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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真的假的?那老板真在那?叫啥名兒?」

豆芽仔彈了彈煙灰笑道:「我騙你干什麼,前天老板請客吃飯要找新鮮大爪子(帝王蟹),我老舅派我去送的大爪子,老板身邊兒還跟著他司機,我親眼看到的。」

隨後,豆芽仔說我把這麼重要的情報告訴你了,你也該跟我說說你們出什麼事了吧?

考慮再三,我選擇了相信豆芽仔,便告知了他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豆芽仔都听傻了,他不停拍著自己臉蛋道:「臥槽,雲峰,你說你們裝漁船上那兩大木頭箱子,里頭都是裝的古董!你們是干盜墓的!」

我苦笑著點點頭。

「還有,你說那個叫陳紅的,捅了你老大,然後帶著550萬現金支票消失了,完事你老大現在住院,你差兩萬多塊錢是吧?」

「是啊芽仔,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那有什麼難得啊,你等著。」

他蹲下在床底下翻找了幾分鐘,模出一個上著鎖的鐵皮盒子。

用鑰匙打開鐵盒,里面整整齊齊裝著一塌現金,粗看有幾萬塊了。

豆芽仔模著鐵盒心疼的說:「這算我借你的啊雲峰,等你有錢了一定要還我,兩年半我就攢了這麼多,我老舅都不知道。」

看著鐵盒里擺放整齊的鈔票,心里感慨不已,我和他不過認識幾天,他肯把自己辛苦出海攢的錢給我盒里還有五塊十塊的

數了數,兩萬七千六百五十塊。

我記下了豆芽仔的好,發誓等以後有錢了翻倍還他。今天你借我萬,以後我還你0萬。

離開之前豆芽仔塞給我一張紙,紙條上寫著一個地址。

地元街清源花園11棟。

豆芽仔說宏星漁業的老板可能還在,他只能告訴我地址,因為他老舅的關系,不方便帶我過去。人。

我先去醫院交了錢,把頭還沒醒,醫生說把頭歲數不小了,這次受傷很重,能不能醒過來也看一點兒運氣。我只能祈禱把頭盡早蘇醒,轉危為安。

香港寸土寸金,清源花園是少見的別墅型獨棟小區,那里面住的都是明星,上流的有錢人,高檔小區安保很嚴,剛開始我想混進沒成功。

後來想了個辦法。

有輛收垃圾的垃圾車,我給了司機一百塊,司機對保安撒謊說我新來上班兒的,就這樣,我跟著垃圾車混進了清源花園。

11棟別墅大鐵門關著,院里草坪修的整齊,主人家在草坪上修了個豪華狗窩,兩條皮毛發亮的大黑狗正趴在草坪上打瞌睡。

不一會兒,房門打開,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女孩端著飯碗出來了。

女孩皮膚雪白,扎著馬尾辮一身名牌兒,她一走到草坪上兩只大型犬汪汪的叫個不停。

女孩吃了一口肉,把骨頭吐出來道:「叫什麼叫,不剛喂了你們嗎?還吃?在吃成豬了!」

「萱萱你別喂了,」從別墅里走出來一名中年男人。

這人穿著黑西裝,一頭板寸看著十分精神,左眼上一寸處有條刀疤,年紀估模著四十出頭。

「爸,你又管我!」女孩嗔怒道:「我就要喂!」

西裝男人無奈道:「上次你蓋個狗窩,用了一噸半紫檀,這我不說了,還有上上次,你說怕狗被偷,說要給狗裝最先進的gps定位,閨女啊,你太任性了,沿海一千里,誰敢偷咱家狗?誰敢惹我宏星的女兒!」

女孩吐了吐舌頭,「老爸你吹牛,那我上次讓趙叔打李子昂,你怎麼怕了?」

「胡鬧!」男人瞪眼道:「我怕個球,李子老師是你班主任,你讓我司機打你班主任,女孩子家家的你要翻天啊!」

「回家。」

「不回,就不回!」女孩一把摔了手中的飯碗,氣沖沖的掉頭就跑。

我想跑卻來不及了。

「咦?你是誰啊,藏我我家門口干嘛?」女孩和我撞個正著。

中年男人跑過來,將她護在身後。

他聲音低沉的問,「閣下哪位?」

既然被撞見了,索性不如攤牌。

我月兌下帽子,看著他道:「趙宏星先生你好,我叫項雲峰。」

「項雲峰?」他挑眉道:「趕快滾離開這里,我不認識你。」

我語氣平靜道:「趙先生是不認識我,但要嚴格說起來,我是你老板。」

「噗!」旁听的女孩笑的花枝亂顫,她指著我道:「小子你說你是我爸老板?我爸有一百多條船,你才多大點兒啊,還敢說是我爸老板!」

我沒回話,只是看著趙宏星。

趙宏星像想到了什麼,她陰著臉說:「你和姚文忠一伙的吧,我不去找你,你還敢來找我??膽子很大啊你。」

看他這樣,我猜可能是姚文忠用了他船還沒給錢。

這筆錢在那550萬里,姚文忠肯定也沒收到錢,錢都在紅姐手上,而紅姐現在又失蹤了。

我不卑不亢的說:「趙先生,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那份錢之所以沒得到,是因為昨晚出事兒了。」

「萱萱,听話,你先回屋。」趙宏星意識到了事情嚴重性。

女孩走後,趙宏星走過來,冷著臉道:「小子,說清楚,事情到哪一步了,是警察盯上你們了還是海關查到了。」

我撿重點,講了事情原委。

「這麼說」他盯著我問:「你老大在醫院,警察看著在等他醒?」

我點頭說是,之所以上門找他,是因為我想通過他聯系到姚文忠。

趙宏星不停來回踱步,轉了幾分鐘,他忽然停下來說:「小子,姚文忠是姚文忠,他干盜墓的,我趙宏星是趙宏星,現在出了事情,他姚文忠拍拍藏內地去了,可我不一樣,我的漁業公司在近海,一旦你老大醒來把我供出去,我趙宏星就完蛋了。」

「那趙先生你想怎麼辦?」我問他。

趙宏星仔細想了想,說:「去醫院,把你老大丟出來,只要把他藏起來,我們都不會出事兒。反之,要是他突然醒了,那事情就嚴重了。」

我說醫院有人看著,怎麼將把頭轉移出來?況且把頭身受重傷,還在icu插著管需要治療,要整出來不是要他的命?

趙宏星說不用擔心,他認識一個醫生,非常優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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