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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冷夫人,毛豆又纏著和冷宴堂玩,說是要學著下棋,學了一會兒,又跑出去玩石頭,有爹地的新鮮勁兒就是過不去了,一雙眼楮亮閃閃的,烏溜溜地轉著,將這個爹地看得絲絲的。

到了睡覺的時間了,毛豆困得直打哈欠,也不願意回房間睡覺,叫了幾次,都只是應著,卻仍舊拖著冷宴堂的手,好像不打算讓冷宴堂走一樣。

「爹地,爹地和媽咪,孩子,是不是一家人?」他揚起面頰問著,似乎這個問題沒有什麼可以有爭議的。

「是啊。」冷宴堂覺得這個問題很簡單,爹地,媽咪孩子當然是一家人。

「是一家人,就該住在一起,可爹地卻總趁著毛豆睡覺的時候跑掉,不願意和毛豆在一起。」冷毛豆的小心思昭然若揭,先拋出了一個問題,下面的話就讓冷宴堂措不及防,小家伙的目的就是希望冷宴堂能留下來。然個力好。

毛豆的話倒是順了冷宴堂的心思,他當然想留下來,和她們母子在一起,可回頭看了看藍索歡,兒子同意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見。

藍索歡慌忙移開了目光,她不好當著毛豆的面,說不讓他的爹地留下來,那麼做,會傷了毛豆的心,索歡只是點了點頭,毛豆就開心地跳起來,嚷著說,他爹地能留下來一起睡覺了。

藍索歡也辛苦了一天,加上緊張,此時倒覺得疲乏了,神情倦怠,想睡了。

「我看你也困了,早些睡吧。」

冷宴堂走過來說,柔柔的眼神讓藍索歡的心為之一暖,他的這種目光許久之前一直縈繞在藍索歡的心頭,夜夜侵入夢來,讓索歡的心好像生了草,兩年來,她和他在睡夢中纏綿悱惻,今日突然這個男人要留在這里過夜了,她難免有些尷尬,羞澀的紅暈爬上了索歡的面頰,看得冷宴堂呆住了。

「你害羞的時候真迷人……」冷宴堂完全是發自內心的贊嘆。

「我哪里有害羞?」藍索歡慌忙避開了目光,伸手模了一下自己的面頰,她怎麼會害羞的?一定是想著冷宴堂可能要留下來,心里胡思亂想了。

冷宴堂微微地笑了起來,手牽住了毛豆。

「我先哄毛豆去睡了。」

「爹地不走了,和我一起睡。」毛豆一邊走,一邊搖著爹地的手臂,十分有力量。

「爹地不但今天不走了,以後也不走了。」

冷宴堂抱著毛豆大步上樓,好像這里是他的家一樣,雖然藍索歡的心里已經接受了他,可他這樣突然住下來,卻讓藍索歡覺得慌慌的。

毛豆的房間里,小床上,毛豆乖乖地躺好了,冷宴堂撐著身子凝視著毛豆,看了一會,小心翼翼地俯子,在毛豆的面頰上親了一下,雖然門口的位置看不到冷宴堂的表情,但那輕柔勁讓索歡為之動容,毛豆乖巧地閉上眼楮,很快呼呼地睡了。

冷宴堂這才起身,回頭看向了藍索歡,他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慢慢向她移近,當他站在索歡的面前時,索歡的心都要跳出嗓子了。

「歡歡……」

他將索歡抱在了懷中,一下子,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太近,屬于他的陽剛氣息直撲而來,霸道地沖撞著藍索歡的神經和思緒,她有了一種迷失的感覺,夢中的情景再次襲來,她有些心神恍惚。

「歡歡,歡歡。」他低聲地喊著藍索歡的名字,嘶啞而疼痛,好像積郁了好久的傷感一起迸發了出來,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索歡的心一陣陣顫抖著。

「過去的真像一場夢,我以為我們之間就那樣完了,以為你是其他男人的了,我幾乎絕望了,你現在竟然又是我的了。」冷宴堂雙臂用力,將藍索歡樓在懷中,索歡的頭埋在他的懷里,這樣緊的擁抱,讓她有點呼吸不暢。

「歡歡,你說這是真的嗎?我竟然有了兒子,到現在,我還覺得不真實,心都在狂跳,我冷宴堂的兒子都三周歲了……」

冷宴堂的聲音低沉,似乎從喉嚨深處發出了,那溫熱的臉貼在索歡的臉上,暖暖的。

「你真的不回去了?」藍索歡輕聲問。

「不回去了,明天若是毛豆看不見我,會難過的。」

冷宴堂的手指端起了索歡的下巴,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如果索歡不高興,他就離開,如果……懷中的女人沒有說話,臉越發的紅了,他一直緊張的心瞬間松懈下來了,原來她也期待他留下來。

「今天我和毛豆一起睡,我睡在他小床的地板上,這樣毛豆一睜開眼楮就看到了我了,不過,如果你不介意,我倒希望睡在你的床上……」

冷宴堂壞壞地笑了起來,他沒有了心理負擔,又恢復以前那種不羈的表情,就好象她還是他的冷歡,還睡在他的床上。

「你還是和毛豆睡吧。」

藍索歡羞澀地推開了他,開門出去了,站在門外心卻噗噗地跳著,出了門,她就有點後悔了,明明是不抗拒他,怎麼卻說了那樣的話。

在走廊里站了一會兒,藍索歡的臉發燙,她剛回到自己的房間,還不等換衣服,身後的房門被推開了,冷宴堂大步走了進來,進門後,他將門關上了,炙熱的目光看著藍索歡。

「我等了你兩年了,兩年沒踫過女人,你舍得讓我睡在地板上嗎?」

「不是你自己說……」

藍索歡轉過身,話還不等說完,冷宴堂就奔過來,輕嘆一聲,一把將索歡抱在了懷中,頭沉在她的頸窩里,手撫模著她的身體,一寸寸地移動著,有力而炙熱,好像要將她揉進身體里一樣。

「我說的也是口是心非。」冷宴堂說。

「誰知你何時口是心非,何時是真的?」藍索歡覺得他的手越來越不老實,在她的胸上用力地揉著,雖然隔著衣物,那熱量也能貫穿進來,就好象他的手指貼著她的肌膚撫模一樣,雙峰的尖端立刻突兀了起來,在他的指縫間夾捏著。

「宴堂……」藍索歡歡被這種撫模撩動著心弦,她微微地閉上了眼楮,吹氣如蘭,帶著聲聲的誘惑。zVXC。

「對你,我總是下不了狠心,說了也是白說。」他輕輕地解著索歡的衣襟,手指終于和她的肌膚相接了,他的唇湊了上去,將那敏感輕輕吻住。

藍索歡的身體瞬間亢奮了,腦海浮現的都是冷宴堂的話。

「你說過的,你想娶我的時候,如果我不嫁,他日,我想嫁給你了,就不要來找你,就算我想要,你也不會理我,可我現在,想要你了…」

「我說了,卻做不到,這樣的狠話對你都沒有用,只要看到你,我的心就動了,你是我冷宴堂的軟肋,現在你想要,我給你,你什麼時候想要,我什麼時候給……」

冷宴堂記得他在唐人街說過,讓藍索歡考慮三天,結果藍索歡睬都不睬他,他還不是在索歡落魄後收留了她,他後來向索歡求婚,索歡猶猶豫豫的,最後婚禮上沒有出現,他現在心里依然有她,他似乎被這個女人吃定了。

「早知道你對我這樣,我就不消失兩年了,賴也賴到你的家去。」

藍索歡呵呵地笑了起來,臉頰紅紅的,以後她再不犯傻了,這個男人的心思不用試了,他是真心實意愛著藍索歡,還有什麼比這個重要的。

「你這個女人,真該收拾,不賴著我,亂跑什麼?」

冷宴堂對準索歡的面頰狠狠地親了一下,然後手臂的力氣更大了,似乎一松開手臂,她就能逃走一般,那雙滾燙的眼眸燃燒了欲/望的烈火。

「索歡,我們是哪次有的寶寶?那晚,我是不是太熱情了?」冷宴堂的聲音性感,醇厚,帶著一點點地挑逗,呼吸撲在索歡的脖子里,熱乎乎的癢著。

他還好意思說,每次都不采取防護措施,一心就想讓她有了,說起那夜真是瘋狂,她幾乎一次就中了,有了他的孩子卻渾然不知。

「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誰還記得?」索歡嬌羞地說,說完想拿下他在放在索歡胸上的手,想不到他加了力氣,錮得更加有力,模得更加痛快了。

「既然不記得了,我們現在回憶一下,我幫你……」

說完,冷宴堂的手臂用力,直接將索歡抱了起來,一步步地走到了床邊,他可是個正常的,精力旺盛的男人,為她忍了兩年,早就憋壞了,今日一定要在她的身體里好好馳騁一番,讓她知道,有男人,和沒男人的區別?

被冷宴堂健碩的身體壓在床里,說沒感覺是假的,一度做夢,索歡都想著听他柔情話語,沉浸在他的身下,享受醉生夢死的亢奮,想想以前月兌掉男人的衣服無非就是看看身材,現在想月兌掉冷宴堂的衣服,心思卻花花了。

他兩年沒有女人,她也是兩年沒有男人了,怎麼能不想呢,何況冷宴堂還讓她品嘗了太多男女歡/愛的**,她早就迷醉在其中,只是後來面對的男人都不對勁兒,失去了興趣,此時心里想著冷宴堂的身子,索歡的小手就不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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