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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緊緊地閉著眼楮,安安分分的躺在移動病床上面,生怕連景淮看出什麼端倪。

而連景淮對于安迪毀容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的懷疑。

將安迪安排進病房以後,連景淮沒有多做停,留便離開了。

看著連景淮離開的方向,安迪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這是要去哪里?為什麼不等著我醒過來以後再離開呢?

安迪有些失落地躺了下去,看著天花板長長地嘆氣。

「你果然是在假裝毀容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安迪嚇得立馬從病床上面彈了起來,只見路澤言緩緩地將病房的房門關上,目光如炬的看著安迪。

「你在胡說什麼呢?」安迪冷冷的打量著路澤言,一口否認。

「我在說什麼,想必安小姐的心里是最清楚不過的了。」路澤言笑著說道,「既然都已經敗露了,安小姐又何必偽裝。」

安迪的腦子飛快的轉動著,那天在餐廳里遇見路澤言,但是路澤言卻並沒有將事情完全告訴連景淮,而且這一次還單獨來找自己,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的簡單。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想要做什麼?」安迪警惕的看著路澤言。

雖然安迪篤定路澤言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但是敵是友,安迪還是分的很清楚。

「在W國,找到你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嗎?」路澤言繞開話題,開門見山的說道,「不是我想要做些什麼,而是你!你為什麼要假裝毀容?」

「我假裝毀容?」安迪冷笑道,「你以為我真的想這樣嗎?不過是給大家找一個借口罷了,只有如此,我和景淮才能大大方方的在一起。」

听到安迪這麼說,路澤言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這件事情連景淮早就知道,但是卻一直在為安迪包庇著,甚至為了掩人耳目和安迪演出這麼一場大戲。

也是,連景淮已經沒有其他的借口再去擺月兌林謹言,而且連景淮的母親又是那麼的喜愛林謹言,這麼一來,表面看上去連景淮就什麼都沒有做錯,反而是林謹言對不起他們了。

「你們可真是卑鄙無比啊!」路澤言死死地盯著安迪,咬牙切齒的說道。

「路公子,你也是個聰明人。」安迪繼續說道,「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我想你心中自有定奪,這件事情傳出去了,也不會對我和景淮造成什麼影響?畢竟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倒是你放在心尖上的那個人可能會承受不了吧?」

「你!」

雖然安迪這麼說著實過分,可是路澤言卻想不出來任何去反駁的話語。

畢竟這一件事情,知與不知,從始到終的受害者都是林謹言。

還不如就這樣一直隱瞞下去,至少這樣,林謹言結了痂的傷口不會再一次裂開。

「你不用在這里威脅我。」路澤言一字一頓的說道,「只要你們不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我也絕對不會給自己和大家找麻煩!」

「但願如此。」安迪笑著說道。

看著路澤言憤憤而去,安迪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真是有驚無險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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