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听到王小明的話也是一驚。
如果王小明說有問題的人是方世明的話，其實他並不會覺得驚訝，畢竟從總部成立之初他就和方世明打交道。
趙建國很清楚方世明不僅實力強大，智慧城府也是遠超常人，否則現在的方世明不會有這麼大的名聲。
可現在王小明對對他說有問題的是李越，他在心中一時之間不免有些詫異。
雖然他和李越沒有見過面，但是從上次在大鄭市靈異事件後，李越就進入他的視野中了，為此他還對李越進行過調查。
通過調查收集到的資料和幾次通話的情形來看，他並未看出李越有什麼問題啊。
對于不明白的事情，趙建國自然是問出來了。
「怎麼會是李越啊，王教授你為什麼這樣說啊？」
雖然趙建國對李越有著不錯的印象，但是他更相信王小明的判斷，因為他知道王小明絕不是會信口開河的人。
所以他更想知道李越哪里不對，又有什麼問題。
「看來是我沒說清楚使得趙隊長你想岔了，我的意思是李越應該隱藏了很多他自身的情報等東西。」
趙建國听到這里知道自己搞了個烏龍，不過他回想著看到的有關于李越的資料，在心中想了想，仍然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王教授你能不能說清楚些啊。」
「好吧，那我換種方式說。」
王小明頓了下，思考了下接著對趙建國說︰
「趙隊長你覺得李越是什麼時候成為馭鬼者，駕馭的厲鬼又是什麼？」
「王教授你這就問住我了，雖然我們收集了一些李越的信息，但是你問的這兩個都屬于馭鬼者的秘密，所以具體的我不清楚。
但是通過大鄭市負責人杜峰，對李越在見光死靈異事件中的表現描述來看，他對靈異圈有相當的了解，對自身力量的使用也是相當熟練。
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成為馭鬼者有段時間了。
至于說他駕馭的厲鬼，通過杜峰的描述來看，應該是一個通過腳步聲和腳印發動靈異力量的厲鬼。」
趙建國將自己的猜想都說了出來，說完還看著王小明。
「趙隊長你說的可以說對，但也不對。」
王小明這話將趙建國繞的有點暈。
「什麼意思啊？」
「你說的對的地方是，李越的確駕馭了一只能通過腳步聲和腳印發動靈異力量的厲鬼，我們就稱呼它為鬼腳吧。」
「你說的不對的地方是李越應該成為馭鬼者不久。」
雖然趙建國相信王小明，但他還是想知道具體的原因。
「王教授你為什麼這樣說？」
听到趙建國的詢問，王小明將一些自己整理出來的資料遞給了他。
趙建國接過資料一看，發現分別是幾張照片和一份報案記錄。
其中幾張照片是李越站在中茂市大學門口正與幾位年輕人一起，正是李越參加李帆發起靈異探險時，幾人在大學門口匯合的照片。
至于那份報案記錄卻是中茂市發過來的，記錄的案件內容是幾個去靈異探險的年輕人，最後卻只有一個女子回來，其他人都失蹤了。
這正是辛珊珊和李越分開後回到中茂市的報案記錄。
至于最後兩張照片，一張是上次總部通過衛星監控拍的，曾出現在中茂市偏遠地區的鬼域照片，這件事趙建國還是參與者。
最後一張照片是李越展開鬼蜮消失的時候拍到的照片。
趙建國看著這些資料，沒太懂王小明的意思。
王小明也沒有打啞謎，直接對趙建國說到︰
「你看看拍到的李越的鬼蜮與衛星曾拍的那個鬼蜮，有麼有發現兩者很相似啊。」
王小明這樣一說趙建國發現兩個照片中的鬼蜮的確有幾分相似。
「的確是有幾分相似，王教授你不會想說這兩者只見有什麼關系吧？」
「有沒有關系等下再說，我先接著說吧。」
「趙隊長你看看失蹤案的報案人照片，和李越在大學門口拍的這張照片中的這個女子是不是一個人。」
說完王小明給趙建國指著兩張照片中的辛珊珊，讓趙建國看。
趙建國一看還真是一個人，可不待他詢問王小明就繼續說道︰
「失蹤案中提到的村子就在衛星拍到鬼蜮的地方不遠處，還有就是這個女子的報案時間和衛星拍到鬼蜮的時間極為接近。」
趙建國越听越嚴肅，畢竟一次是巧合但是多次巧合就絕對不是單純的巧合了。
「所以我說李越成為馭鬼者的時間絕對不長，而且駕馭的應該就是年初中茂市滅存案和這個失蹤案的真凶-鬼腳。」
趙建國此時也不禁感嘆王小明的智商和敏銳。
「沒想到竟是這樣的。」
其實王小明還有一些猜想沒有說出來。
他還猜測李越應該在駕馭鬼腳之前，很有可能就已經成為馭鬼者了，可是他無法猜出李越駕馭的鬼是什麼。
王小明對靈異力量的研究可以說是站在世界的頂端，他也見過不少的馭鬼者，他發現馭鬼者都有一些相同的特質，比如臉色蒼白，渾身陰冷，神情冷漠，身帶死氣等。
在看道李越在大學門口的照片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異常。
雖然李越是與骷髏鬼融合的原因，他的狀態比大多馭鬼者都要好。
一般人甚至只會覺得他臉色有點不健康的白，神情有點淡漠，可能看不出來太多異常。
但王小明不一樣，他還是發現李越身上的馭鬼者特質。
因此他很懷疑李越是在成為馭鬼者之後主動去尋找靈異事件的，至于具體的緣由，他因為資料不足無法做出進一步的判斷。
以上種種都只是王小明的猜想，由于沒有實際的證據，所以他並沒有說出來。
不過當王小明在看到資料中提到，李越很隨意的使用鬼蜮能力進行趕路，好像並不擔心厲鬼復蘇問題，心中又有了一些猜測。
假設李越的確在駕馭鬼腳之前就已經駕馭其他的鬼了，在他駕馭鬼腳後李越開始肆意使用鬼蜮能力。
那麼是不是可以做出一個猜測，那就是李越是由于駕馭了第二只歸才無所顧忌的使用靈異力量的。
王小明不禁回想起一些因為意外的原因，駕馭了第二只厲鬼並活下來的馭鬼者，發現他們對靈異力量的使用比以前的確隨意了很多。
「如果這個猜想是真的那可真是有意思啊，用鬼第二只鬼來平衡第一只鬼嗎，真是有意思啊，看來值得試試。」
王小明模著下巴心中默默想到。
與此同時王小明對李越更感興趣了，畢竟資料顯示李越好像提前就知道了，他能安全駕馭第二只鬼並且解決第一只鬼的復蘇問題一樣。
遠在家中的李越怎麼也不會想到，僅僅是通過他最近幾次出手，所暴露出來的信息，王小明就已經將他分析道這種地步。
王小明不愧是原著中大名鼎鼎的「皮皮王教授」啊。
此時的趙建國也放下了心，因為並不是真的出問題了，僅僅只是李越的個人問題，那就不用過于擔憂了。
以後有機會了再找李越合作，看看能不能發現李越更多的秘密。
至此王小明和趙建國的談話算是結束了。
總部還有一堆事情需要趙建國處理，王小明也還有實驗要做。
只是王小明心中已經對接下來的實驗項目有了想法，那就是「論駕馭第二只鬼的可行性」項目。
最近對李越來說很平靜，開出裝備鬼牌，雖然暫時不知道功能和副作用，但他相信自己總會搞清楚的。
中安市也沒有爆發靈異事件，一如既往地安靜祥和。
李越知道將來的形式是多麼的殘酷，所以雖然著急尋找合適的厲鬼拼圖變強，可是也很珍惜此時的生活。
只是他時不時也會回想起前世的親人和朋友。
其實李越也想過以他的實力，即使是放在原著中也不算弱者，要不要稍稍的放松一些。
畢竟主動參與靈異事件誰都不能保證自己會沒事，即使他現在成了異類。
可是李越又會不自覺地想起原著中那些恐怖的存在。
比如楊間遇到的掌握抹除能力七日回魂的老爺子，再比如明月小區301室老太太更是可以從回憶中走出來。
一個個的都不給人留活路啊，要是實力不足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一想到這些他剛剛有些放松的心就又急迫了起來。
「我還是太弱了啊。」
李越不禁再次感慨道，這樣的感慨都不知道是他第多少次發出了。
再次緊張起來的李越如往常一樣在網上搜索著靈異事件信息。
忽然電話響起來了。
李越拿起電話不禁在心中感慨，明明知道自己電話的人就那麼幾個，怎麼經常有人會打電話找自己呢。
「我是李越，你是誰啊？」
李越接通電話不待對方說話先詢問道。
「李越真的是你嗎？我是辛珊珊，你還記得嗎？」
「辛珊珊，我記得你，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李越听到是辛珊珊打來電話找自己也是十分意外，畢竟當時兩人分別時自己的態度可以說極為冷漠。
按理說像辛珊珊這種經歷過社會模爬滾打的人，應該是不會再聯系自己才對啊，可現在竟然會主動打電話找自己。
不過李越沒有著急關掉電話，他想先听听辛珊珊怎麼說，究竟是為了什麼她竟然會找自己。
電話另一端的辛珊珊听到李越還記得自己，心中也是十分高興，高興的原因當然不是辛珊珊還對李越有情。
而是因為李越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有可能可以幫她解決現在遇到的靈異事件的人。
原來辛珊珊打電話找李越是因為她又遇到了靈異事件。
真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別人可能一輩子都遇不上一次，她倒好剛從靈異事件中活下來就又遇到靈異事件。
而辛珊珊自己也覺得最近她的運氣有些特殊，要是能從這次的靈異事件中活下來她都打算去買彩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