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犬大將請冷靜一點,現在阿爾托莉雅大人正在和夏洛特玲玲戰斗,我們應該先解決夏洛特玲玲才對!」
「而且這里還有這麼多記者在,實在不適合內訌。」
副官拉著赤犬,指著天邊戰斗的阿爾托莉雅和夏洛特玲玲,又用眼神示意赤犬注意艦隊周圍游過來的那些記者船。
可謂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另一邊的CP們聞言也覺得應該先讓赤犬幫助他們的大法官鎮壓夏洛特玲玲才對。
雖然他們不可能把馬格納斯交給赤犬,但說話的語氣也應該和善一些先把赤犬這個大將級戰力安撫住再說。
「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見副官這麼說,赤犬面色稍緩,他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所以借著台階冷靜下來。
CP們這時也開口道︰「赤犬大將,還請您先幫阿爾托莉雅大人對付夏洛特玲玲吧,至于馬格納斯的事情還得由阿爾托莉雅大人做決定,我們沒有權力放人。」
CP們給了面子,赤犬冷哼一聲便不在多言,轉頭看向阿爾托莉雅和夏洛特玲玲的交戰處。
「赤犬大將,還請您趕快出手吧。」
旋即,赤犬但看著天上打得難舍難分的兩人,有些犯難了。
他沒有飛行能力,而且天上的阿爾托莉雅和夏洛特玲玲一個是光一個是閃電,兩人的速度都非常快,他的遠程攻擊手段如果小的話很難擊中目標,範圍大的話很容易誤傷阿爾托莉雅。
到底要不要連阿爾托莉雅一起打呢?
赤犬有些躊躇不前,如果犧牲的是別人,他壓根不會想這麼多,但如果是阿爾托莉雅,他還是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分量對她出手。
就在赤犬犯難時,天空一聲巨響。
「蕪湖!玲玲,我來幫你了!」
眾人抬頭一看,凱多數百米長的龍軀從萬里雲層中出現,緊接著沖向地面。
自從出發以來,這一路上凱多就忍不住在腦海中想象出打敗阿爾托莉雅後將阿爾托莉雅踩在腳下的場景,就像當初在馬林梵多自己被她踩在腳下成為背景板一樣。
並且凱多發現自己控制不住將這種畫面在腦中重復播放,因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越想就越興奮,約興奮就越想。
「阿爾托莉雅!來戰斗吧!!!」
凱多怒吼一聲,斗志昂揚,從高空俯沖而下,對著阿爾托莉雅張開大嘴,一顆巨大的能量球在龍嘴里匯聚。
「凱多,你怎麼來了!」正在蛋糕島僅剩的陸地上方和阿爾托莉雅廝殺的夏洛特玲玲听見高空中凱多的聲音,有些驚訝生怕凱多是來趁火打劫的。
但在听見凱多是來幫自己的後,玲玲戰斗了幾天幾夜緊繃的神經下意識的一放松。
「好機會!」
阿爾托莉雅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夏洛特玲玲,至于趕來參戰的凱多。
抱歉,那是什麼玩意?
難道凱多那種被我抓了兩次的手下敗將不是想打敗就能打敗的嗎?
這就是阿爾托莉雅心中對凱多的看法。
「糟糕了!」
剛剛放松不到半秒鐘的夏洛特玲玲見聞色察覺到了不妙,但回過神時,身材嬌小的阿爾托莉雅已經不在自己視線中。
「阿爾托莉雅在你上面,玲玲!」見阿爾托莉雅在天上打算偷襲玲玲,凱多收回來嘴里匯聚的能力,開口提醒玲玲。
天上!
夏洛特玲玲聞言抬頭一看,阿爾托莉雅正在她的上方,雙手舉起誓約勝利之劍正對著她準備劈下。
夏洛特玲玲甚至能感受到,誓約勝利之劍利刃上傳來森寒的氣息。
「快躲開,宙斯!」
夏洛特玲玲大驚失色,慌忙命令腳下宙斯逃跑,但為時已晚,宙斯哪里反應得過來。
「誓約勝利之劍!」
阿爾托莉雅手中聖劍上發出一道直沖雲霄的劍光,刺眼的光芒照得天上俯沖而下的凱多下意識降低速度,同時心中的戰意急速褪去。
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恐懼!
盡管不想承認。
凱多心里還是有對這股力量的恐懼!
阿爾托莉雅的誓約勝利之劍太可怕了!
「霸王色纏繞,拿破侖!」
眼看逃不掉,夏洛特玲玲舉起手中拿破侖將霸王色霸氣纏繞其上擋在頭頂。
「去死吧!」
阿爾托莉雅面前的空間仿佛都被這一劍劈開,毀天滅地的一劍宛若劈開天地一般斬向夏洛特玲玲,萬里高空的雲霄直接被分割成兩半。
轟——
誓約勝利之劍直接將玲玲擋在頭上的拿破侖打回原形眼冒金星,然後攻勢不減的擊中玲玲的頭部。
「啊!!!」
被擊中的大媽慘叫一聲,兩眼冒著圈圈,肥碩的身體一垮,撲通一聲掉入下面一望無際的大海中。
轟隆隆!!!
蛋糕島上煙塵滾滾。
阿爾托莉雅的這一劍直接將蛋糕島最後僅剩下的一點土地劈成兩半,沉入海底。
四皇之一,大媽海賊團的基地蛋糕島隨著這一戰,徹底消失在新世界。
解決完夏洛特玲玲的吾王並沒有露出笑容,而是眉頭微皺,驚訝道︰「竟然沒死?你的身體也很奇怪。」
能憑借硬接全力誓約勝利之劍不死了,阿爾托莉雅只見過一個,那就是凱多。
現在又加上了一個夏洛特玲玲。
吾王的感覺並沒有錯,和凱多一樣夏洛特玲玲也擁有非常強韌的身體,防御力非常強大。
巨人族的刀刃斬在年僅五歲的夏洛特玲玲身上反被震斷,即便是槍林彈雨也不能給她增添一絲傷痕,如「鋼鐵氣球「一般。
是夏洛特玲玲與生俱來就擁有的強大力量。
看著夏洛特玲玲沉入海底宣告戰敗,天上俯沖而下的凱多尷尬了。
「凱多!」
阿爾托莉雅和站在船頭的赤犬同時緊盯著剛剛飛到海面上一臉懵逼的凱多。
「玲玲這次我可把人情還你了!」
頂著兩人的目光,凱多咬了咬牙,一只爪子撈起暈在海里夏洛特玲玲,直接一甩尾巴飛速升空。
「蕪湖!!!」
幾秒鐘後,見沒有人追上來,凱多松了一口氣。
輕輕的來了,正如我輕輕的走,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