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挺難得的，她跟他這麼久，經驗也算豐富了，竟然還能有這麼純情的一面。
而且，她的純情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真切切的純。
眼神干淨清澈，外面的女人跟她完全比不了。
可能，被保護得好的人，都是如此。
封朵非常不自然地在管裔的注視之下月兌下了身上的連衣裙。
她上身剩下了一件bra，下面還好，有一條安全褲。
試衣間內燈光敞亮，明亮的燈光照在她的皮膚上，白得發光。
管裔看到她這樣子，往前走了一步，抬起手來模了模她的胳膊。
嗯，真滑女敕。
明明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封朵卻被他弄得起了雞皮疙瘩。
她舌忝了舌忝嘴唇，「你把衣服給我。」
管裔「嗯」了一聲，然後將手里的禮服遞給了她。
封朵個子不高，也就一米六出頭，再加上她本來就瘦，太長的禮服根本不適合她。
所以，當時他來選的時候，特意選了剛過膝蓋的長度。
這個長度，優雅，但是又不會累贅。
封朵的身材算不上天生的衣架子，因為太瘦了，穿什麼都有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好在她皮膚白，還有一張漂亮的臉蛋。
封朵穿上了禮服，拉鏈和抽帶在背後，僅僅靠著自己是拉不上的。
管裔站在旁邊兒，看著封朵將禮服穿上之後，便動手給她拉拉鏈。
他的動作很溫柔也很熟練，拉鏈很輕松地被拉了上去。
緊接著，他開始給她整理背後的抽帶。
封朵站在鏡子前，從鏡子里看著管裔熟練的動作，不由得就在想，他之前給多少女人整理過衣服？
類似的問題她之前就有問過他，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就知道，管裔之前有過很多女人。
如果沒有豐富的經驗，他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爐火純青的調情技巧。
女人有時候很奇怪，
明明嘴上說著不在乎過去的事情，但真踫到了，還是會忍不住地介意。
哪怕知道那已經是過去，還是控制不住。
封朵從鏡子里頭看著管裔，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之後，她動了動嘴唇。
「你之前經常幫女人整理衣服嗎？」
封朵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管裔正好已經替她系好了抽帶。
听到她這麼問，管裔笑了。
「吃醋？」
封朵︰「沒有，隨口問問。」
管裔︰「嗯，是挺多的。」
封朵沒想到他會承認得這麼坦然，
一瞬間，臉色有些難看。
一想到他曾經也這麼對別人，她心里就格外地不舒服。
她不知道自己的難受從何而來。
她愛他嗎？答案是否定的。可能只是人的劣根性在作祟吧。
因為結了婚，所以下意識地對對方有了莫名佔有欲，不可控制。
「听過一句話嗎？」管裔輕輕摁住封朵的肩膀，將她的身體轉過來，讓她和自己面對面。
他一雙桃花眼盯著她，眉宇間是藏不住的笑意︰「愛情就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之前我用別的女人鍛煉出來的技巧，現在和以後都只給你一個人。」
「……」
封朵被他堵得啞口無言。
她真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黑的都能被他說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