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口!」
看著連景淮身上裂開的傷口正在源源不斷的往外冒出鮮血,林謹言嚇得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擔憂的看著面前的連景淮。
「沒事的。」連景淮笑著搖了搖頭,對著林謹言說道,「辦公桌上有一瓶止血粉,拿過來為我撒上去,然後再重新包扎好繃帶就可以了。」
「可是你現在這樣,真的不用再去醫院看一下嗎?」林謹言皺著眉頭,問道。
「哈哈哈…」
從沒有想到連景淮听到林謹言這樣說,反而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林謹言有些慍怒的看著面前的連景淮。
「你現在是在關心我嗎?」連景淮低著頭,挑著眉毛說道。
「你!」
林謹言氣得跺了跺腳,轉身便拿起止血粉隨意的灑在了連景淮的傷口上面。
「嘶…」連景淮吃痛的咬著牙,「你用不著這麼狠吧,難道我說錯了嗎?」
「如果你再說下去,我就把這藥粉撒到你的嘴巴里面。」林謹言狠狠地瞪了連景淮一眼,冷冷的說道。
連景淮善意的撇撇嘴,低著腦袋滿目溫柔的注視著為自己包扎傷口的林謹言。
「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為連景淮包扎完傷口以後,林謹言淡然地說道,「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人事部副經理交給連景淮的數據表,連景淮還沒有送到部門經理那邊呢,如果是很重要的東西,部門經理可能要因為自己平白無故的挨頓罵。
「這麼著急要走?」
也沒有想到站在林謹言身後的連景淮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上,就從背後抱住了林謹言。
「你這是做什麼?」林謹言劇烈的掙扎起來,「那天的話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還請你注意分寸!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女人的丈夫,一個孩子的父親了,難道還不知道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嗎?」
「這些事情,我日後會和你解釋清楚的。」
連景淮忍不住在心中嘆氣,即使是林謹言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但是對于現在連景淮的身份,林謹言還是十分介意的,只可惜連景淮不能立馬告訴林謹言,雖然在許多事情上安迪已經露出了馬腳,但是連景淮還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更何況現在安迪還說她已經懷了連景淮的孩子,只不過每次去安檢的時候,安迪似乎都不願意讓連景淮陪同,所以就連安迪懷孕的事情,連景淮都不知道是真是假。
既然來日方長,真真假假總是會弄明白的,現在對于連景淮來說,最重要的是眼前人。
「我才不想听你解釋什麼!」
林謹言說著,還用手肘用力的戳打身後的連景淮,「趕緊放開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謹言掙扎的太過于劇烈了,身後的連景淮傳來悶悶的吃痛聲,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你難道還想再為我包扎一次傷口嗎?」
听到連景淮這麼說,林謹言只好安靜了下來。
畢竟連景淮身上的傷多少和林謹言是有點兒關系的,林謹言也並不想虧欠連景淮什麼,更加不想因為這個傷口讓連景淮牽著鼻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