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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你怕不是把我當成了尾獸?

水坑旁,艾莉森看著暗白空間里的附屬卡牌,雖然解析出來的結晶駁雜不清,吃了還會把人放倒,不過這很有可能跟傀儡師的能力相關,而不是解析之手的錯。

這就像第一次釣魚很可能勾上來一桿垃圾一樣,都是概率問題,相比較以後懂得了如何使用解析之手,這才是最重要的。

就像她發現卡牌都是用了兩次才知道具體用途的,比如小女孩的火柴可以自燃,根本不用劃臉。

靠著樹坐了半天,艾莉森一直揉肚子,感覺疼痛消散的差不多了便站了起來,畢竟身後的那幾顆燃燒的大樹飄來的煙有點大,很容易讓人窒息。

躲過了濃煙飄過的地方沒多久,艾莉森就看到西蒙領的方向,這里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身為騎士的西蒙已經騎著戰馬領著一隊農民小跑的趕到了這里。

「救火!」

他先是安撫了在那原地亂轉的受驚戰馬,隨後吩咐農民們砍隔離帶澆水,一通操作之後才發現站在樹林邊的艾莉森,連忙騎馬趕了過來。

「客人送走了?」西蒙看向左右,低聲向艾莉森問道。

「走了,在古爾德男爵領邊界的一片樹林里,走的很溫暖。」艾莉森微微點頭,隨即將衣兜里的韁繩和鬃毛遞給了西蒙,「這是另一匹馬所剩下的東西。」

西蒙看著遞過來的東西眼皮一跳,他隨手丟掉鬃毛將韁繩攥在手里,語氣頗有抱怨,「我只是讓你處理掉人,馬可以留下的。」

「野外有虛無之物,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艾莉森深吸一口氣,「身為領主卻讓自己的領地有那種動西飄著這完全不是我的錯。」

赤月季的夜晚即便是王都也會有虛無之物的,國王都沒辦法的事情你為難我?理由是不是太牽強了?

西蒙眉頭不住的跳動,最終嘆了一口氣,「你在去的路上就動手?」

「是啊,他活的不耐煩了。」艾莉森也一副很煩惱的樣子。

「這」

聊天的氣氛一下突然沉默,兩人成了救火場的背景板,直到西蒙看到農民們從艾莉森身後的那個水坑打水救火,不小心潑到他身邊一塊新鮮的耳朵時,才忍不住問道,「這里發生了什麼?」

「來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外鄉人。」艾莉森指著路上那一堆破損傀儡,「這就是他放火的工具。」

「人死了?」西蒙問,他過來時就看到地面上擴張的火焰路線,正在那破碎的傀儡身前,想必就是噴著女巫分叉了,才讓火燒到了下面。

艾莉森點點頭,看了眼腳下的耳朵,指著農夫們陶罐和身後,「都在那水坑里。」

西蒙聞言嘴角不由的抽搐了一下,他看艾莉森還要再解釋什麼,直接伸手打斷道。

「停,我知道了,辛苦了,此外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說。」西蒙一臉嚴肅的看向艾莉森,「村子里有人說你挖了我們家的祖墳。」

「荒謬,我又不是盜墓的。」艾莉森聞言第一時間否認,隨即看向西蒙,「你家祖墳在哪?里面有神器嗎?」

「不太清楚不是你沒有盜所以還要給補上是嗎?」西蒙聞言臉色一青,將視線轉到一邊,「絕對不行!我跟你說,這件事對我的威嚴打擊很大,若是這些農民沒有看到我對你做出懲罰,日後有事必然會蹬鼻子上臉。」

「要知道我從來都是用恐怖來統治這片土地的。」

「你要用我沒做過的事情來懲罰我,目的就是讓其他人服氣?」艾莉森聞言眉頭一挑,「這個時候,你應該是要查誰說的謠言吧?」

「我正準備征討凱文騎士領,總不能讓我把領地的男人都殺光吧。」

「當然我也不會懲戒你。」西蒙騎士聞言低下了頭,「我的意思是,若你沒什麼事的話就別回去了。」

「我這邊剛幫你做完事,你這頭就趕我走?騎士你這過河拆橋可不對啊。」艾莉森看向西蒙的表情有些不善。

「當然不是。」西蒙聞言莫名的後頸一涼,他連忙擺手道,「羅貝爾騎士領你知道吧。」

「嗯。」艾莉森眼神抹噠了他一下,示意他繼續說。

「與西蒙騎士領不同,這邊如果遇到了敵人,打不過我們還可以用城堡依托,可羅貝爾那邊什麼都沒有,必須要有強大的武裝鎮守那里才可以,而且我們即將去佔據凱文騎士領,如果這邊出了事情,根本調不來兵。」

「這理由就很好听。」艾莉森聞言緩緩點頭,「我在送客人的時候順便送走了一隊潰兵,听他們的意思是說自己是什麼伯爵的部下,被打敗了才逃到這里,西蒙騎士很有未雨綢繆的準備啊。」

事實上在被人偶用長槍懟了一下之後,艾莉森也決定找個安穩的地方休整一下,將高速劍技能學會了,這樣以後出去也不怕近戰吃虧了。

「那邊的戰爭已經結束了嗎?他老人家到底沒干過商人啊。」西蒙騎士在錯愕中嘆息道,「羅貝爾就交給你了,如果我們這邊有什麼應對不來的事情,我會派人去找你。」

艾莉森聞言微微點頭,但總有一種被當人力柱,不,是給我當尾獸了的感覺,起碼人力柱還有保護,你這怕我帶來麻煩,直接給我甩出去了,然後有事的時候還來用我。

騎士?呵。

艾莉森並不想在這種她並不在意的事情上計較,這樣一來只是推遲了她找凱德聊傀儡師的事情而已,遠沒有換新住所的後續事情重要,于是她問,「那我在那邊是什麼身份,騎士?」

西蒙騎士聞言額頭直蹦,你咋不說國王呢,他一臉苦笑,「騎士哪有冊封騎士的權利,那邊目前給我的扈從丹尼爾管理,你過去盡量深住簡行,最好是以女僕的身份。」

「從騎士的女僕變成扈從的女僕,那個叫丹尼爾的他配嗎?」艾莉森眼神眯成了月牙,「西蒙騎士,你這有點過分了。」

「不。」西蒙騎士額頭冒了一層冷汗,「您是以女僕,女僕長的身份過去,職位等同于我的管家,到那邊跟扈從平級的。」

「平級,那有事情听誰的?」艾莉森揚起下巴問。

西蒙騎士腦袋一大,他很想說听丹尼爾扈從的,但顯然有些不現實,她連自己的都不太听。

「我如果說听扈從的你會不會介意?畢竟對于領地管理這方面他比較有經驗。」西蒙小心應對著。

「行啊,反正我也沒有打理領地的心情,但是前提說好了,若是他對我下發亂命,被我殺死了可不要怪我。」

說道最後一句時,艾莉森表情格外認真。

「怎麼也是一位扈從,身份跟農民不一樣的,適當的教訓一下,別影響他管理土地就好,而且他是個識趣的人,應該會把你供起來。」騎士伸手擦了額頭的汗,心想丹尼爾你可要爭氣啊。

于此同時,拉契得伯爵領,爵士的人馬越過了關卡向城市走去,後面守關的騎士們則對著他們的背影怒視。

「怎麼辦?這幫家伙一定想到了什麼壞心思來破壞審判的公正。」握著劍的騎士看向他們的隊長悲怒道,「我們就這樣放他們過去嗎?」

「不放事情就大了,他們故意帶了兩個牧師,就是想要我們投投鼠忌器的。」隊長微微搖頭,看向那騎士說,「你快去報告伯爵大人,這事不是我們能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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