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寒啊,記住,廣靈宮的未來就寄托在你的身上了。我先走了。」
張曉松追著冷月寒說完這句話便轉身飛走了。
看到飛走的張曉松,冷月寒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的停下了腳步。
同時四下的聞了聞自己的身上。
嗯,好像沒有沾上啥味道,待會趕緊去洗個澡吧!剛才那可正是一場惡戰啊。
拿著掃把蘸s的慧能,大戰拿著拖把帶泥的張曉松。
兩個當世問鼎期的高手,拿著極其離譜的武器,進行了一場極其離譜的戰斗。
戰斗的結果是以張曉松的慘敗。
尤其是慧能的掃把一下給他掃到了頭上的那一下暴扣。
簡直就是絕殺。
無敵的存在。
洗完澡,冷月寒擦著自己的身體走了出來。
看著自己住的房間,冷月寒不由的感嘆一聲。
有的時候吧,真的是不能怪有些人當奴才當出優越感。
就自己現在住的這一百平的地方,完勝自己以前住的所有地方。
而這,還只是蘇羽的府邸很一般的一個房間。
忽然,冷月寒瞥見桌子上正放著的一本書。
這書正是張曉松送給她的書。
自己怎麼把這本書也給順便帶回來了。
「呸,這種奇婬邪道。」
冷月寒呵的一聲,想了想,卻又忍不住的躺在床上翻開了這本書。
讓自己看看,這些邪道之人都在看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于是,她試圖懷著批判的心情來看這本書。
……離譜真是太離譜了。
冷月寒看到一半,批判的心情便十分強烈。
啪的一聲,她將書合上了。
不看了,不看了,這些惡心的東西。
將書直接丟進了垃圾桶,冷月寒閉上眼楮準備睡覺。
然而,眼楮剛剛閉上的她剛睡一會,卻又猛的睜開了眼楮。
嗯,不行,自己在看看。
于是,她又從垃圾桶里將書拿了出來。
第二天,她盯著黑眼圈的過去地牢里面了。
昨晚一不小心看了一個通宵。
而且,她現在有一種很強烈的想要試一試的想法。
但是,她必須要要听自己母親和自己說的道歉。
為此,她要一杠到底。
……
「少爺,這是今天早上有人送過來的信。」
玉紫幽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說道。
看得出來,信封里面的內容不少。
「什麼東西啊!」
蘇羽說著,伸手打開了信封,將里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
于是,一沓的照片都被散了出來。
蘇羽隨手拿起一張一看,發現上面拍的是葉辰。
照片里的葉辰白白淨淨的,看上去是被養的很好。
這下,不用看寄信的人蘇羽都知道是誰給自己寄的信了。
絕對是鈴木櫻子那個女人。
她還真是不死心啊。
蘇羽嘆息一聲。
這時候,正好從信封里面掉出來一張白紙。
蘇羽拿起白紙一看,上面是一個串電話號碼。
顯然是讓自己給這個號碼打電話的意思。
死纏爛打這塊真是被他們給玩明白了屬于是。
蘇羽想著,將號碼隨手的放下。
自己對葉辰沒有興趣,對于她們……
等等!蘇羽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微笑。
眼下,新一輪的內斗即將開始。
而且這次的內斗,自己也將會是其中的一個玩家。
何不借用一下這女人手里的勢力呢?
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嘛。
既然她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拿下自己,那自己不妨就給她一個機會。
想到這,蘇羽撥通了紙條上的號碼。
「喂!」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蘇羽听得出,這是鈴木櫻子的聲音。
但是這冰冷的語氣,還真讓他有點不適應。
畢竟,和之前她對自己說話時候的那種柔媚是截然相反的語氣。
「我是蘇羽。」
蘇羽淡淡的報出了自己的姓名。
聞言,正在寫報告的鈴木櫻子急忙放下了手中的筆。
「哦,是蘇先生啊。我給您的信,您看過了嗎?對于我們的貨,您有什麼興趣嗎?」
鈴木櫻子激動的問道。
謝天謝地,他終于肯回自己的電話了。
自己這麼多的努力沒有白費。
「我有興趣,而且很大。」
蘇羽淡淡的說道。
當然,他其實對葉辰沒有一點興趣。
他現在對葉辰的唯一要求就是別死,好好活著。
但自己得這麼說,才能引這女人上鉤不是。
「那,我們不妨來約個地點來談談這件事?!」
鈴木櫻子感覺自己終于有偶一點掌握事情的主動權了。
她感覺,蘇羽是她遇到的最難纏的對手了。
以往的對手做事多少還有規矩可尋。
她應對起來可謂是得心應手。
唯獨蘇羽這個年輕人不講武德。
說不理自己就不理自己。
而且各種露骨的刁難,弄的她針對蘇羽的任務在前期推進的很艱難。
現在,終于有了突破口了。
她有預感,距離自己拿下蘇羽的時機已經不遠了。
「好啊,擇日不如撞日。干脆就今天吧,你來我家里談。」
蘇羽說道。
家里,這可是個近距離的接觸蘇羽的好機會啊。
到底是小男生啊,第一次就選擇在這種地方。
這不簡直就是在給自己創造機會啊。
家,這種地方往往會暴露一個人太多的不為人知的一面。
只要利用的好,自己完全可以快速的拉近與蘇羽的關系。
「好的,那我一個小時候以後便會帶著貨來您的家。」
鈴木櫻子說道。
「行!」
蘇羽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這個女人上鉤了。
嘖嘖,她現在應該在謀劃著第一次上門給自己送個什麼樣的禮物會比較好吧!
而且,她一定會帶一個微型攝像機來,就藏在她的胸口里。
她會偷偷的拍下自己房間里的一切,以便于回去好好的研究自己的性格。
蘇羽想到這些,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他將這些一一的寫了下來,打算對照一次。
看看自己猜的是不是100%的準確。
對這個女人,他可是在熟悉不過了。
她要干什麼,自己完全可以猜得到。
畢竟,以前那麼多次的輪回,自己早就對她了解的知根知底。
甚至還多次的深入負距離的了解過她!
不客氣的說,她身上長著幾個孔,自己都再清楚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