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笙的業務能力一直是吊打同齡人的，她和媒體的關系一直也不錯，再加上之前有馮術罩著，也沒什麼媒體敢得罪她。
不過，望笙和馮術的關系也就是圈內人心照不宣，粉絲完全不知道。
台下坐著的記者里有稍微資深的一些的，完全知道望笙和馮術的關系。
他們都沒想到，望笙竟然會如此大膽，竟然挑在這個時候公開——
「嘖，膽子不小。」管裔听完望笙的話之後，也有些咋舌。
果然是有性格，難怪封朵會想著跟她當朋友。
有膽子在這種時候公開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勇氣可嘉啊。
听完望笙的話以後，管裔看向了坐在不遠處的馮術。
他和馮術之間的距離大概隔了有兩米，但是管裔仍然能夠感覺到馮術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沉氣息。
——也是，這種事兒放誰身上都不會開心。
管裔跟馮術關系還算可以，他對馮術和望笙的事兒雖然知道得不算細致，但是一個大概還是明白的。
馮術從小就迷著望笙，干什麼都把她帶在身邊，幾乎都不讓她交朋友。
但是，馮家的人是不同意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
畢竟望笙出身不好，再加上馮術對她太過縱容，馮家的人不可能讓這樣一個禍水做他們的兒媳婦。
據說一年多以前，馮術和望笙之間有過一次很大的爭吵，具體爭吵的原因，外人是不清楚的。
那件事情之後，馮術馬上就宣布了訂婚的消息——
那之後，兩個人更是不清不楚的。
豪門里頭的事兒，真是說都說不清楚。
不過，管裔還挺佩服望笙的。
竟然有膽子直接在這種場合說這些話，看來是真的打算跟馮術撕破臉了。
「我去，望笙也太牛了！」
姜淼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回神之後，她便轉過頭和封朵感嘆。
封朵輕輕地點了點頭。
確實，望笙真的很牛。
她能在這樣的場合下選擇公布，說明她已經是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這樣的勇氣，是值得所有人佩服的。
望笙在台上的發言持續了有二十分鐘。
自從出道以來，這應該是她第一次發表這麼長時間的講話，台下的記者都感受到了她的決心和真誠。
當然，有幾個比較資深一點兒的，一直在回頭看馮術的反應。
看到馮術陰沉著臉的時候，他們心里頭也沒底氣了……
這，到底什麼情況？
………
發言結束之後，望笙便回到了後台。
後台入口處，譚錫一直在等著她。
望笙回來後，譚錫抬起手來摁上她的肩膀，關切詢問︰「還好嗎？」
「嗯。」望笙點了點頭。
其實，還好。
比她想象中的好得多。
發言的時候她全程都沒有看過馮術，不願看，也不想看。
她知道馮術一定很生氣，事後肯定還會找她算賬。
但是，這一步，終究是要跨出去的。
她要擺月兌馮家。
想到馮家人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以及馮夫人的警告，望笙再次捏緊了拳頭……
就算她自私吧。她一定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