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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吃瓜群眾跟在記者們的身後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這也就罷了,有一些比較激動的群眾居然拿起酒吧里面的紅酒直接潑在了林謹言的身上。

見狀,秦念心立馬擋在了林謹言的前面。

「你們這些人到底有完沒完?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人家的家務事,和你們有什麼關系?」秦念心擋在林謹言的前面,怒視著面前的記者和吃瓜群眾,「如果你們再不離開這里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當小三還那麼的囂張!」

其中一個吃瓜群眾突然拿起旁邊的空酒瓶子,向著林謹言和秦念心這邊扔了過來。

就在那個空酒瓶子快要砸到秦念心的時候,秦念心身後的林謹言立馬站了出來,一手接住了那個酒瓶子。

看著面前喧鬧的人群,斷斷續續的記憶涌入林謹言的腦海之中,這一目似曾相識,她似乎曾經也經歷過。

林謹言只覺得頭疼欲裂,右手不住地顫抖,手中的空酒瓶子也掉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林謹言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腦袋,顫巍巍的蹲在了地上。

一旁的秦念心連忙問道,「言言!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剛才記者和吃瓜群眾們面對的是高高在上的林謹言,而頃刻之間,她就變得柔弱不堪,那些記者和吃瓜群眾不由得有些心虛。

「居然還裝柔弱。」一個吃瓜群眾說道,「她這是想要踫瓷啊,大家快走吧!」

剛才還為在林謹言和秦念心周圍叫囂的記者和吃瓜群眾,分分鐘便離開了酒吧。

「發生了什麼事情?」路澤言急急忙忙的趕到醫院,看著守在病房門口的秦念心,問道,「言言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怎麼會突然住院?」

秦念心愧疚地搖了搖頭,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路澤言。

「砰」

听完秦念心所說的話,路澤言憤怒的將拳頭砸在了雪白的牆壁上,咬牙切齒道,「連!景!淮!」

在林謹言的病房里面守了一整天,林謹言也沒有蘇醒過來。

醫生說林謹言現在的情況很危急,之前林謹言的腦部受到創傷導致失憶,現在遭受到外界的刺激,林謹言這一次蘇醒過來可能會十分的困難……

看著躺在病床上面骨瘦如柴的林謹言,路澤言緊緊的握著雙手,心疼得無法呼吸。

在林謹言離開的這些天里,路澤言就已經想到了這是的出差可能就是連景淮故意為之,雖然路文言在很多方面還是會為路澤言著想,但是他在情感這一方面比較平淡,同時也看不起路澤言的這一段感情,所以如果真的有什麼利益擺在路文言的面前,他只會退而求其次。

「言言…」

路澤言輕輕的將林謹言的手放進自己的掌心,「之前沒能好好保護你,但是我現在向你保證,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可以把你從我的身邊帶走!」

翌日,連氏集團。

林謹言回國的報刊已經成了娛樂的頭條,現在對于林謹言的感情生活已經被那些媒體記者揣測的不成樣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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