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手機中傳來的江航的話語,安然瞬間愣住了,腦子里也滿是不可思議,隨即一陣狂喜涌來。
「怎麼了,你沒有在家里?」江航笑著問道。
「在,我在的……」安然連忙點頭應道,「我在家里……」
在說出自己的地址之後, 安然的心中撲通撲通劇烈跳動著,眼神里也滿是喜悅和感動。
航哥竟然真的來接自己了……
她興奮地在沙發上打了幾個滾,然後雀躍地跑到了窗戶前,期待地看著窗外。
幾分鐘後,一輛車從遠處駛來,停在了她家的樓下, 響了兩下喇叭。
安然飛奔下來, 怔怔地看著那輛停在路邊的車子。
車門打開,一個頎長挺拔的男孩從撐著傘從車子上下來。
狂風驟雨之下,安然看不清他的臉龐,但卻覺得這道身影超級無敵帥。
當然,帥不過三秒,大風之下,江航的傘被刮得反向撐開,他只能狼狽地玩落下跑去。
等到了安然的面前,他全身都已經濕透,頭發還軟趴趴地搭在額頭上。
「臥槽,這風雨簡直大到離譜!」江航看著眼前的女孩,笑著吐槽道。
只是那不經意的一瞥,江航瞬間愣住了。
我勒個去,眼前這個瓜子臉、細柳蠻腰、身姿高挑、嬌俏美麗的女孩是安然?
她穿著一身素白帶點粉色的長裙,腰間系著一條點綴著蕾絲的黑色絲帶。
小巧的腰肢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及足的裙子也遮掩不住那雙勻稱的長腿。
這距離上次見她僅僅幾個月時間啊, 竟然判若兩人……
而安然看著許久未見的江航,心中也滿是難以言喻的激動和欣喜。
那種感覺就好像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著雀躍著。
江航看著變化巨大的安然,輕笑著說道︰「然然,你看我們現在像不像在私奔?」
下一刻,安然毫不猶豫地撲進了江航的懷中,緊緊抱住了他。
「喂喂,我身上很濕……」江航舉起了雙手,笑著說道。
「我不管!」安然把臉貼在江航那濕透了的胸口,哼聲說道,「我就是要抱著你……」
江航輕笑了下,模了模安然的腦袋說道︰「那要是我感冒了,你要對我負責。」
安然一怔,立刻反應過來,焦急地江航說道︰「我們先回樓上吧,先把衣服吹干……」
跟著安然來到了房內,江航才發現這里已經搬空了。
「你剛才是一個人呆在這里?」江航轉頭看向了安然,輕聲問道。
安然遲疑了片刻,輕輕點了點頭。
「不是說晚上搬家麼?」江航哈哈一笑說道,「你家人丟下你跑了呀?」
「哪里有!」安然紅著臉捏了江航手臂一下,紅著臉嬌嗔道。
江航看了安然一眼,笑著搖頭說道︰「你這個傻丫頭, 該不會是特意等著我來接你吧?」
安然臉頰一紅, 輕哼著說道︰「我沒有,我是和朋友約了去玩, 所以沒來得及走!那……航哥你怎麼會來?」
「我之前不是答應你的麼,說到就要做到!」
江航理所當然地說道︰「誰知道下這麼大的雨,下一次不能再立flag,賊靈驗!」
安然一臉動容地看著江航說道︰「航哥……你真的還記得這句話啊!」
「你不是也記得麼!」江航嘿嘿一笑說道。
「我沒有!」安然難得傲嬌了一次,不肯承認。
「切,你不記得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哪一句?」江航鄙視道,「要是我不來接你,你應該會躲在角落委屈吧啦地哭,啊啊啊,航哥說話不算話……」
被江航這般調笑,安然一臉羞意地說道︰「我沒有,我才不是這樣的人!」
「你說我相不相信你?」江航模了模安然的腦袋,哈哈一笑說道,「你爸媽已經回甌市了,那我們也走吧!」
「但是你身體全濕的……」安然看著一身濕漉漉的江航,遲疑了片刻說道,「感冒了怎麼辦。」
「感冒了要你負責呀!」江航輕笑著說道,「況且你這東西都搬空了,也沒辦法烘干啊!車子里有空調,吹一下就干了!」
江航明顯是玩笑話,但安然卻一臉認真地回道︰「如果你發燒感冒了,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看著這個超級呆萌的女孩,江航忍不住笑道︰「傻姑娘,是不是玩笑話都听不出來啊,走起走起吧!」
「我就是這麼覺得的嘛……」安然滴咕了一句,又跟著江航走下了樓……
到了樓下,江航拿傘護著安然走進了車子,這才避免兩人都成落湯雞。
因為雨下得很大,視野不是很好,江航只好開得很慢。
一旁的安然怔怔地看著江航,片刻後輕聲說道︰「航哥……謝謝你!」
江航哈哈一笑說道︰「跟我用得著這麼客氣?況且我江航男子漢大丈夫,說來接你就來接你,不然豈不是食言了!」
「我只是覺得給你添麻煩了……」安然輕聲說道。
明明她可以跟著爸媽一起走的,偏偏任性地選擇了留下,導致航哥冒著這麼大的風雨來接自己……
盡管心中很欣喜很動容,但總有點過意不去,感覺自己給航哥添了麻煩一樣。
看著一臉歉意、可憐兮兮的安然,江航忍不住笑道︰「你呀,還是一點沒變,總是為別人考慮……」
就像以前,別人找安然幫忙,她都力所能及盡力去做,但是讓她去找別人幫忙,她卻不好意思開口。
這種性格自然是很好相處,但就是活得有些辛苦……
當然,之前有江航護著,安然倒也沒怎麼吃過虧。
「對了,你現在怎麼這麼瘦了?」江航疑惑地問道,「剛才我差點以為認錯人了!」
安然眼楮明媚,捂嘴輕笑道︰「我現在才一百不到,有沒有被驚艷到?」
江航上手捏了安然一下臉頰說道︰「漂亮是漂亮了一點,不過手感沒以前好了!」
安然遲疑了片刻說道︰「那要麼換個地方捏捏看?」
江航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地看著安然。
臥了個槽,這幾個月不見,安然都學會開黃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