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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你比我前老板格局大多了

晚上十一點半。

燕京市,寶格麗酒店八層,一間極簡現代風的豪奢總統套房里。

看到黎琴給自己發的消息,令乾沒有回復,也沒有走出臥室。

反而直接躺在臥室的大床上,悠閑的玩起了手機。

「月哥,我去開下門」

柳詩晴以為是寶格麗的服務員,拖鞋都沒有穿上,直接走過去開門。

令乾也沒管。

今晚,被動就完事了。

門很快被柳詩晴打開了,本來以為是寶格麗的服務員,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化著精致妝容,身材惹人嫉妒的女孩子。

長得很漂亮,帶著淡金色的卡地亞耳環,脖頸下微微露出一塊看不出圖案的刺青,不過被掩飾的很好,如果不是因為急促的呼吸,根本不會露出來。

「你,你是?」

柳詩晴粉女敕的腳掌踩在溫熱的大理石地板磚上,卻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涌心頭。

直覺告訴她,這個女孩可能和自己無比重視的月哥有著不淺的關系。

黎琴莞爾一笑,和柳詩晴失措的表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因為黎琴本來就預料到了,令乾會帶女孩子回來。

所以現在看到面前的柳詩晴也並沒有覺得多奇怪。

有錢人嘛,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況,剛才令乾還跟自己打過招呼了,要去接朋友。

朋友朋友,大晚上的接朋友,黎琴又不是傻子,懂得自然懂。

現在過來找令乾,就是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以說,柳詩晴起碼還有點矜持,但黎琴已經完全放下了身段。

拜金也有程度之分,黎琴顯然更勝一籌了。

「哦,你就是令總的朋友吧,晚上好,我剛和令總吃完飯,在酒店閑著無聊睡不著,想過來找他玩,你應該,不介意吧?」

不介意,柳詩晴又有什麼資格介意呢。

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柳詩晴淡淡的回了句,「哦這樣啊,月哥,有個說和你認識的姑娘找你」

黎琴只是跟柳詩晴打了聲招呼,至于柳詩晴同不同意她進來,這個根本就不重要。

只是來通知你一聲,並不是來詢問你的意見的。

不過,柳詩晴听到黎琴竟然叫月哥令總,心里有點好奇,難道這個月哥本名叫令月?

這名字有點奇怪呀。

而且令這個姓氏,也有點熟悉。

柳詩晴不由得有點好奇起來。

隨同著黎琴的腳步,也走進了寶格麗總統套房的寬敞臥室里。

此時黎琴已經和令乾有說有笑了。

「令總,你怎麼回來也不跟人家說一聲呀,人家腳受傷了,你也不知道回來去看看我」

這話說得燒里燒氣的。

大晚上的,去看看你,這什麼意思?

令乾看見柳詩晴進來了,感覺黎琴一直叫自己令總令總的,很煩。

「叫我月哥就行了,大家都是朋友」

今晚的主菜是柳詩晴,黎琴頂多算一個配菜。

怎麼能顧此失彼呢,還是要更重視柳詩晴一些的。

「好的,月哥,你喜歡玩吃雞嗎,我好無聊哦,想找點事情做」

「吃雞?」

那要看吃那個吉爾了。

「不好意思哈,前幾天剛刪了,我這段時間比較喜歡玩端游,手游基本都不玩了」

「啊?我還說月哥可以帶我玩呢」

黎琴一進來,就有種喧賓奪主的意思。

像是在爭奪本來屬于柳詩晴的主權。

其實柳詩晴都沒有下定決心呢,可黎琴這麼一鬧騰。

無意間就刺激了柳詩晴的好勝心。

三個女人一台戲,兩個女人嘛,戲也是可以演起來的。

「這個姐姐玩吃雞很厲害嗎?月哥,咱們要不一起玩吧,玩端游也可以的」

一開始生出的退卻的念頭,這時候已經煙消雲散了。

黎琴都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之間給令乾和柳詩晴打了個助攻。

「行倒是行,那你叫Gabriel安排三台游戲筆記本吧,咱們一會玩」

也真是絕了,大晚上的。

黎琴突然從隔壁房間過來,說要找令乾玩吃雞。

令乾說手游不玩了也沒事,玩端游也可以。

而柳詩晴被這麼以刺激下來,兩人還就這麼針尖對麥芒起來了。

寶格麗八層的總統套房里,隱隱有股火藥味蒙生。

也就十分鐘的功夫,三台游戲本就被Gabriel安排好了。

「月哥,這有個急救包,你要不要呀」

「不用,我已經有了」

「哦哦,那我先替你拿著,我是三級包,可以塞很多東西的」

三人在客廳的大桌子上,操作著鍵鼠,氣氛很是奇特。

尤其是黎琴還總是玩一些,有的沒的得文字游戲,開車技術一流。

讓令乾突然想起來了,剛和陸曉雨認識的那一陣子,陸曉雨拒絕別的舌忝狗,說自己不玩游戲。

然後轉頭,說自己也喜歡玩游戲,但菜沒人帶的事情。

太他嗎有意思了,這有錢人和窮比的差距,真的是比人和狗的差距都要大。

黎琴那邊,一邊舌忝著令乾剛殺的人的包,一邊舌忝著令乾。

柳詩晴這邊也不甘示弱。

「月哥,我三級甲和三級頭湊齊了,給你放地上了,你這麼厲害,吃雞就看你這條大腿了」

都是拍馬屁,這柳詩晴的功力就比黎琴要好。

令乾有一段時間沒玩游戲了,上次完成消費限時任務,解鎖了藝術大師狀態。

游戲作為第九門藝術,自然也算的上是藝術。

令乾的游戲水平,就這麼莫名的獲得了質的提升。

三人四排,打這種魚卵局,簡直不要太輕松,簡直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除了遇到掛壁,千里之外,直接一槍頭,基本上是把把決賽圈。

「這人媽沒了呀,玩游戲竟然開外掛,也不知道圖什麼,現實生活屌絲的一筆,也就只能在游戲里找優越感了」

令乾被掛壁鎖頭,黎琴馬上自雷還替令乾罵開掛的大哥。

看的令乾都逗笑了,旁邊的柳詩晴心里罵罵咧咧。

舌忝的太過分了也,卷死得了。

正要拿著手雷,跟隨令乾的腳步。

令乾突然湊到了柳詩晴的旁邊,柔聲道,「別自雷呀,你玩,我看著,都決賽圈了,說不定能吃雞呢」

柳詩晴回頭看了令乾一眼,戴著面罩的男人有股莫名的吸引力。

主要是剛才黎琴那種無下限的舌忝人手段,實在有些爛了。

令乾不受用,讓柳詩晴感覺很舒服。

大晚上凌晨十二點半,三個人莫名其妙的玩起了端游吃雞。

令乾是玩的一陣無語,兩女孩卻玩的很有興致。

好像跟令乾做什麼,都有意思一樣。

柳詩晴終究還是沒有吃雞,最後在決賽群被大菠蘿突突死。

從游戲界面出來,四人組排的游戲大廳里。

令乾正要說差不多了,也不早了,該下了。

這時候,游戲隊伍里卻進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陌生是因為三人隊伍里,這麼突兀的加進一個人顯得很突然。

熟悉是因為,這人是陸曉雨!

「這人誰啊,月哥哥你認識嗎?」

黎琴感覺和令乾已經熟悉的很了,玩游戲很增加男女感情,而且還有柳詩晴在,這效果就更明顯了。

柳詩晴沒有吱聲,因為從令乾緊皺的眉頭,感覺出了有點不對勁。

這人難道是?

心里正疑惑著,令乾拿著手機已經接通了電話。

剛才黎琴在隊伍里發出的聲音,已經讓陸曉雨听到了。

「令乾,你在和誰玩游戲呀」

沒有開著免提,兩人的對話,柳詩晴和黎琴並沒有听到。

「哦,和朋友一起玩的,你呢,怎麼突然玩起這個了」

據令乾所知,陸曉雨是不怎麼玩端游的,玩的最多的也就是農藥了,偏偏自己還不玩。

所以一般都是陸曉雨陪自己打游戲,但令乾也不會主動叫陸曉雨。

「我一朋友在b站做吃雞主播,晚上睡不著覺我陪她玩的,剛才那是個女孩子吧,好啊令乾,沒我在身邊,你好放肆呀」

陸曉雨戴著調侃的意味說道,顯然不是認真的。

令乾自然也知道,也笑著開了個玩笑,「你听我解釋」

「不听不听,王八念經」

好家伙,這樣子竟然還有點可愛。

兩人就這麼褒著電話粥,柳詩晴和黎琴被晾在一邊。

柳詩晴心里很不是滋味,看著這個戴著面罩的男人,和對方相談甚歡,顯然關系匪淺。

要不然說話不會這麼溫柔,而黎琴卻感覺沒什麼。

她早就猜到了。

柳詩晴卻有股危機感,她想要在這次奇異果的綜藝節目里一鳴驚人,那就要抓住令乾的心。

可今晚發現,競爭對手也太多了。

想來也是,就算在選手群里沒冒過泡,但私下里偷偷聯系的,肯定不止自己一個。

想到這些,柳詩晴竟然有些心急。

「好,明天我就到黑省了,到時候帶我去玩啊,這段時間有沒有練習什麼新舞蹈啊,節目要開始了,可不要偷懶哦」

「」

電話掛斷,感覺圍坐在自己旁邊的兩人的心情不一。

令乾極為敷衍的解釋了一句,「哦,一朋友,約我過去玩的」

「月哥,也不早了,那我先回去了」

黎琴點點頭,很自覺的沒有多問,她給自己的定位就很清晰。

看著令乾,白潔的貝齒輕咬了三下嘴唇,然後意味悠長的轉身離開。

令乾愣了一下,心里想的是,這暗示也太明顯了點吧。

菩提老祖都沒你這麼赤果果

晚上一點。

黎琴剛一走,柳詩晴就忍不住發問了,「月哥,你朋友好多啊」

這話,莫名其妙的帶著點醋味。

令乾瞥了柳詩晴一眼,淡淡的來了一句,「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然後直接回臥室了。

問題?確實沒什麼問題。

柳詩晴也沒資格過問,但是一想到還沒完成的交易,總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她的目的也很明確,討好令乾,簽約新合同換公司,然後能在奇異果的綜藝節目里有金主捧著。

但知道令乾對自己的目的如此赤果,也難免有些難過。

無論怎麼說,她之前也不是一個很隨便的女孩子。

可是現實就是這麼真實,不會讓人有底線的,底線只會被壓迫的一低再低。

躺在松軟的鴨鵝絨大床上,令乾玩著手機。

不出所料,柳詩晴直接進來了。

還順手關了客廳和臥室的燈。

窗外揮灑而進的月光,淋灕的傾瀉一地。

「月哥,我想清楚了,現在你能把面罩揭開了嗎」

穿著瑜伽練功服,看著很勾人的柳詩晴幽幽說道。

她想清楚了,今晚必須要拿下戴面罩的男人。

從了是從了,但這個簡簡單單的願望,希望男人能滿足自己一下。

「可以,不過,要等一會」

令乾從床上坐起來,面罩下是審視冰冷的神色,沖柳詩晴招了招手。

很快,臥室里一陣漫過金山的旖旎

半夜兩點鐘,柳詩晴一臉疲憊,被摟在令乾的懷里。

現在她終于能揭開面具了,可現在卻並不著急了。

而是帶著點撒嬌意思的幽幽道,「月哥,咱們倆現在可以算是男女朋友了吧」

男歡女愛,你情我願,水到渠成?

好像都算不上。

各取所需才對,令乾其實才剛剛開始,畢竟身體強度擺在那呢,但柳詩晴那小身板早就經手不住了。

又不是每個人體質都像小鹿,也沒辦法。

欲求不滿的令乾,就更是理智,笑了笑,開口道,「可我有女朋友了啊」

懷里的柳詩晴愣了一下,然後早有預料的沒有露出過激的神情。

只是抬頭盯著令乾,然後極為真實的說道,「沒關系,我不知道她,她不知道我,就可以了」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

令乾這時帶著詢問語氣的問道,「你,確定?」

畢竟面具還沒揭呢,過早下定論不太好。

「當然了,我不在乎」

柳詩晴怎麼可能不在乎,但是轉瞬即逝的前途,和世俗道德之間要做一個選擇,她還是會選前途。

眼前的男人是個深不見底的金礦,利用好了,自己未免不可能飛上枝頭,從網紅變成發光的大明星。

這就是個交易,柳詩晴如此安慰自己。

「月哥,你雖然不是好男人,但你起碼真誠,不掩飾自己的,我覺得這就夠了」

「而且,你比我前公司的老板格局大多了,算了,不提他了,一提他就生氣,光點傳播遲早倒閉」

柳詩晴這日常迫害自己,令乾倒也習慣了。

凌晨三點,旁邊的柳詩晴已經睡熟了。

沒睡著的令乾,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拿起衣服就走到了門口。

早就已經摘掉了面罩,可柳詩晴在昏暗的光線里,根本看不清,更沒有多余的力氣打量。

沒有發現,這個玩弄了自己戴著面罩的男人,就是自己日常迫害的前老板令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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