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碩倒是沒想到，這種時候，封朵竟然還會和他開玩笑。
看來，她的心態是真的成熟了不少。
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得多。
這是一個很好的趨勢。
只有心理強大，未來才能走得更遠。
想到這里，徐碩欣慰地笑了笑，「不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她們先來挑釁的。」徐碩說，「你只是做了正常人都會做的事情。」
「其實我很早就想這麼做了。」封朵說，「我第一次見這麼虛偽的人。」
徐碩回憶了一下時杏雨剛才的所作所為，確實是很挺虛偽的。
相比較起來，她身邊的那個朋友雖然說話難听，但是好歹還真誠一點兒。
時杏雨明顯就是把那個朋友當槍使的，但是對方估計根本沒有看出來。
「之前忍了很久，今天終于發泄出來了。」封朵深吸了一口氣，「突然覺得，當壞人挺好的。」
徐碩听著封朵這麼說，被逗笑了。
他說︰「你剛才那樣，算不上什麼壞人。」
「是嗎？我以為算的。」封朵笑，「不管是好人還是壞人，總之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有些事情，想通真的只需要一瞬間。
之前面對時杏雨的時候，她基本上都是選擇無視。
本來以為這樣就能讓她消停一些。
但是很顯然，時杏雨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
既然這樣，她也就沒必要給她留面子了。
跟徐碩說完這句話之後，封朵四處看了看，周圍不少人都在朝他們這桌看。
餐廳里頭人不少，她心里清楚，剛才那些畫面，肯定是被人拍下來了。
現在的人最喜歡看這種八卦了。
說不定，過一會兒就被傳到微博了。
封朵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但是她已經無所謂了。
反正現在網絡上對她的討論已經這麼多了，她也不在意更多一些。
這口氣，必須要出。
徐碩盯著封朵看了一會兒，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欣慰。
他抬起手來，揉了揉封朵的頭發，「你長大了。」
「……」
封朵突然就不知道怎麼回復徐碩的話。
長大了嗎？應該是的。
爸爸離開之後，她清楚地明白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不計回報且無理由地愛她了，她也不會再把自己人生的希望放在任何人身上。
希望從別人身上得到愛和希望，本身就是一種很幼稚的行為。
唯一靠譜的，就是自己愛自己。
「這樣很好。」徐碩對封朵說，「等你以後做媽媽了，也會是一個獨立強大的媽媽。」
听到徐碩提起孩子，封朵抬起手來模上了肚子，眼底一片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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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封朵想象中的差不多，她和時杏雨還有慕雪在餐廳里頭爭執的事兒，很快就在微博上傳開了。
不少目擊者都發了微博還原了事情的全過程，還有人把自己錄的視頻和拍的照片全部都發出來了。
目擊者都說，是時杏雨和慕雪主動上去和封朵說話的，似乎是慕雪先罵了封朵。
這些消息被發到微博之後，他們四個人再次被送上了熱搜。
四角戀里兩個女主角對峙撕逼，多麼精彩的戲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