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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入駐男爵領

樹林里,艾莉森領著三個僕人越走越遠,直到看不到牧師的時候,艾莉森才不由的吐了一口氣。

隨即看向自己的三個僕人,嘴角微微上揚。

「大人,您是要悄悄離開,然後在將那些該死的家伙如數反殺嗎?」伍德看著艾莉森的目光沒由來的一哆嗦,隨即討好的問道。

「他們確實很過分,既然敢盤問艾莉森大人,不過大人也真是了得,我感覺那地中海說話的時候,我都差點沒跪下。」布拉德在一旁心有余悸的說。

艾莉森瞪了他一眼,隨即指著三人的嘴角那一圈跟胡子一樣的鮮血印記,「好吃嗎?」

「呃」三人聞言愕然,艾莉森問的顯然是氣話,他們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伍德也就算了,他本身就一個玩繩藝的,而你們兩個可是騎士領的良民,那個就能下的去口?」

「大人是因為食物的事情不滿嗎?」娜亞聞言看向艾莉森小心的說,「如果不是您來了羅貝爾,天氣寒冷之後啃不了樹皮挖不了蟲子,實際上也會吃這個的吧。」

「甚至瘦弱的我會第一時間成為食物呢。」

「有道理。」艾莉森聞言微微點頭,隨即看向他們,「但現在到了讓你們吃樹皮的地步了嗎?」

「沒有。」娜亞底下了頭,「大人如果不讓我們吃,我們就不吃,還請大人息怒。」

「大人,這個實際上也不是我們的本意,只是他往那一躺,看著真是很好吃的模樣。」布拉德想要掙扎一下,「是他先誘引我們的。」

「那你們看我好不好吃?」艾莉森聞言微微一笑,隨即一腳踹了過去,「我們在人類世界,就不能吃人,一口都不能吃,包括伍德你也是,不要以為自己是光頭就了不起。」

這跟我是光頭有什麼關系?

伍德一愣,但隨即就跟娜亞他們一同跪下保證,以後再也不吃人了。

艾莉森看著他們信誓旦旦的模樣,踢了伍德一腳,「去找個河洗洗,你們三個的嘴跟吃了死孩子似的,一會兒見到男爵再嚇到他們。」

「是是,大人,出了林子就有一條小溪,說起來跟西蒙領那條河還是挨著的呢。」伍德連忙起身說道,隨即便前頭帶路。

林子里一片寧靜。

冬天雖然很冷,但小溪並沒有完全凍結,只是若要進入那寒冷的水里確實有些難受,艾莉森吩咐他們用赫子刨冰,隨即端起平底鍋,用火球給他們化冰溫水,直到它們把臉洗完,眾人才準備繼續出發。

「大人,順著這邊的小路也能穿過去。」伍德指著一旁的村子說,「我小時候來過那里賣藝,被那騎士可處亂攆。」

「你不是想順路過去報仇吧?」艾莉森聞言看向他。

「沒有沒有。」伍德聞言連忙擺手,「只是我成為職業者之後就一直沒有去過那里,這次正好順路,嗯,大人能懂我的意思吧?」

「懂,你要顯擺顯擺。」艾莉森點頭,隨即領著他們順著伍德所指的路走去。

這里確實是一條通往沙林男爵領的路,而且很偏,村子自然也很閉塞,是那種西蒙還活著的時候都沒想起來入侵的那種。

但偏僻,不代表它不熱鬧,艾莉森三人路過的時候,正看到三個人被釘在十字架上,一群村民正在那圍觀中間的年輕受刑,在騎士揚起鞭花的時候紛紛叫好,而兩邊十字架上釘著的黑袍人則在給他傳教。

她們遠遠路過,就听到黑袍人在那叨叨著︰

「不要生出為什麼他們犯錯就可以被原諒的想法,首先要看自己夠不夠強,實際上沒有人來束縛你,束縛你的只是你自己的思想。」

「就比如那個偷隻果的,他可以等待受死,也可以選擇反殺。」

「至于反殺之後能不能逃得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起碼在現在,他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啊呃!」

兩邊的黑袍人鼓勵令中間那痛苦的年輕人有了反應,只見他眼中的痛苦和悔恨變成了不甘和憤怒,身上開始冒著一團團黑煙,隨著騎士發現不對,想要拔劍刺死他的時候,就見他雙手掙開了鐵釘,並直接將釘子甩出,貫穿了那拔劍的騎士額頭。

「啊!騎士老爺被小偷殺死了!」

一群觀刑的村民看著騎士被爆頭,而那受刑的年輕人正滿眼憤怒的掙開束縛,嚇的頓時跑到了一邊。

「 ∼ ∼」

腿上的釘子被掙月兌,年輕人落在地上一個踉蹌,他的腿幾乎被釘子釘骨折了。

「呼∼呼∼噗呲∼」

年輕人忍著劇痛將腿上的兩根釘子拔出,而對面兩個十字架上的黑袍人也都掙月兌了下來。

「感受到痛苦,你才能將它毫不猶豫的施加給別人,而獲得同樣痛苦的人才能知道你的感受,從而滿足你的要求。」

兩個人黑袍人走到年輕人身邊,微笑道,「歡迎覺醒痛苦種子,加入痛苦教會。」

年輕人聞言顫抖的爬起身來,看向身邊的痛苦傳教士,「以後我會得到所有應該得到的,得不到的我會讓他們痛苦!」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教義,一切都很公平不是麼。」黑袍人說著看向腳下的騎士,「這些舍不得的,就要讓他們承受你的痛苦。」

年輕人點了點頭,他看向那些農奴露出了憤恨和蔑視,隨即一指遠處路過的艾莉森,「我要睡她。」

「呃那好像是個職業者。」黑袍人聞言看了過去,隨即微微一愣,「村子里還有那麼多女人。」

「不,我就要她!我感覺得到她我就像就像會有成就感,會對我的信心和人生有所提升!」

「頭一次听說過這樣的話」

「如果放過她我會感覺這一生都不會開心。」年輕人看向兩個傳教士,「沒得到滿足,那我加入教會和沒加入還有什麼區別?」

「可是」

那傳教士正要說什麼,結果卻被同伴拍了下肩膀,他回頭看去,就見同伴微微搖頭。

「他的痛苦種子還不穩定。」同伴低聲說道,隨即看向那遲疑的年輕人,嘴角上揚道,「承受那麼多痛苦,就要滿足自己的,想做就去做,這就是加入痛苦教會的權利。」

「真的?」年輕人指著已經停住腳步看向這邊的艾莉森,「我真的可以擁有她?」

「沒錯,不要害怕,哪怕對面是職業者,我們也會給你掠陣的。」那黑袍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她要不同意我們將給予她生不如死的痛苦。」

「太好了,太好了。」年輕人聞言仰天狂笑,身上頓時冒出一股血色的煙霧,實力猛的拔高一層,他用著貪婪的目光看向艾莉森,「你都听到了吧,你可千萬不要反抗啊!」

年輕人說著就朝艾莉森飛撲過去,這麼好的女人,憑什麼只有他們能享受?騎士睡得,我睡不得?

看著那金色的長發下美艷的臉,以及那雙淡藍的眸子,年輕人激動的不行,在即將撲到艾莉森的一剎那他的靈魂得到了升華。

所以還要覺醒自己的能力,不要被框架束縛。

「 嚓∼」

原地不動的艾莉森召喚出哈莉奎茵的棒球棍,一棒子揮了過去砸斷了年輕人的腰,只見他的身體對折半空,隨即摔在了泥土里。

「你壓迫他!」

「你不滿足他的願望!」

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尋找到的痛苦種子瞬間腰折,兩個傳教士愣在當場,隨即指著艾莉森憤怒的指責道。

「我沒壓迫他,他只是能力不足而且。」

艾莉森看向他們微微搖頭,「這地方已經這樣了嗎?沒本事做壞事都可以指責對方不夠弱?」

「大人。」伍德這時走上前來,「我听人說,首次去見貴族,需要禮物。」

「好。」艾莉森聞言立即朝兩個黑袍人一指,豐饒的獻禮和厄運詛咒技能瞬間發動,只見他們其中一個當場就捂著肚子躺下,並且瞬間從肚臍眼里長出小樹苗來。

「啊!救我!」被繁殖的黑袍人臉上扭曲,伸手朝同伴夠去,然而同伴看著面前扭曲帶有血肉的樹木飛快瘋長,猛的向後退去。

「這是什麼?!」

同伴驚恐道,結果卻踩到了年輕人拔出的釘子上,疼的他一蹦,隨即腿就踫到了騎士死不瞑目攥著的劍上。

「啊!」被戳中的黑袍人一聲慘叫。

艾莉森快步走上前去,掄起棒球棍就一頓錘打,直接將他們兩人打的四肢旋轉,腦袋開花。

「還掠陣?」艾莉森朝一邊吐了口唾沫,隨即扭頭就往回走,「拎著!」

「是!」伍德連忙答應著,隨即一指那些農奴,「把你們騎士家的馬車趕來,晚一會兒我燒了你們的村子!」

農奴驚懼,敢怒不敢言。

一刻鐘後,艾莉森他們裝著禮物,又整了馬車,體面的出現在沙林男爵堡面前。

就見早已得到消息的男爵和韋羅妮已經在城堡下迎接。

艾莉森下了馬車,朝著他們面帶微笑的走了過去,三位僕人拎著重傷還有口氣的邪教徒連忙跟上。

「歡迎來到沙林男爵領,年輕的魔法師。」男爵對艾莉森微微頷首。

「感謝男爵大人的收留。」艾莉森笑容更加燦爛,隨即遞上了羊皮卷,「這是我的魔法師證書。」

男爵微微錯愕的接了過去,隨即看向身邊的韋羅妮。

「我的弟子,自己人就不用這樣了。」韋羅妮略顯無奈的笑著。

「我這個可是連城里牧師都糊弄過去的。」艾莉森聞言眉毛一挑,「一千五百金幣買的呢!」

「你遇到了城里的牧師?」韋羅妮眉頭一皺,「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沒逃,我有證。」艾莉森指著男爵手里的證書說道,隨即朝身後揚了下下巴。

「我發現男爵領這被黑暗侵蝕的很厲害,隨便路過一處就遇到了邪教徒在害人,不過好在遇到了我。」

身後的三個僕人聞言直接將兩舊一新三個邪教徒砸在了男爵面前,看的後面的騎士們都跟著一愣。

「這股氣息,竟然是痛苦深淵的!」一個騎士惶恐道。

「不用擔心!」伍德聞言仰起頭來,「艾莉森魔法師來了,男爵領就太平了,領地的守護者就有了,黑暗混亂的就都死了!」

「領地的事我們能解決。」韋羅妮聞言瞪了一眼伍德,叫囂的僕人立即縮回艾莉森身後。

「當然,領地的守護者是沙林男爵,我也擁護這一點,我們只是路過的客人,因為家沒了,來投靠我的導師一段時間。」

艾莉森微笑著說道,隨即踢了伍德一腳,「下回說話讓布拉德說,你隨便用詞,沙林男爵還以為我們是來搶領地的呢。」

「不至于不至于。」一旁的男爵聞言微微搖頭,隨即一指城堡。

「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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