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教授之前是一個狼人?」
看到這一幕,哪還有人不知道盧平教授之前是一個狼人。
只不過現在,這個危險的狼人不在危險了。
「大概,是的!」
「只不過,新來的盧平教授應該不再有感染別人的能力了。」
「而且還變得非常強大,如果不出意外,盧平教授應該是第一個。」
小巫師們說著說著,你一句,我一句,眼神又變得奇怪了起來。
因為他們多了一個狼人巫師做教授,還是那種無害的狼人巫師。
擁有自由控制的能力,哪怕是在月圓之夜里也能保持理智和可以隨意控制自己變身能力的狼人。
想一想,就感覺怪怪的。
雖然,往年黑魔法防御術教授發生的怪事不在少數。
當盧平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坐好時,李維斯才非常鄭重的拿起手中的卡片。
「我相信經過第一題後,各位應該都對後面的問題非常感興趣。」
「耽擱了大家一點時間,現在讓我們快速開始第二題。」
李維斯笑了笑,很是隨意的丟掉手上的卡片,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第二張卡片。
看到這一幕的幾人眼角抽了一下。
你之前那麼鄭重的拿起這張卡片就是為了丟掉嗎?
那這樣,為什麼要拿啊!
眾人心里面現在只想吐槽他。
不過李維斯沒有給他們機會,第二題便在眾人的面前出現。
【請听題︰小天狼星.布萊克對哈利.波特說了一句讓他銘記一生的話,請問這句話是以下哪一句】
【A、嗨,波特,你就跟你那爸爸一樣,懶惰、傲慢、軟弱……豬狗不如】
【B、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告訴你,我是你的教父。你的父母指定讓我做你的監護人,萬一他們遭遇不測。當然啦,如果你想跟你的姨媽和姨父住在一起,我可以理解。但是……嗯,考慮一下吧。一旦我洗刷了罪名,如果你想要一個,一個不一樣的家】
【C、波特,你可真軟弱】
【D、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起了你的爸爸】
當第二題完整的出現時,哈利握緊了五指,死死的看著這道題。
通過韋斯萊一家還有其他人跟他說的一些話。
他對那個窮凶極惡的布萊克也有了一些了解。
自己父親曾經的好友,卻在最後關鍵時刻背叛了父親,導致自己的父母被伏地魔殺死,而他也被關進阿茲卡班,忍受一輩子的折磨。
這一次,小天狼星出獄,目標直指向他。
在暗地里,哈利也已經做好準備,但他還不敢肯定自己應該以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這個自己父母曾經的好友,現在的敵人。
無疑的,他是想要親手殺死他的。
在赫敏、羅恩還有德拉科的目光看向哈利的時候。
另外三個教授卻是皺起眉毛陷入了沉思。
尤其是鄧布利多跟盧平,作為當時最了解布萊克的兩個人,在看到這一題之後,他們的目光就轉移到了第二個選項以及後面的選項上面。
至于第一句話,那倒是像斯內普的風格。
而斯內普,他的眼里出現了最深刻的仇恨。
殺意與仇恨混在一起,他不再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對莉莉的悔恨、愛意、愧疚糾纏了他很多年。
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他總會驚醒,然後回想起那個夜晚。
她死在了自己的家里,那個最安全的地方。
周圍已經成為了破磚爛瓦,沒有多余的完好。
當他得知消息,趕到那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她與她的愛人葬在一起,留下他與他在人世間。
心中的悔恨與愧疚交加,年少的那一聲泥巴種導致了兩人的漸行漸遠,但對她愛意一直藏在心里。
就算娶她的那個人是自己最厭惡,這一生最恨的人之一。
可斯內普!
西弗勒斯.斯內普依舊是衷心的祝願她,也希望他能照顧好她。
現在……夢碎了。
「布萊克!小天狼星.布萊克!」
斯內普在內心咆哮,他握著魔杖的手在顫抖。
他已經準備好了,在霍格沃茨里等待那個人的到來,然後抓住他,讓那些攝魂怪給他來上一發攝魂怪之吻。
至少這樣能夠彌補他心中一部分的愧疚。
愛意不變,持續了多年,他依然能記得那張笑臉。
鄧布利多在沉思,沒有注意到斯內普不正常的變化。
他原本以為背叛波特一家的就是布萊克,但是從這道題來看,如果答案是第二個的話,那其中的背後肯定藏有隱情。
那麼……會不會是第二個呢?
他抬起頭,注視著那點金色。
哈利還沉侵在報紙、周圍人對布萊克的評論的回憶里。
羅恩的爸爸說那是一個窮凶極惡的人,讓他在霍格沃茨內小心注意。
布萊克的目標是他。
作為伏地魔最忠誠的走狗,他很有可能想要自己的命。
氣氛有些沉默,一時間沒有人搶答。
他們都在思考,雖然每個人思考的內容不一樣。
「還有二十秒。」
在這個氣氛沉默,略顯安靜的時候,李維斯做起了破冰人,主動把這一層寒冰給打破。
他的話使他們回過神來。
畫面外,弗利維教授找到了麥格教授。
「你說他會不會來霍格沃茨。」
「誰?」
「小天狼星.布萊克!」
「我不知道,也許魔法部會把他攔在霍格沃茨外面,重新把他帶回阿茲卡班。」
麥格教授搖搖頭,其實她的心里對魔法部是否能抓住布萊克是打一個問號的。
畢竟布萊克可是從魔法部「地網天羅」的包圍圈里逃出來的人。
而且她還沒有忘記,布萊克之前是在號稱是魔法部最嚴加看管的阿茲卡班監獄待著的。
「那你覺得答案會是什麼?」
「這道題的答案嗎?讓哈利銘記一生的話?」
「是啊,我感覺會是第二個!」
「為什麼?」
「不知道!我是說,或許是我的直覺。你知道的,他是那孩子的教父。」
兩人之間的交談非常小聲,在刻意掩飾的情況下,沒有什麼人能夠听見他們在說什麼。
而畫面里面,時間快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