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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探望孟姐,居民情況!

討到了想要的太歲肉,白綾女鬼也沒有多逗留,見秦諾一個人喝酒,沒有搭話的意思,便無趣地鑽回了工具欄內。

喝完了一瓶烏蘇,秦諾就昏昏入睡。

什麼時候睡著的,不知道,反正醒來的時候,還是清晨七點半,電視機開著,已然從晚間新聞,變成了早晨的文字天氣預報。

秦諾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看著滿桌的狼藉,沒有收拾的意思,進衛生間內,洗刷過後,才出來簡單收拾一下子。

拿起手機,打開備忘錄,上面是一個地址。

孟姐所在的醫院地址,昨天跟方老問了一句,避免忘記,就存放在了備忘錄內,現在看來,是明智的選擇,喝酒清晨醒來,大腦就一片空白了。

收起手機,下樓吃了個早餐,秦諾便搭上了公交,去往市中心的人民中醫院。

醫院內,雖然是清晨,但大廳內依舊人滿為患,醫護人員幾乎是忙得不可開交。

秦諾看著四周,拿著手中的地址,坐電梯上了樓。

電梯門還沒關上,就有護士急急忙忙推著一個擔架進來,把他擠到了角落里。

擔架上躺著一個病人,身上不見什麼傷勢,眼楮瞪大,瞳孔渙散卻是空洞,只是胸口起伏,明顯是還有均勻地呼吸。

秦諾看著這個人,感覺有些眼熟。

似乎是獵口村的病人?

驚悚量域被攻克後,難道里面的居民都沒有恢復過來?

秦諾面色稍稍遲疑,獵口村的主線內,包括一條解救所有居民,這個解救,難道指的只是從地底下救出來?

「護士小姐,這位大哥是什麼情況?」秦諾開口問道。

護士看了眼秦諾,剛想說話,電梯門開了,連忙跟著同事把病人推出了電梯。

秦諾眨眨眼,只能按下了關閉電梯門的按鍵。

孟姐的病房在四樓,秦諾走出來,看著門牌號,來到了最末尾的507。

敲了幾下門,沒有回應,秦諾遲疑一下,擰開了房門。

房間內不大,幾張病床都是空的,一個搖籃放置陽台邊,清晨的明媚陽光,剛照照在搖籃上。

一旁趴著一個白衣牛仔褲的女生,睡的正甜。

秦諾走過來,將手中的水果籃子放置一邊的桌面,走到搖籃前,沒有去驚醒女生,而是看著搖籃內的嬰兒。

這會兒,嬰兒已經醒來了。

正睜著圓不溜秋的大眼楮,盯著搖籃內的滿天星,伸著一雙粉女敕小手,充滿好奇,小嘴巴內含著口水,不時發出嬰兒的呢喃聲。

看著如今的嬰兒,秦諾神色復雜,低聲道︰「孟姐,我來看你了。」

「其實現在也挺好,至少你很開心。」

秦諾說著,想伸出手,踫踫那小臉蛋,但這時,後面忽然傳來門把擰動的聲音。

接著是一聲暴喝︰「你是誰?做什麼的,舉起雙手!」

一旁的女生也被驚醒了,見著秦諾,卻是面色一怔︰「秦諾?」

秦諾這會兒才發現埋頭睡著的女生是秋菱,而門口的男生是阿良。

兩人見著是秦諾,都是有些意外。

秦諾指了一下桌面上的果籃,說道︰「我是來看看孟姐的。」

「你來就來,怎麼沒聲音呢?嚇死我了。」秋菱拍著小胸脯,說道。

阿良皺眉看著她︰「你為什麼不問問自己,為什麼睡的這麼死?」

秋菱撇撇小嘴,看了眼搖籃,連忙起身︰「呀,孟姐怎麼醒了?」

阿良搖搖頭,滿是無奈地走到一邊,給水壺換了熱水。

秦諾在一旁坐下來,看著孟姐,開口問道︰「獵口村解封後,余哥孟姐的事,你們看來都知道了。」

秋菱抱起孟姐,拿著玩具,逗了幾下,听到秦諾的話,眼眸不由黯然了下來。

阿良到熱水的動作也頓了一下,接著平靜地說道︰「我們都知道了。」

「余哥的葬禮放到幾天後,至于孟姐,後面我們診所的大家,都會好好照顧她。」

阿良走過來,將一杯熱水,放在秦諾眼前。

秦諾拿起來,小小抿了一口,看著兩人說道︰「挺好,這也是孟姐想要的。」

秋菱拿著玩具,逗著懷里的孟姐,顯得黯然神傷,自言自語地開口︰「很奇怪不是麼。」

「獵口村的驚悚量域解開後,里面的所有人都被送到醫院,但不見傷勢,只是精神受創。」

「而余哥和孟姐,卻滿身是傷……」

秋菱喃喃著,忽然抬起頭對秦諾問道︰「你也進了獵口村,余哥的死,沒有這麼簡單對不對?」

秦諾沉默一下,才說道︰「當時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可是……」秋菱還想說什麼,就被阿良打斷︰「別問了,問了又能怎麼樣?」

「方老讓我們好好照顧孟姐,不要再去牽扯別的事。」

秋菱沒說話了,低著頭,用手指撥弄著孟姐的幾絲碎發。

孟姐咿咿呀呀,小手抓著秋菱的手,笑的很開心。

看到孟姐這樣,秋菱眼楮有些通紅,站起身說道︰「我帶孟姐出去透透風。」

說完,就離開了病房。

阿良拿出幾個水果,剝皮切開,排列在盤子里,做成果盤,問道︰「吃水果麼?」

秦諾微微搖頭︰「我只是過來看看孟姐。」

「順便問問,那些被救出來的獵口村居民,現在都是什麼情景?」

阿良剝著果皮,說道︰「听報告,小部分居民都安然無恙醒過來了,大部分的,似乎精神受到了的創傷,輕微的少許影響,嚴重的有可能腦死亡,醒了也有可能成為精神病。」

接著,又說道︰「並且,他們對獵口村淪陷後,發生的一切都忘記了。」

「也不說是忘記,他們都做了一個夢,只是這個夢很模糊,都想不起來了。」

秦諾听著,若有所思,也有恍然。

其實阿良的回答,跟他想的差不多。

神經受創,是那些在夢境中淪陷的人。

淪陷之後,他們成為肥料的同時,也成為了神樹的一部分,神樹死亡,這部份人自然也會受創。

而擺月兌淪陷,清醒的人,對他們來說,唯一影響的,就是做了一個很長,或許是美好,或許是驚悚的夢。

類似謝芬這種的,更是擺月兌了惡夢的牢籠,重獲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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