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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愛24報恩不叫愛

「深愛?好,那你就跟我說說,什麼才是愛?」

蘇羽臣一句話,讓姚剛英傻掉,臉色慘白如紙。

是啊,什麼才是愛?難道是他對小柔的利用,難道是他對小柔的欺騙,難道是他被小柔的感動,要繼續的利用她,甚至是用愛的名義做幌子,騙著她為自己生下兩個孩子,而在她面臨生命危險的時候置之不理?

老婆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既然被她知道了自己在外面有小柔的事,她又怎麼可能善罷甘休?又怎麼可能是像她說的一樣,送小柔他們母子離開。

而他當時又做了什麼?是什麼也沒有做,在老婆的婬//威下,他做了縮頭烏龜,躲在烏龜殼里。

是他錯了,閉眼,兩行淚灑下面頰,「對不起。」對蘇羽臣只能有深深的對不起。

蘇羽臣冷然一笑,「對不起,你不用對我說,你最對不起的人是我媽,到天堂去跟她說吧!」

姚剛英痛苦的一淚十行,再也沒有臉睜開眼楮看蘇羽臣。

而蘇羽臣目光轉向了楊老,「你還有什麼話想要對我說嗎?早在十幾年前,你已經殘忍的將我跟雨薇制止在了你楊家的大門外。你趕走了我媽媽,跟她月兌離了父女關系,又怎麼會跟我有關系?外公,這個詞在十年前還存在于我的生命里,可是十年後的今天,外公這個詞它不存在了!」

說完,蘇羽臣又坐回在椅子上,「想要我放過你們,就請你們讓我媽來跟我說!」說完,蘇羽臣說了一聲送客,低頭開始批閱文件。

辦公室里如結了一層冰一樣,冰冷的讓人窒息。

姚剛英和楊老最終是離開了。

而批閱文件的蘇羽臣也停頓了,他看著放在桌上那些關于他媽媽的文件,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他媽媽是一個可憐人,也是一個愛情至上的人,只是他媽媽被欺騙了,也被親情愛情拋棄了。

而他不要他身邊的女人再受傷害,他要再愛她一點,更愛她一點,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女人在這個世界上,本該就是被男人寵和疼的,而不是被傷害。

想一想,他們為了男人生兒育女,有時還要為成就一段不被家人看好和接受的愛情而拋棄自己的親人,甘心情願跟男人走,男人又有什麼資格不對人家好?

大好的青春年華,還有這一生就都交托在了你男人的身上啊。

所以男人一定要為女人負起責任,一定要加倍,加倍的愛她們,愛她們甚至要超越愛自己本身。

蘇羽臣想著這些,也想到了他悲劇的媽媽,是啊,媽媽是悲劇的,她只知道愛了,卻知道接受被愛。

愛情應該是兩個方面的,一方面是你愛對方,而對方也要愛你,否則你接受的就只有傷害了。

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他覺得,女人在接受男人之前,也要考驗男人是對的。

蘇羽臣在腦袋亂哄哄的時候,蘇羽薇進來了,說是洛雪也來了。

蘇羽臣連忙收起這些復雜的情緒,換上一張笑臉,在洛雪一進來的同時先要給她一個笑臉。

洛雪在中途去了一趟衛生間,所以比雨薇晚來到了幾分鐘。

一進門就看到蘇羽臣盛開大大的笑臉,張開懷抱對她說,「老婆你來了啊,來,抱抱。」

蘇羽薇笑,洛雪微微臉紅,伸手給他後腦拍一掌,「你沒個正行。」

雨薇隨笑著卻還是幫她哥哥說話,「嫂嫂,你以後可以對我哥哥好一點,不要總是這樣家暴他,我哥哥腦袋本來夠笨,現在被你給拍的更笨了。」

「撲哧……」洛雪一陣笑。

蘇羽臣也跟著笑了,只是臉陰沉了,「蘇羽薇,你這是幫我說話呢,還是損我呢?」

蘇羽薇笑了,走過來拉住哥哥的胳膊道,「哥哥,今天中午陪我跟嫂嫂去吃館子,有一家新開的,我好想去吃,我跟嫂子已經訂好位了哦。」

蘇羽臣看她一眼,轉而又瞄瞄洛雪,「你就不感覺跟我和你嫂子一起去吃飯你是燈泡嗎?」

蘇羽薇一瞪眼楮,小蠻腰一叉,一副生氣的樣子道,「我就是燈泡,就是要當燈泡,話說那家餐廳有夠黑,不當燈泡不行的。」

「哈哈……」又是一陣笑。

午飯就選在那家餐廳,在走出公司大廈的時候,雨薇悄悄湊在蘇羽臣耳邊對他說,「紅妝姐姐回來了哦。」

蘇羽臣脊背微微僵了一下,紅妝給洛雪打電話的那件事雨薇並不知道,所以對紅妝也像是曾經一樣。

可是蘇羽臣不一樣,他知道了那個電話,知道了紅妝在電話里都對洛雪胡說八道些什麼,很顯然,紅妝這一次回來也是抱著一定的目的,故意來破壞他跟洛雪來了。

想著蘇羽臣眼楮微微的眯起,透露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蘇羽臣和洛雪一行人走出了公司大廈,早已有車在等,適時的開到他們身邊,蘇羽臣拉開車門,先讓妹妹和洛雪進去,他稍後也坐進去,坐在洛雪的身邊。

車子往前行駛,駛上了馬路,向著他們要吃飯的哪家餐廳而去。

一路上三個人都在聊著天,氣氛很愉快。

午餐,依照三個人的口味,點了豐盛的一桌,席間,洛雪吃的嘴巴上沾染了油澤,蘇羽臣拿起紙巾來給她擦,又引來雨薇的一陣打趣,三個人一陣哈哈的笑。

吃完午餐出來,蘇羽臣讓洛雪和雨薇先回別墅,而他要回公司。

看著雨薇和洛雪先上車,車子開走,他才自己打車。

出租車停在蘇羽臣的身前,蘇羽臣拉開車門,可是還不等他上車,有一個人已經先他之前在另外一扇門上車。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紅妝。

蘇羽臣的眉頭皺了起來,剛想要關閉車門,自己再另外打一輛車走,里面的人說話了,「阿臣,你回公司順路,我租住的酒店正好在那附近。」

蘇羽臣的眉頭皺了皺,看了紅妝兩眼,只听紅妝又道,「你就怕我怕成這樣?這麼怕我破壞你跟洛雪?我們是從小到大的朋友,你就可以這麼不相信我?」

蘇羽臣壓下心里的情緒,抬腳上了車。

車子向著蘇羽臣公司大廈的方向駛去。

紅妝扭頭看他,剛毅的臉,俊美,鼻梁英挺,唇薄,卻透著性//感,磊落的帥氣,她看的貪戀。

蘇羽臣目視窗外,英氣的臉上看不出有任何情緒,開口,對紅妝說道,「那個電話那樣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第二次。」

紅妝只是輕咳了兩聲,而後笑了。

車子一路向前行駛,途徑過很多的酒店,都不見紅妝喊停車,最後到了公司附近的最後一家酒店,蘇羽臣扭頭問紅妝,「是這一家酒店嗎?」

紅妝也扭頭看蘇羽臣,車子停下。

紅妝對前面的司機說,「麻煩你下車,我有些話想要對蘇總單獨說。」

前面的司機下車,紅妝看著蘇羽臣的眼楮,慢慢變得灼熱,「羽臣,我這次回來是只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問完我就走。」

「什麼問題?」蘇羽臣干脆直接問。

「我是想要問你,你在當初曾經喜歡過我嗎?」紅妝的眼楮盯緊了蘇羽臣,帶著幾分期待,又帶著幾分害怕在等待著他的這個回答。

害怕他回答出來的答案會是她不想要听到的。

可是蘇羽臣還是回答了,他干脆的道,「沒有。」

紅妝一陣心疼,伸手揪住了蘇羽臣的肩膀衣服,「你就這麼心狠嗎?騙一騙我就不行嗎?那個洛雪有什麼好的?她除了臉蛋漂亮還有什麼?她根本就配不上你,只有我,我才是你命中的注定,是可以為你不要性命深愛你的那個人。」

紅妝說著說著居然激動起來,淚水也流下來,蘇羽臣知道,現在對紅妝的溫柔和好都是對紅妝的不好,會讓她抱有某種希望,倒不如一次狠心到底,讓她徹底死心了,也就好了。

于是,蘇羽臣狠心,狠狠的一把揮開紅妝抓住他肩膀衣服的手,惡狠狠的道,「那是你的自以為,我只愛洛雪一個人,沒有什麼陪不陪,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只因為她是我生命里那個對的人,那個願意讓我為她出生入死,牽腸掛肚的那個人。」

紅妝的淚水一串一串,又一次抓住蘇羽臣的手臂,繼而是雙手圈住他的身體,抱住他,哭著道,「羽臣,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是愛你的,愛你的,沒有你我活不下去。我也曾試圖離開,也曾試著想要忘記,可是我辦不到,我發現我無法愛別人了,我的生命里,沒有你,就是黑白顏色的,我活不下去。」

「你知道嗎?為你頂罪,別你送出國去的這幾年,我是靠什麼才支撐下來的?你知道,在國外,我沒有一個朋友,也沒有一個認識的人,一個女孩子要怎樣在那種陌生的環境打拼才可以立住腳。」urqu。

「我過的有多麼艱難險阻你可以想象的道,可是我就是僅憑著,蘇羽臣在國內等我,八年之後我就可以回去見到他,他會娶我,他會跟我在一起,就是這樣的信念,讓我支撐了八年,八年啊,蘇羽臣,那是怎樣的日子,刻在我的骨子里,永遠也不會忘記。蘇羽臣,我求求你,求一求你,我不求你愛我,只求讓我陪在你的左右好不好?好不好?娶我。」

紅妝說著哭的泣不成聲,說實話,蘇羽臣的心也是疼的,畢竟這個女人是他跟雨薇一塊張大的,當年,在一次意外中,紅妝跟雨薇出去玩,踫上了幾個小流氓。

他們要流氓雨薇和紅妝,當時正好被趕到的蘇羽臣看到,他就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

當時的蘇羽臣,在a城剛剛站穩腳,才十六歲的少年,讓他怎麼忍受眼前妹妹被人欺負的一幕?

所以沖上去,不顧一切的就打開了,失手將一個小青年給打死了,警車隨後呼嘯而過。

是紅妝,情急之下,奪過了蘇羽臣手中的凶//器,擦掉了蘇羽臣的指紋,弄上了自己的指紋,承認這一切都是她干的,是她情急之下失手打死了小青年。

于是,紅妝被抓了,蘇羽臣跟雨薇也跟去被錄口供。

其他的幾個小青年早就嚇跑了,也懵了,後來警察調查,卻是沒有找到一個當事人。

外加上,蘇羽臣當時已經小有勢力,于是對于這件事也有人幫忙,所以紅妝誤殺小青年的案子就塵埃落定了。

可是蘇羽臣不會讓紅妝坐牢,一時于心不忍,就算紅妝不是為他頂罪,他也不會讓紅妝坐牢。

因為,在a城這個地方,紅妝是第一個給他溫暖的人。

當初他跟妹妹剛到a城,住沒住的地方,吃沒吃的東西,是紅妝悄悄的背著父母收留了他們,讓他們兄妹住在她家樓下的小房里。

每頓飯偷偷的給他們兄妹偷些東西送來吃,就這樣蘇羽臣跟妹妹在a城有了第一站。

而後,蘇羽臣兄妹被紅妝父母發現,這才在紅妝爸爸的幫助下,為蘇羽臣兄妹租了房子,暫時安定下來。

紅妝爸爸是開小公司的,其中一項業務就是給人送女乃,于是蘇羽臣又有了第一份工作,那就是送女乃工。里可對跟。

後來蘇羽臣聰明,很快學到了很多經商之道,又因為他這人打架不要命,在一次黑社會團伙群毆中,他月兌穎而出,形成了自己的黑幫。

就這樣,在a城他有了他自己的一席之地,後來他又竟然介紹,認識了一些市政府要員,生意開始做的風生水起。

十六歲這一年,正是他星河國際剛剛成立的一年,當時還是一個不足一百人的小公司。

而後出了他跟紅妝這事兒,紅妝鋃鐺入獄,蘇羽臣就托人,保釋出了她,又通過關系,送紅妝出國,只有追究罪責的年限一過,紅妝就可以平安的回來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紅妝是他的大恩人,紅妝一家人也都是他蘇羽臣兄妹的大恩人。

可是,恩要報,他對紅妝的愧疚也要還,但卻不是這樣要用終身幸福來還。

狠心掰開紅妝抱著自己的手道,「紅妝,愛情這種事,不是你愛我,我就得愛你,還有,也不是你愛我幾分,就要我還給你幾分,說句難听點的話,我又沒求著你讓你愛我是不是?」

「你愛我,那是你的權利,可我不愛你,那也是我的權利。還有,紅妝,你問我在曾經當初我是不是有喜歡過你?說實話,我沒有,曾經對你,談不是喜歡,也談不上不喜歡,你在我心里就是一個無可取代的人。」

「沒有你,我跟雨薇不可能在a城立足,沒有你,我跟雨薇可能早就在a城餓死凍死,可這並不代表我就要必須愛你。愛,是兩個人的事,紅妝,別傻了,愛是要兩顆心踫撞出火花,而不是用你一個人的心來踫撞,這樣你會踫撞的我的心疼。」

「紅妝,我心疼你,就像心疼我的親妹妹,你跟雨薇,在我的心里位置是一樣的,只要你張開口,你要的,我能給的,我都會給的。可是……你要的,我的愛情,我實在是給不了。」

說著,蘇羽臣伸手摁在自己的胸口之上,「我的這里,心里,早已滿滿的,都裝滿洛雪一個人。有一句話說的好,叫,認識的早,不如認識的巧。洛雪她就上天安排給我的那一個人。我同時也謝謝你對我的愛。可是,妹妹啊,我實在是承受不起。」

說完,蘇羽臣推門想要下車,卻又一次被紅妝抱住,「阿臣,你就這樣絕情嗎?你就這樣這樣對我絕情嗎?」

紅妝的淚濕透了蘇羽臣背後的衣裳,可是他還是堅持下車,轉身面對紅妝的淚眼道,「紅妝,現在我必須告訴你,我,請你清醒,我只愛洛雪一個人。」

說完,蘇羽臣想大步離開,可是紅妝又跟下車來,從身後一把抱住他,「阿臣,阿臣……」可憐的叫著。

那哭聲讓每一個有點愛心的男人都心碎。

蘇羽臣最後是停下了腳步,臉黑著,眸子深沉,蘊藏著怒火,看得出來是非常非常的生氣。

他本不想撕破臉,也想給紅妝留一些面子,有一些事他也不想揭穿,可是現在,他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必須揭穿。

蘇羽臣大手一揮,狠心的推開紅妝抱著自己的手臂,他轉身,向著身後不遠處的一輛黑色路虎而去。走到車前,蘇羽臣伸手敲車玻璃。

但是里面的男人並沒有給他降下車窗,只是大眼瞪小眼的在瞪著他。

蘇羽臣忽然抬起一拳,「砰!」的一聲砸在車窗玻璃上,車窗碎裂,里面的男人也被驚的瑟縮了一下。

蘇羽臣看著他,虎視眈眈,伸手一把奪過了那男人的手機,手機上正有一條未發送信息,而信息發送的號碼就是洛雪。

信息內容是,他蘇羽臣正跟紅妝在一起,讓洛雪來鑒賞一下。

「跟蹤老子!」蘇羽臣爆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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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俺等的花兒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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