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劉思卿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九德。
「害,趕緊進被窩吧,你看你腳都凍紅了。」張九德打了個哈哈,轉移了個話題,躺進被窩里。
其實有些話到底是一時沖動。
張九德目前的事業正是上升期,這個時候結婚不說對于張九德怎樣,對于劉思卿的事業幾乎可以說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成年人了,不管干什麼都得想想清楚,不能一味的追求內心,更多的還是要正是思路。
「嗯。」劉思卿這才感覺到自己的腳有多冰涼。
剛才著急慌張的去給張九德買藥,都沒注意自己是穿拖鞋下樓的,上樓之後又是給張九德沖藥已是燒水,一直忙著也沒注意。
劉思卿的羽絨服月兌下掛在衣架上,也坐進了被窩。
張九德感受著被窩的動靜,表面一臉微笑,其實內心早已經充滿火熱。
但說真的,他很明白如今跟劉思卿時發展狀況,還沒到那一步,倆人在一塊兒的時間不算長。
最重要的是張九德知道劉思卿一次戀愛都沒談過,還是完完整整的處子之身。
女人這種生物,第一次還很難上手的,除非你能讓她超級喜歡你,或者遇見過戀愛腦。
但第一次之後的每一次都挺容易的,哪怕換個對象,基本上在一起一個星期左右找到機會就能拿下。
所以張九德並不出格,他只是溫柔的拿著劉思卿的腳,放在自己的雙腿中間夾著。
一股子冰涼透過秋褲傳進肉上,張九德的眼神更心疼了。
「辛苦了乖。」
劉思卿靜靜的感受著張九德的動作,腳上傳來的暖意跟內心深處的暖意匯合,眼神愈發溫柔,有些責備道︰「以後少喝酒。」
「嗯。」張九德笑著點頭,側著身子躺在被窩里,一臉認真的看著劉思卿,「在這麼喝我遲早gg。」
「睡吧乖,有一點兒困了。」
當胃好一點兒的時候,一股子睡意來襲,摟著劉思卿,嘴角帶著微滿足的微笑。
張九德很快就又睡著了。
劉思卿忙前忙後,也有點兒疲憊,看著張九德睡著的面容,臉上微微勾起幸福的微笑。
然後也閉上眼楮,慢慢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倆人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當——當當。」
「當——當當。
「當——當當。
門被連續敲了很多次。
劉思卿先被吵醒,她有點兒害羞,不敢吭聲,伸手搖了搖張九德。
「嗯??」張九德迷迷糊糊餓睜開眼,看著劉思卿。
「有人敲門。」劉思卿小聲回答。
「誰啊??」張九德微微提高了嗓門。
門外,岳雲朋的聲音傳來︰「趕緊起床吃飯了!吃完飯趕緊回京都,明天春晚大彩排。」
張九德微微一愣。
好像是啊….
一瞬間所有的事兒都想了起來,張九德趕緊起床穿褲子。
看了看表,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一邊穿褲子一邊對門外道︰「知道了!你們先去,我馬上到。」
「磨磨唧唧的,準沒干好事兒。」岳雲朋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
「起床吧。」岳雲朋走遠,張九德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起床。
這會兒已經把毛衣給套上了,準備去衛生間洗漱。
「嗯。」
劉思卿點點頭,她的毛衣褲子都在,就穿一個襪子去洗漱就好了。
張九德正刷牙期間,劉思卿慢悠悠的進來,也拿起牙刷,倆人就這麼擠在一個廁所里刷牙。
「挺好?」張九德一邊刷牙,一邊笑著看著鏡子里的劉思卿。
倆人並排站在鏡子前互相看著鏡子里的對方。
「嗯。」劉思卿也笑著刷牙。
這酒店質量杠杠的,不管是洗頭膏沐浴露還是牙膏牙刷。
基本上都不是那種爛大街的通貨。
一晚上四百多的價格,人也不敢跟你亂來。
倆人一塊兒刷完牙之後,張九德洗了個臉洗了個頭。
張九德的頭發一直都是寸板,也用不著吹風機。
收拾的差不多之後,劉思卿也收拾好了,張九德的錢包啊,她自己的包啊,全都收拾的妥妥當當的。
只剩下倆人拿房卡走人了。
她頭發長,昨天剛洗的今天倒是沒什麼必要再洗。
倆人走到門口,對著鏡子照了照相視一笑,張九德取出房卡二人這才出門。
一路走到留下退完房,酒店前台笑著退了三百快的押金,隨意的往兜里一裝,倆人出門。
這會兒德雲社眾人正在酒店吃飯,酒店一樓是有自助餐廳的,張九德帶著劉思卿不好跟眾人一起。
「吃什麼?」劉思卿攬著張九德的胳膊,隨口問道。
「我都行,看你了。」張九德很少挑食,除了香菜不吃,別的都能嗷嗷香下肚。
對于香菜的味道,直接就敬而遠之,以後有了錢,一定要讓那些喜歡吃香菜的人一人拿一捧香菜放在腳底下自己踩爛….
「黃燜**?」倆人沒走多遠就看到一家黃燜雞米飯,劉思卿想了想隨口問了一句。
「說雞不說吧,文明你我他。」張九德很嚴肅的糾正劉思卿的語言錯誤。
「你們這些說相聲的…」劉思卿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九德,「就是嘴皮子不緊吧。」
「緊吧不緊吧,你又沒試過。」
張九德下意識的就接茬…
劉思卿只感覺自己的臉上被一道輪胎碾壓過去,只留下一道輪胎印子….
「你再說!」劉思卿的嘴鼓起來了….
「哈哈哈哈!!你好可愛啊!」張九德笑哈哈的拉著劉思卿,倆人進了飯店。
一頓飯下來花了五十左右,不貴,而且味道也很不錯。
黃燜雞的味道說真的,正宗的跟不正宗的差太遠了,真是那種特別正宗的黃燜雞,一口下去直接滿嘴留香。
一頓飯吃完,倆人出門,剛好趕上德雲社一眾人下樓。
「嘿!我說敲門沒人回,合著你倆下來吃獨食了?」
岳雲朋看著張九德,一臉無語。
「就是!」黎九天一臉幽怨的看著張九德,本來主辦方為了方便演出,開的房間是他跟張九德一塊兒….
結果張九德不吭不響的給自己開了個房,留下他自己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