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這老頭可真猛跟蛇王斗起來了」
「草鎖喉了要被纏死了完了。」
「你能不能閉嘴別說話看就行。」
我之前听人說過也沒看過人蛇大戰看入迷了想快點知道結局不料豆芽仔一直在一旁叨逼叨把緊張的氣氛攪亂了。
影碟放完了屏幕上出現了一排排小字。
我打了哈欠「大姐你這小賣部還行嗎那口子在外頭打工嗎?」
「嗨別提了什麼行不行的掙個三瓜兩棗那口子不在好多年了。」
「時間還早在放個碟吧你們想看什麼?」
我想了想說:「也行那放個什麼武打片別放這類的我膽子小。」
隨後出了個事。
她拿錯碟了放了個什麼野女郎開局就是藝術弄的非常尷尬。
晚十一點多沖好電後離開小賣部還沒走回去把頭用魚哥的手機打來了電話。
「雲峰在哪里。」
「在路上了馬上回去了。」
「先別小萱從市里把朋友接來了馬上到你代我去村口領一下這是禮節。」
「是誰?」
「去了你就知道。」
掛了電話我和豆芽仔又掉頭往村口走去。
在大樹下等了六七分鐘一束車燈晃了過來。
小萱先從出租車上下來隨後又下來了三個男人。
一個年輕些一個中年人還有一個頭發花白的駝背老頭。
「怎麼是你們」
中年人邁步上前看著我微微一笑。
「你好神眼峰。」
來人正是玉面孟嘗田三久。
這是個狠人就是他活埋了楊坤一伙那件事造成的直接後果斌塔下的一批文物被黃毛衛小剛帶走流向了浙江陝北局的有關部門如今還在忙的焦頭爛額。
年輕些的人自然就是紅眼楮黃天寶我看他胳膊沒事可能是傷好了傷筋動骨一百天他當時輸給了魚哥沒想到好這麼快。
而站在紅眼楮身旁的老頭就是他手下的炮工當初彬塔廣場在小花園澆水的老頭。
「怎麼?不領路?」
「哦沒這邊請」我回過神來當下頭前帶路。
路上我就在想按理來說我們之間沒有和好的可能把頭是怎麼把他請過來的?
要知道二棉廠事件最後鐵佛可是被我們吃了他只得到一個鐵塔剎雖然也值錢但遠不及鐵佛。
帶他們回去後進到屋里把頭已經備好了熱茶。
「呵呵田兄來了。」
「旅游勞累喝口熱茶提提神吧。」
田三久和把頭面對面坐下紅眼楮和那老頭守在他身邊。
魚哥守著把頭皺眉看著對過的紅眼楮顯然也沒想到他們會突然出現。
魚哥和紅眼楮那一瞬間互相對視我感覺都聞到了火藥味。
田三久無名指上帶著一枚銀托綠松石戒指他來回轉著手上的戒指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到了把頭臉上。
把頭沒生氣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一臉真誠的說:「田兄咸陽的恩怨已經過去我能贏你是取了巧如果你不是被洛袈山亂了心恐怕我不一定贏你。」
「呵」
「王把頭那件事我輸的無話可說。」
「這次我之所以會來是想見識見識你所說的戰國坑我把話說在前頭事後不管出什麼貨我分五成。」
「五成」
豆芽仔不滿道:「我們忙活了那麼久你剛來就要分走一半?」
「自然這是我答應你的。」把頭直接答應。
田三久點頭「在有我們是合作關系換句話說我不受你管制。」
把頭想了片刻點頭說可以。
說罷他們互相舉起茶杯。
踫了杯一飲而盡。
把頭和田三久秘密談了一夜其他人都被遣散回房只有我留在屋里陪了一夜。
從薛師叔的反常開始李鐵成的死鬼崽石雕到牙婆鬼崽廟在到廟碑地下溶洞最後是四目神壁畫和戰國墓把頭都告訴了他。
一夜過去蠟燭燃盡已是天亮。
我看田三久臉上沒有一絲疲憊反而有一種狂熱或者說是一絲興奮。
早上推開窗戶一束微弱晨光照進來田三久看著窗外說:「王把頭看來你這次是被人玩了。」
把頭沒說話。
田三久回頭道:「如果是我來我不會猶豫這五個人必殺。」
「哪五人。」把頭問。
「王把頭你是明知故問。」
「你的做事方式和我不一樣你總是藏在最後想安排後手反敗為勝。」
「但這次你錯了你應該先手。」
「姓薛的唐老太婆李什麼成那個護林員老胡包括那什麼小唐。」
「這些人都不該留。」
「老胡小唐?」
我率先反對我說我不同意她們可都是普通人。
田三久轉頭看著我笑道:「真是什麼樣的師傅教出什麼樣的徒弟現在就算你同意也沒用因為已經錯過了機會村里很多人都見過你們了。」
「計師傅你進來一下。」
「把頭你叫我。」駝背老頭進來後說。
「我問你半米厚兩米多高的青銅牆你怎麼搞開。」
老頭想了想問:「普通的青銅材質?」
把頭搖頭「不硬度要比普通青銅高可能是青銅合金。」
隨後把頭又形容了周圍的地形。
老頭想了五六分鐘開口說:「鐵類不像石類沒有脆性半米多厚太厚了炸不開的就算我用硝酸甘油也炸不開最多只能炸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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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老頭說:「有個辦法可以弄開。」
「願聞其詳。」把頭說。
「用割槍。」
「割槍?」把頭楞了楞問「把氧氣乙炔帶下去?」
老頭點頭:「不能挖橫井如果想在短時間內打開這恐怕是唯一的辦法。」
「啪。」
田三久打了個響指。
「現在就去搞老計你也去把東西都買全讓天寶扛回來今晚我們就帶東西下去。」
老頭叫老計去買割槍我跟他閑聊。
「計師傅你以前這麼干過?」
老頭笑著點頭道:「當然割槍割棺材電鋸取壁畫野路子現在很流行這種你多接觸就知道了沒什麼稀奇的。」
「還有」老頭接著說:「在咸陽有人通過關系找過我想讓我幫忙分切一具石棺開的工價很高不過他們是野路子田把頭說不與為伍以免掉了身份。」
「這人叫楊彬。」
「楊彬?楊坤哥?」
老人拍了拍我叮囑道:「我看你這一兩年最好不要去咸陽人那伙人在找除了找背叛他弟的黃毛和衛小剛。」
「據說還在找一個叫項風的男的。」
「此人和你同姓你認不認識?」
我馬上搖頭:「不認識。」
計師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老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