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路澤言和連景淮非常的清楚,那個歹徒的那一刀根本就傷及不了要害,如果當時是路澤言挨了刀子,現在躺在病床上面修養的就是路澤言!
「你是個聰明人,和你說話我自然也不用拐彎抹角的。」連景淮繼續說道,「沒錯,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是欠我的。」
路澤言坐在那里,沉默著沒有說話。
「路澤言啊路澤言,一直以來我都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而如今看來你不過是個趁虛而入的小人。」連景淮冷冷的說道,「趁著她失去了記憶,就想要把她佔為己有。」
「是嗎?」
路澤言打斷道,「這樣說是不是有些用詞不當?言言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並不是什麼物件,我怎麼可能把她佔為幾有?對于我來說,失憶的確是一個機會,但是在她還沒有失憶之前,我們兩個的婚事就已經確定了下來,又怎麼能說是趁虛而入,而且就算她沒有失去記憶,你覺得他還會選擇你嗎?」
「我不知道你對于言言到底還有著什麼樣的目的,但是只要我在她的身邊,就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你曾經對她做的那些難道還不夠嗎?為什麼你就不願意放過她?」路澤言越說越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我為什麼要放過?」連景淮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路澤言,「既然你信誓旦旦的說你沒有乘虛而入,說你要守護她,那麼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
見路澤言沒有說話,連景淮就當他是默認了,「我堵在三個月之內,我能讓言言回心轉意,現在我們是公平競爭的,言言失去了之前的記憶,我們的起點都是零,現在就看看她先愛上誰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坐在連景淮對面的路澤言還一直保持著沉默,就在連景淮以為他不會答應的時候,路澤言卻突然點了點頭。
其實路澤言也很期待這個賭局的結果,因為從一開始他就覺得如果是他先遇到了林謹言,結局或許會不一樣,而這一次,路澤言就是要證明自己所猜想的並沒有錯。
「如果你輸了,就從她的眼前徹底消失,但是如果我輸了,我自然會心甘情願的放她走!」路澤言淡然的說道。
「一言為定。」
兩個人似乎很快就達成了共識,而且對于這一次的賭局都有些躍躍欲試。
但是誰都沒有在意的病房的門口有一個身影一閃而過。
安迪站在病房門口,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
「是我太天真了,還是我太天真了…」安迪苦笑著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連景淮,難道你做這一切的時候,下這個賭局的時候就沒有為我考慮過嗎?如果你贏了,你有沒有想過我應該怎麼辦?應該何去何從?難道對于你來說,我就是可有可無的嗎?」
眼淚一滴滴的從安迪的臉上滑落,她的眼中滿是仇恨,突然伸手用力的擦了把眼淚,「連景淮,這是你逼我的,沒有關系,你越是想要離開,我就越有更多的辦法把你留在身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