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了,原來寧兄,已經是涂山未過門的姑爺了,在下失禮了。」王權霸業拱了拱手,一臉尷尬地說道。
「我不是沒有」寧容現在真是百口莫辯,人贓並獲,證據確鑿,在場所有人不相信寧容說的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容容姐,別說啦,不要再開這種玩笑啦!」寧容被調笑了半天,也是有些惱火。
「哦~那不說了,回頭偷偷告訴姐姐。」涂山容容露出了月復黑的笑容,篤定的語氣,明擺著就是赤果果地威脅。
「那個容容姐,我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千萬不能告訴紅紅姐啊!!!」寧容剛才的氣憤,瞬間蕩然無存,要是讓涂山容容添油加醋地把這件事告訴涂山紅紅,那自己就完了,想到涂山紅紅,怒氣沖沖地將自己打飛出去,寧容後背就有陣陣寒意傳來。
「容容姐,你看今天天氣這麼好,要不我們去逛一逛吧!」寧容仰著頭不敢直視,涂山容容的目光。
「涂山每天都這樣。而且他們應該也是這麼想的。」涂山容容並不買賬,而是將炮火引導在了王權霸業等人身上。
憋了一肚子的氣,寧容總算找到了突破口,凶惡的眼神盯著東方月初和王權霸業說道︰「我說~今天天氣不錯!你們不出去轉轉!」
兩人見到寧容有些發火的跡象,立馬瘋一般的逃竄了出去,而涂山雅雅一听到有好玩的事情,也飛奔地跑下山去。
寧容看見離開的眾人,不由地松了一口氣,轉身看著還停留在這里的涂山容容,疑惑地問道︰「容容姐,還有事兒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我就是想問問你,到底為什麼要將王權霸業帶的涂山?」
「容容姐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他可是一大筆贖金呢!」寧容抬頭注視著蔚藍的天空說道。
「只是贖金嘛!」涂山容容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寧容,輕聲說道。
「是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寧容沒有想到涂山容容,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後,回答道。
「小容你一緊張,就會磕巴的毛病,還是一點沒改,謝謝你啦!為姐姐做了這麼多。」
听到涂山容容的話後,寧容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容容姐客氣了,我不光是為了紅紅姐,也是為了我自己,況且你剛才也說過,我是」
「對了,小容,姐姐可是很喜歡到這里來的,你下次遇見她,可別感到驚訝哦!還有這個贖金,咱們應該怎麼分賬呢?」
「那你覺得,怎麼分成劃算?」寧容警惕地看著涂山容容,決定試探先一下,涂山容容的底線。
「三七分賬。」
「我去,這麼黑!獅子大開口啊!!!」寧容被涂山容容的話,震得不輕,憑涂山容容的月復黑,寧容想都不用想,三成到底是誰的。
「怎麼!?小容好像很不滿意,要不我去找「姐姐」商量一下!?」涂山容容特意將「姐姐」二字咬上了重音。
看著涂山容容那玩味地笑容,寧容嘴角一陣抽搐,最終只好無奈地答應了這個不公平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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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家主,被涂山的人抓走了!」這位年過六旬,頭發,胡須泛白,身形有些臃腫的老管家,第一次沉不住氣,冷冷的質問,面前瑟瑟發抖的道士。
「是的家主在平瑤城,被一個涂山的人給抓走了,臨走前還留了一張紙條,讓咱們拿50萬兩來贖回家主。」
「豈有此理!重新給張家,李家的家主,說王權家有要事商量,這次它涂山,必須付出代價。」
「砰!」費管家猛地一掌,將面前的桌子,拍得四分五裂,嚇的傳信道士,趕忙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