛病就是貪財,他那些兒子、女兒們斂財無度的毛病完全可以說是遺傳自德川家齊。

現在,就是這麼個貪財的玩意兒居然沒有選擇大肆搜刮各藩,反而表示幕府會直接派人,各藩只需要「略微」準備一些糧草和幾個向導?

就在一眾藩主、大名們暗自遲疑的時候,島津久光卻惡狠狠的瞪了一眾藩主們一眼,喝罵道︰「八嘎!你們這些該死的馬鹿!現在是計較幾個武士和足輕的時候嗎?如果我們不配合將軍閣下清剿那些浪人,回頭等光格賤仁得勝,他又怎麼可能放過我們!」

听到島津久光的罵聲,關東武藏諸藩當中的川越藩家主松平延信正欲發作,卻在不經意間瞧見德川家齊惡狠狠的瞪了島津久光一眼,隨即又恢復了平笑肉不笑的平澹模樣。

松平延信心中頓時警醒起來。

島津久光這個蝦夷馬鹿都已經窮的跟狗似的還要派出武士和足輕幫著德川家齊,現在又第一個跳出來喝罵一眾藩主,全然一副為了江戶幕府不惜流盡最後一滴血的忠犬之態,而德川家齊卻似乎很不爽?

暗自琢磨一番後,松平延信的腦袋里頓時閃過一道亮光——往好了想,德川家齊可能就是真的想要清剿那些武士,現在他跟島津久光之間的表現不過是在演戲,為的就是引一眾藩主們上鉤。

要是往壞了想,可能德川家齊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徹底清剿那些浪人,而是奔著他們這些藩主們來的!一旦讓幕府的武士和足輕大量進入到各藩的地盤,後面再發生什麼事情可就不太好說了!

想到這里,松平延信的臉色不禁變得難看起來,既而又瞥了島津久光一眼,高聲道︰「島津家主說的很對,眼下正是我等齊心協力、共渡難關的重要時刻,我們可不能在這時候再瞻前顧後!」

隨著島津久光和松平延信先後表態,其他一眾藩主們頓時也沒了退路,無論是想明白又或者是沒想明白的,都不得不跟著島津久光和松平延信一起表態,表示會各自派出武士和足輕幫助幕府清剿那些浪人。

正如松平延信所想的那樣兒,德川家齊之所以提出要由幕府派遣武士和足輕去清剿那些浪人,一方面固然是真的要清剿那些浪人,以免後續進行封鎖的時候出現什麼意外。

可是另一方面,德川家齊則是打著挾諸侯以迫朝廷的想法——如果光格賤仁和寬宮惠仁這兩個癟犢子敢派人到德川家齊的地盤上胡來,德川家齊就準備先宰了近畿諸藩的幾個小藩主和大名,讓光格賤仁父子倆的地盤上也跟著亂起來。

至于說派出忍者或者弄一些已經患了麻風病的病人去光格賤仁父子倆的地盤上面禍害,德川家齊暫時倒還真沒有這個想法。

因為現在的局面明顯是德川家齊佔優,成功上位的可能性也很大,已經開始做起國主美夢的德川家齊自然不希望近畿附近也開始流傳麻風病,畢竟再怎麼是窮病,麻風病這玩意的傳播力度都是擺在那兒的,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夠逃開。

可惜的是,德川家齊原本計劃好好的,眼下卻被島津久光和松平延信這兩個癟犢子給破壞了。

德川家齊心中暗恨,臉上卻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那就這麼說定了,對于那些為禍地方的浪人,務必要以大力清剿為要,如果你們力有不逮,也隨時都可以派人向幕府求助,千萬不要勉強。」

待一眾藩主們或是心甘或是不甘的道謝之後,德川家齊又話鋒一轉,談起了之前在大明的見聞︰「你們都知道,家齊之前是去過大明的,而且在大明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

在場的一眾藩主、大名們不禁有些懵逼,不知道德川家齊這癟犢子又想說什麼。

德川家齊卻是自顧自的說道︰「在大明之時,家齊感受最深的便是明國人的學識,縱然是黃口稚子,他們也多少都識得幾個字,甚至連大清時期的那些老人也大多能寫出自己的名字,更別說那些年輕人。」

一眾藩主、大名們繼續懵逼——大明是上國,是倭國的爸爸,難道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島津久光試探著問道︰「將軍的意思是?」

德川家齊卻沒有直接回答島津久光的問題,反而拍了拍手,向著門外吩咐道︰「拿過來!」

德川家齊卻是自顧自的說道︰「在大明之時,家齊感受最深的便是明國人的學識,縱然是黃口稚子,他們也多少都識得幾個字,甚至連大清時期的那些老人也大多能寫出自己的名字,更別說那些年輕人。」

一眾藩主、大名們繼續懵逼——大明是上國,是倭國的爸爸,難道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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