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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江與別到達酒店,而簡言之對于身體內本能的反應已經越來越沒什麼抵抗力。

江與別先下了車,繞過車身後打開了簡言之這側的門。

涼風吹過來的時候簡言之不由的出了聲,她從未覺得冰冷會是一件讓人這麼舒服的事情。

可江與別是個男人,一個佔有欲很強的男人,不願意自己的女人在外人面前發出這樣的聲音來,好在祁月白的司機是個懂事的,由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來看一眼。

江與別將簡言之從車里抱出來,隨即甩上車門大步流星的走進了酒店。

江與別住在頂層,電梯里沒什麼人,簡言之在他的懷里難耐的蹭著,江與別被蹭出了一身的火,隨即低頭警告簡言之︰

「你別是想我在這里辦了你吧?我一個男人沒什麼,可我覺得你沒有這麼放的開。」

簡言之沒再說話,但動作不減,江與別看著電梯里不斷向上升的數字覺得時間從來沒有這麼慢過。

怎麼會這麼磨人?

電梯快要到的時候,江與別感覺到自己的脖頸口有一絲冰涼的液體滑過,他愣了一瞬後低下頭看簡言之,她的臉色和剛才並沒有什麼區別,還是難耐的紅著,只是與剛才不同的是,她的眼楮也紅了,眼淚正一滴一滴的從眼眶里流出來。

江與別愣了一下。

他沒想過簡言之會哭,在他的認知里,簡言之這樣一個近乎打不倒的小強這樣一個人設,應該是沒有眼淚的。

大概是沒想過,所以在這一刻才會覺得不可思議。

他低下頭,沒意識到自己的聲音都輕了不少︰

「哭什麼?」

簡言之當然不可能回應他,她難受到了極致,身體難受,心里也難受,她覺得自己像是溺水的人,下一秒,或許這一秒就會死去了。

電梯到了,江與別站在原地靜默了幾秒才邁步走了出去,他總覺得自己是個強搶民女的臭流氓,雖然他的確是,但他覺得也並沒有那麼沒品。

房間很快到了,江與別刷卡進去,一步不停的走向臥室將簡言之放在了大床上。

簡言之很听話,沒有反抗,直到這一刻江與別才是真的相信,她似乎真的沒有給自己留後手,她是真的決定在今晚獻身了。

臥室里開著燈,簡言之有些不適,或許只是不想讓江與別看到自己的眼淚,所以她抬起自己的手臂搭在了眼楮上,說︰

「你隨時可以來。」

江與別看著簡言之,說不出心里是什麼滋味,但還是配合的俯,靠近了她︰

「等不及了?」

簡言之的唇角輕輕勾了勾,江與別看出那是一個嘲諷的弧度,她說︰

「早死早超生。」

江與別似是笑了一下,直起身站在床邊靜默了幾秒,然後開始慢慢的月兌自己的衣服,先是外套,然後把襯衣從褲腰里拽了出來,解了兩顆扣子之後又去扯了皮帶。

「睜開眼看著我。」江與別說,他喜歡做這事的時候女人的眼楮看著自己。

簡言之這次沒听話,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說︰「不用看也知道是你。」

江與別也沒惱怒,甩開皮帶之後便俯身覆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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