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陸星瀚想要S級評價,S級評價的獎勵又不錯……
但是……
吳所謂看看旁邊蹲著吐的昏天黑地的陸星瀚,有點懷疑,他們這個副本,真的能拿S級評價?
就在吳所謂沉思的時候,船艙後面也有幾個冒險者看到了吳所謂和陸星瀚,探頭探腦的看著兩個人的方向。
「這兩個鬼一看就是落單的,而且,還有一個看起來馬上就要掛了,我們是不是可以……」
「趁他病,要他命!」
「對!」
在驚悚游戲中,冒險者和NPC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現在看到陸星瀚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幾個冒險者鬼鬼祟祟的藏在船艙後面,想要偷襲吳所謂和陸星瀚兩個人。
就在幾個人鬼鬼祟祟藏起來的時候,最後面一個冒險者的肩膀突然不知道被誰拍了一下,響起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你們在做什麼好玩的事情?」
「不是好玩的事情!我們在做正事!」冒險者頭也沒回,低聲回了一句。
女孩子似乎來了興趣,十分的歡快,「真的嗎?是什麼正事?我可以參與嗎?是不是要打劫?」
說了兩句,旁邊的人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回頭看了一眼身後。
卻見身後有一個小女孩,抱著自己的頭,衣服上全都是血跡。
臉上對著大家露出天真無邪的笑,「你們可以帶我一起玩嗎?」
正常人被這麼猛的嚇了一跳,反應都是一致的,全都跳起來,大喊起來。
「啊!!!」
「啊……」
「媽呀!!!」
幾個冒險者尖叫了幾聲之後,飛快的逃離了船艙的位置。
這下,這幾個冒險者也總算是吸引了吳所謂和陸星瀚的注意,兩個人全都轉頭看向船艙的方向。
只看到5、6個冒險者飛快逃離的背影……
船艙旁邊站著一個孤零零的……無頭小女孩。
一開始,小女孩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睜睜的看著幾個冒險者逃跑了,等那群冒險者跑了一段,小姑娘突然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吳所謂,「……」
陸星瀚,「……」
「霧草?!鬼還會哭的嗎?」
「這麼可憐的女孩子,只是想找人一個陪她玩而已。鬼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前面的,有本事你去啊!」
「哈哈哈!鬼是沒有什麼壞心思,她只是想讓你死嘛!」
「哈哈哈,前面的是什麼鬼?」
「你們覺得主播和陸哥會怎麼對付這個小鬼?」
「以主播這麼樂于助人來說,應該會上去安慰安慰?」
「或者陪小女孩玩玩?」
直播間的網友們紛紛猜測,吳所謂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吳所謂扶著陸星瀚站起來,慢慢走過去。
察覺到有人靠近,小姑娘的哭聲變得更大了幾分!
吳所謂,「……」小孩子哭的時候,是不是應該讓她自己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哭,等她哭完了再過去?
本來這個副本是在船上,陸星瀚心情就不是很好,現在,一個小姑娘魔音穿耳,更讓陸星瀚暴躁到了極點!
陸星瀚不爽的輕輕推了一下小女孩,「喂!你哭什麼哭?」
小孩子能很精確的判斷出大人對她是不是善意的,從陸星瀚的語氣中,小女孩就知道,這個大人,不喜歡她!
小孩子哭本來就是為了讓大人更好的安慰自己,既然這個大人對自己不是善意的,哭也就沒有了意義。
小女孩停下了自己的哭聲,噘著嘴看向陸星瀚,「我願意哭!你管我啊!」
本來,小女孩還以為是什麼多管閑事的冒險者。
看到吳所謂和陸星瀚的第一時間,小女孩就心里咯 一下,居然……是同類?!
小女孩的心里馬上升起了警惕性,默默的後退了一步,「你們是新來的嗎?我以前怎麼沒有見過?」
「哦,算是新來的吧。」他們就是剛到這個副本的冒險者,以前確實是沒有來過。
「我可是跟你們說好了,那幾個冒險者都是我的獵物,你們不能跟我搶!」小女孩一掃面對其他冒險者時候的天真純良,滿臉都是戒備。
吳所謂滿腦門的問號,「難道NPC還有KPI嗎?」
陸星瀚,「……」什麼鬼!
小女孩滿臉的怒氣,「我不管你說的什麼東西,反正那幾個冒險者是我的獵物!」
「行吧行吧。」吳所謂一臉的嫌棄,「我又沒跟你搶,你想獵就獵唄。」
陸星瀚突然開口問道,「如果你們殺死了冒險者能有什麼好處?有工資嗎?」
陸星瀚一開口,彈幕就飄過了一片的問號。
陸星瀚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
「???」
「我們陸哥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逐漸吳所謂化?」
「???陸哥是被主播洗腦了嗎?」
「難怪主播沒有再提問社畜問題了,原來這個任務交給了陸哥啊!」
小女孩白了一眼陸星瀚,根本沒有理會陸星瀚的意思,轉頭就要追那幾個冒險者。
臨走之前,還不忘凶神惡煞的對著陸星瀚呲牙,「我警告你們!那幾個冒險者是我先看到的!是我的獵物!你們不能跟我搶!」
吳所謂無奈扶額,「行行行,我們不跟你搶,你快去追吧。再不追,說不定待會就找不到人了!」
開玩笑,這可是豪華游輪,說不定能有幾百個房間,小女孩要是再不去追,鬼知道那幾個冒險者能藏到什麼地方去。
小女孩試探性的後退了兩步,看吳所謂和陸星瀚似乎真的沒有要追上來的意思,抱著自己的頭,飛快的離開了船艙附近。
至于小女孩能不能找到那幾個冒險者……
吳所謂看著冒著冷氣的整個游輪,這游輪的鬼氣這麼重,其中的NPC,說不準有多少個!小女孩就算是追上去……恐怕, 也晚了!
「不如我們跟上去看看?」陸星瀚狼狽的捂著自己的胃,十分的難受,語氣卻滿是戲謔,「去看看,在這個游輪上,到底是NPC多!還是冒險者多!」
「你能行?」吳所謂十分懷疑的打量了陸星瀚兩眼。
都吐的快要虛月兌了,還想去看戲?
陸星瀚咬牙,「男人怎麼能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