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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里,手術終于結束了。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神色疲憊的從手術室里面走了出來,路澤言和路爺爺立馬將他圍住。

「我…我的未婚妻怎麼樣了?」

既然現在路澤言和林謹言的「關系」已經被公之于眾,那麼路澤言也不打算掖著藏著。

「患者的腦部受到了嚴重的創傷,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醫生有些無奈的說道,「更不知道醒過來以後…會不會有其他不良癥狀……」

「你,你說什麼!」

路澤言有些難以相信的後退了幾步,一旁的路爺爺神情嚴肅地扶住他,「現在言言還沒有醒過來,發生什麼事情都是未可知的,你要沉住氣!」

雖然路爺爺的嘴巴上這麼說著,但是抓著路澤言的那一只手卻在微微的發顫。

三天後。

林謹言終于從重癥監護室轉移到了普通的病房,這幾天來,路澤言幾乎在林謹言的身邊寸步不離。

「滴滴」

是路文言打來的。

「哥。」

接起電話,路澤言的聲音有些冷淡。

「你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有一個任務要交代給林謹言,可是現在聯系不上她。」路文言似乎並沒有感受到路澤言感情上面的變化。

「你為什麼要把她安排進連氏?你明明什麼都知道!」路澤言再也控制不住,對著電話那邊咆哮道。

「哦?」路文言的反應十分的平淡,「我知道什麼?再說了,作為員工為老板分擔,為公司出力,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知道你為什麼聯系不上她了嗎?」路澤言突然繞過這個話題,繼續說道,「因為她出事了!她現在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面,連眼楮都睜不開!」

「唉…」

電話那邊終于傳來一聲有情感的嘆息,「澤言,有些事情是已經安排好了的,就算沒有連氏,她也未必能接受你。」

路文言說罷,便掛上了電話,他是體會過生死的人,很多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看淡了,被人冠之以冷漠,其實不過是太過于痛徹…

「當真如此嗎…」

路澤言看著病床上面臉色蒼白的林謹言,握著電話的那一只手不斷的顫抖。

「水…水……」

病床上的人兒突然發出微弱的聲音,路澤言以為是自己听錯了,坐在那里意識沒有了反應。

「水…」

直到林謹言再次說了一遍後,路澤言才立馬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水?言言…你是想要喝水嗎?好…好!」

路澤言立刻倒了一杯涼白開,將躺在病床上的林謹言扶了起來。

林謹言半個身子依靠在路澤言的身上,可是人還是十分的虛弱,路澤言只好將杯子送到林謹言的嘴旁,一點點地喂給她。

直到林謹言微微搖頭,徹底睜開了眼楮,路澤言才把水杯放了回去。

「言言…你終于醒了,太好了…」路澤言看上去激動極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沒關系,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

路澤言說話之間都有些語無倫次。

可是林謹言卻躺在路澤言的懷中,一言不發。

感受到林謹言的沉默,路澤言這才問道,「言言…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謹言抬眸,「我…我這是在哪里?你又是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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