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曼幸災樂禍的站在連景淮的旁邊,低著頭看著他們,幽幽的說道,「我真的挺想幫你的,但是既然規矩是一開始定好的,那麼……」
張玉曼故意拉長了語氣,但是即使接下來的話她不說,連景淮也能猜到她是什麼意思。
而在游泳池的另一邊,路文言披著浴巾,用浴巾的邊角擦著自己身上的水珠,他的頭發上還不斷的在滴水……
路文言在林謹言和連景淮的身邊停頓下來,毫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泛起一絲冷意,似乎早就已經知道會發生這一切。
「連總,願賭服輸啊!」路文言冷淡的說道。
連景淮低著頭,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林謹言的身上,「我明白了。」
連景淮的話音剛落,一旁的張玉曼就迫不及待的對路文言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路總就和我來一趟吧,接下來我們商量一下下任館長交接的事情。」
路文言輕輕的點了點頭,便跟在了張玉曼的身後。
剛才路文言的表現林謹言也是看了一清二楚,很顯然在路文言那樣冷淡的人的眼中,自己和擺在面前的利益那個重要已經是一目了然。
想到這里,林謹言不禁皺起了眉頭,看著面前的連景淮,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林謹言本以為,連景淮是憎恨自己的,卻沒有想到他居然願意為了救自己而輸掉這一次的賭約,雖然不知道連景淮和路文言到底賭了什麼,但是兩個有頭腦的人之間的競爭,獲得的利益一定是常人不可估量的。
可是連景淮陰沉著一張臉什麼都沒有說,一把將林謹言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
連景淮這樣抱著林謹言,讓林謹言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立刻劇烈的反抗了起來,「你放開我,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可是連景淮緊緊的鎖著眉頭,「你濕身的樣子,除了我,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連景淮說著,便不由分說的將林謹言抱離了游泳館。
而听完連景淮剛才所說的話,林謹言一時有些發愣,躺在他的懷里忘記了掙扎。
幸虧這個游泳館里連景淮單獨的別墅不遠,如果連景淮沒有記錯的話,那里還有林謹言出獄第一天時換下的一套衣服。
「你帶我來這兒做什麼?」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林謹言的下一句「這是哪里」還沒有說出口,面前的連景淮就突然開始月兌下自己身上的外套。
「你做什麼?」林謹言警惕地看著連景淮,大聲叫道。
卻沒有想到連景淮只是輕輕的轉過身,將月兌下來的外套披在了林謹言的身上。
這一幕,讓林謹言想起了那天晚上連景淮對自己做完一切之後,也是像現在這樣將外套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樓上第二間房間還有你的一套衣服自己上去換。」連景淮冷冷的說道。
「我…我的衣服?」林謹言狐疑的看了連景淮一眼。
這里應該是連景淮的家,可是自己的衣服怎麼會落在連景淮家中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