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路沉安和姜淼解釋，「她一直都有所顧慮不肯接受我，我怕她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更加退縮。淼淼，你信我嗎，只要她願意，沒什麼攔得住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這個事兒你還是跟她解釋一下吧。」姜淼想了想，說︰「你那個未婚妻……真是太婊了。」
「對了，」姜淼對路沉安說，「你那個未婚妻還跟管裔有一腿，你知道嗎？」
「……？」
听到姜淼這麼說，路沉安眯起了眼楮。
他對時杏雨的了解不算多，
雖然被父母安排了婚約，但他基本上沒有主動詢問過時杏雨的事情。
因為不夠關心，自然也就不會知道她與管裔的關系。
「看你這樣子是不知道了。」姜淼呵呵了一聲，「果然是個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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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朵回到家里之後，直接上了樓。
阿蘭和小麗兩個人原本要伺候她洗澡，被她拒絕了。
封朵隨意去浴室里沖洗了一下，頭發都沒來得及吹干，就躺到了床上。
剛躺下來，手機響了。
封朵模到了手機拿起來，屏幕上赫然三個字︰軟飯男。
封朵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接起了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封朵並沒有主動說話。
倒是管裔，像是沒事兒人一樣。
「到家了嗎？」
封朵︰「哦。」
管裔︰「晚飯吃了什麼？」
封朵︰「跟淼淼在外面吃的。」
管裔︰「吃飽了？」
封朵︰「哦。」
管裔︰「怎麼這麼敷衍？生氣了？」
問到後半句，他的聲音里頭帶了幾分無奈。
听到他這麼問，封朵深吸了一口氣。
吸氣過後，她對管裔說︰「管裔，我和媽的那場車禍，你幫我查吧。」
管裔不明白封朵怎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兒。
雖然他們之前有聊過這個，但她當時並沒有明確提過要求。
「怎麼突然說這個？」管裔問她。
封朵捏著手機，掌心滲出了汗珠︰「你不是一直都想報復管家嗎，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白敏做的，管家一定會受到牽連，到時候你討厭的人就可以一並消失了。」
「封朵。」管裔很嚴肅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你是在跟我做交易？」
听到「交易」二字，封朵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吧。」
封家給他地位和錢，他幫著調查當年的車禍，肯定是交易。
「哦——」管裔拉長了聲音，再開口的時候，態度又恢復了平日的頑劣和邪惡︰「那你打算用什麼跟我換？」
「封家給你的已經夠多了。」封朵平靜地提醒他。
「你覺得我說的是這些？」管裔尾音上挑，話里帶著嘲諷。
他這個頑劣的態度……
封朵想，如果這個時候他在她面前，她一定忍不住抄起枕頭來砸他了。
她甚至都能想到此刻他臉上的笑有多死皮賴臉。
「那你要什麼。」封朵強壓下自己的怒火，問他。
「嗯，我想想……」管裔頓了幾秒鐘，似乎真的是在思考。
過了一會兒，他笑著說︰「下次站在窗戶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