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何曹默默听著，其實這些他和包鑫已經是探討研究過一番的，不僅是包鑫，何曹甚至也跟吳鳴聊過明代以及其他朝代的律法。
不同的是，吳鳴側重于律法本身，包鑫則是更側重于律法的影響意義。
就在包鑫侃侃而談的時候，前面旁听的歷史導師們也是一邊點頭一邊詢問這是哪個班的學生，看這稚女敕的模樣，應該是大一的，底子還是相當不錯的。
可問題是給大一年級授課的老師們印象里並沒有這麼一個學生。
當然，並沒有什麼所謂的技驚四座，更沒有什麼舌戰群儒的場面。
包鑫只是喜歡歷史，了解得比較多而已，但是在場的絕大部分都是真正的歷史系專業學生，而且還有不少歷史專業的老師與教授。
有點東西，但不多。
包鑫只是將自己的理解闡述了一番，也沒有什麼長篇大論，說完了以後大家鼓掌，僅此而已。
沒有什麼波瀾，講座暫時告一段落，一口氣講了三四個小時，人黃教授也挺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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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還有一場。
包鑫自是打算繼續听下去，所以等下課了之後也沒有離開江南大學的想法，打算去食堂吃個飯，休息片刻之後再來听課。
結果這一扭頭的功夫瞧見了何曹站自己旁邊，頓時嚇了一跳︰「何少，你怎麼在這！？」
「……」何曹無奈地聳了聳肩︰「我站旁邊兩三個小時了，我也是佩服你，中間休息了二十分鐘，你愣是頭都沒轉一下。」
「是，是麼？」包鑫苦笑一聲︰「我真沒發現，話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啊？」
「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何曹擺了擺手︰「收獲頗豐吧？」
包鑫點了點頭︰「黃教授講的課真的很有意思。」
「下午還听麼？」
「當然。」
「那一塊去吃飯吧！」何曹道了一聲︰「吃完了飯，早點過來搶個位置，站著听課還是有點累的。」
「何少，你也要听麼？」
「听啊！」何曹點了點頭︰「我也覺著講得相當有意思，听著一點都不枯燥。」
除了內容之外，何曹更感興趣的還是黃教授的授課方式。
這些都是他值得關注且學習的事情，北都歷史教授也不是隨時都能夠見得著的，有這機會肯定要好好珍惜。
何曹不會錯過任何一個能夠提升自己的機會！
兩人從教室離開了之後就準備去吃飯了，不過江南大學是第一次來，自是找不著北，當然也不用多問，跟著大部隊就行了，這會兒剛好是飯點，自然都是去吃飯的。
就當是提前適應一下大學生活了。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打好了飯菜，邊吃邊聊。
「你以後想考那所大學啊？」何曹問了一句。
「現在倒是沒想那麼多。」包鑫眨巴眨巴眼楮︰「而且，在咱們班，去什麼大學也不是自己就能夠輕易決定的。」
何曹自然知道還有老陳安排這種情況。
「那假如老陳沒安排呢？」
「emmm……」包鑫想了想︰「老陳沒來之前是江南藝術職業學院，後面就想著去西南藝術學院，現在嘛……西南大學歷史系？」
何曹點了點頭︰「那倒是還不錯。」
「你呢？」包鑫反問了一聲，結果剛問完就笑道︰「你肯定是要考江南師範了！緊跟著老陳的步伐！」
「目前暫時是這個想法。」
《陳楚︰？》
《我辛辛苦苦栽培你當接班人，你給我奔著二本去了？》
《你與樊昆有何區別？》
何曹說完莫名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改了口就道了一聲︰「不過感覺會被老師罵，還是把目標定高一點，北師範吧！」
《孺子可教》
說完這一句話，何曹心里面那不太對勁的感覺淡然全無，嗯，這個回答應該沒啥大毛病。
包鑫笑了笑︰「挺好的啊！去了北都，有李易陽和嚴茂跟你作伴呢！王遠新也……」
話還沒說完，卻見幾個女生已經靠了過來。
「你好！」
包鑫沒吱聲，一看就是來找何曹的。
何曹禮貌地回了一句你好，就問有什麼事情？
「之前我們看過你彈鋼琴的視頻……是，是本人麼？」
「你是我們學校的？大一的？」
上次何曹跟葛瑞合作在網上爆火，雖然這些天熱度已經過去了，但是互聯網肯定是有記憶的。
何曹趕忙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那個不是我，只是跟我長得有些像而已。」
包鑫默默吃飯不吱聲，自然是知道何曹不喜歡出風頭。
不得不感慨一聲，何少變化可真大啊！
這要是換以前，那是巴不得站在桌子上大聲宣布自己就是視頻里面那個彈鋼琴的美少年，甚至有可能隨身帶著簽字筆之類的。
現在多低調啊！
其實這幾個女生早就確定是何曹了，但是見何曹否認了，也沒有拆穿，只是笑了笑問何曹是哪個專業的，幾年級的學生之類的。
主動搭訕。
畢竟拋去視頻的因素不談，何曹的氣質和形象擺在那兒，的確是很受女孩們喜歡的。
何曹都是禮貌回應，說不是江南大學的學生，今天只是過來听課的而已。
拒絕了加聯系方式的請求之後，二人趕緊從食堂溜了。
結果走半路上，包鑫突然就把何曹給拽住了。
「快，瞧！」
何曹一看，不遠處就走過一個女性，看模樣應該是大學老師。
人一眼看過去就是那種端莊秀麗，非常有涵養的女性。
「感覺怎麼樣？」包鑫趕忙低聲問了一句。
何曹有點沒反應過來︰「我又不是孫紫陽！再說，我有田真了！」
「誰問你這個了！有沒有種師母的既視感！」包鑫連忙道︰「這師母一看就是那種脾氣好，隨隨便便能甩手十七八張免作業券的類型！」
「emmm……這個就用不著咱們操心了吧？」
包鑫反而還挺認真地道︰「萬一成了呢？那咱們倆可是媒人！有這層關系，老陳對咱們倆不得感恩戴德的？」
何曹一听，仔細一琢磨。
有道理。
于是兩個人立馬追著那女老師去了。
巧了，王遠新跟包鑫想的一樣。
所以回了北都之後，又是日常找艾欣老師吹一波老陳。
艾老師，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我就指望著你以後給我大把大把的免作業券了！
《師母發展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