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場的戰斗比劉立志想象中的要艱苦許多。
因為地處山地,重型迫擊炮運不上來,所以只能靠輕型迫擊炮來作戰。
但面對防守礦場的米國軍隊時依舊非常吃力。
防守不是野戰,沒有排著隊走上來的敵軍,這些分散在任何一個角落里的米國水兵給國防軍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團長,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這里的地形太復雜了,戰士們沖不上去啊!"
負責強攻的營長用對講機向劉立志訴說著困難。
"現在進攻到什麼地方了?"
劉立志舉著望遠鏡掃視了一下遠處,但崎嶇的地形加上還是仰攻,所以根本就看不見山上有什麼。
"已經推進到半山腰了,再前進一段距離就能搶佔對方的水源,所以我建議在水源邊固守,等著他們崩潰。"
負責強攻的營長給出了一個建議,讓劉立志的眼楮一亮。
戰場就是這樣隨機應變的,一開始是因為沒有好辦法只能強攻,但現在有了主意,肯定是要試一下的。
于是戰斗在傍晚的時候就發生了逆轉,防守方變成了國防軍士兵,進攻的則是那些米國士兵。
誰都知道缺少了水源意味著什麼,這里不是加州,這里是常年干旱少雨的秘魯,所以等下雨就變成了痴人說夢。
"我們不能失去緩坡上的水井,否則我們堅持不了幾天,除非退往更深處的山里。"
維爾斯坐在礦井前面的空地上,跟幾名軍官商量起了戰術。
緩坡那里非常不利于防守,道路狹窄不說還沒有遮擋。所以防守在緩坡的那些人才會被轉管機槍給擊退。
但現在想要重新奪回水井就變得困難了,因為國防軍們已經用沙袋和鐵板修出了一道堅固的防御工事。
"那些東方人的武器十分先進,而我們的士兵還大多裝配著短劍與手槍。"
"我不同意,要是退進山中的話,我們將沒有任何補給!"
"那你說我們應該行怎麼辦?難道向那些東方人投降嗎?"
一頓亂糟糟的爭吵聲過後,所有人的目光匯聚到了維爾斯的身上。
"我們試著在夜晚發動一次突襲,如果不行的話,只能選擇進山繞出了。"
沒有食物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但沒有了水源那就難辦了,尤其他們的人數還非常多。
計策被確認下來之後就安排了下去。
夜襲在一些時候是好主意,但維爾斯可能是忘記自己的士兵在晚上的時候也同樣看不清。
用海軍來進攻步兵的防守的陣地。
還是有著探照燈與轉管機槍的陣地,簡直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
又一次的進攻被擊退之後,維爾斯親自到了前線。
看著對面嚴陣以待的國防軍,他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采購部的官員腦子里面裝的都是屎嗎?"
"看看那些東方人的武器吧,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的槍械已經先進到這種程度了,而我們的士兵卻只能用著落後的前裝槍。"
看著國防軍戰士的射擊頻率,維爾斯幾乎已經可以預見自己的下場是什麼了。
"讓士兵們都退回來吧,我們進山從另一面繞出去。我不相信那些東方人會一直追殺我們。"
撤退的命令讓水兵們均是松了口氣,開始向著礦場後方的山上退去。
他們沒有選擇防守那些跟找死沒什麼區別的礦洞,而是繞過了這里。
劉立志也沒有選擇追擊,因為一天的戰斗下來,士兵們也需要足夠的時間來休息。
更大的原因則是擔心對方有什麼埋伏。
利馬作為秘魯的首都,同時也是全國礦產出口的主要聚集處,所以這座城市非常的富有。
並且從周圍被救出來的華人們都等著船舶運輸,因此**啟還需要在這里停留上一段時間。
武器廣場是一個近乎于正方形的區域,對面是執政宮也就是總統府,左側則緊挨著利馬大教堂。
光是這兩處地方就讓**啟看的眼紅不已。
總統是跑了,但總統府這里的財物還是有很多的。劉二河帶著禁衛軍搜刮一空之後,全都被**啟給回收干淨了。
總統府好辦,但利馬大教堂就有些麻煩了。
"這里是教堂,不應該被戰火波及,這是對聖神的褻瀆!"
一名神父攔在教堂的大門前,他的身後是緊緊關閉的教堂大門。
"你們的大主教都已經跑了,你還留在這里干什麼?"
**啟看著這個滿臉正色的神父可惜的搖了搖頭。
宗教這種東西總會衍生出一些腦回路奇葩的狂信徒,很明顯眼前的神父就是其中的一個。
戰斗當天,教堂內的大人物們早就被**啟這一路上心狠手辣殺出來的名聲給嚇破了膽,戰斗還沒結束就已經跑了個干淨。
但現在看來,把信仰看的比生命更重要的信徒還是大有人在的。
"主教大人對主不虔誠自然會受到神罰,但你們這些異教徒不應該踏進這處神聖的地方。"
神父張開雙臂勇敢的擋在劉二河的身前,不讓劉二河去觸踫教堂的大門。
"教堂的聖潔不允許被褻瀆,尤其是你們這些黃種人,更沒有資格踏進這里。而你在這座城市中犯下的罪孽,早晚會遭到神罰的!"
神父的話讓**啟不悅了起來,剛才他還有點欣賞對方不懼危險的勇氣,但是現在嗎
"那你們對我同胞犯下的那些罪惡難道不會受到神罰嗎?"
**啟向前走了幾步,盯著神父淡淡的問了一句。
"他們都是契約工,雇主有權利讓他們做任何事情,這是聖神賦予雇主的權利。"
神父一臉的不以為意,看向**啟的目光中甚至帶著不屑。
"很好,既然你們的聖神給了你們欺壓我同胞的權利。那麼它就是我的敵人,對于敵人,我向來都是斬盡殺絕的。"
**啟說完之後就不在看那個腦殘的神父,轉而開始打量起了教堂外牆上的那些雕刻。
另一面,劉二河伸手扒拉開神父,然後吩咐禁衛軍戰士打開教堂的大門。
"你們想要進去,除非踏過我的尸體!"
神父發狂似的沖到禁衛軍戰士的前面,揮舞著手中的十字架企圖阻擋戰士們繼續前進。
"還愣著干什麼,滿足他的願望啊。"
劉二河看到禁衛軍戰士為難的看向自己,笑著回了一句。
很快,得到命令的禁衛軍戰士就在刺刀的幫助下,滿足了這名神父的願望。踩著他的尸體用火藥桶炸開了教堂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