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
「這可能和林謹言平時的作息,心情,還有右手上面的疾病或者其他的因素有關系,這也不是我們可以預料到的。」楊宇搖搖頭,無奈的嘆息。
送林謹言回醫院的時候還正值正午,可是眼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也沒有見從產房里面傳出半點動靜,路澤言不由得心急如焚,在產房的外面來回踱步。
「怎麼會這樣?怎麼還沒有出來?」
甚至連楊宇都已經完成一場手術,從手術台上折返回來。
「不行,我要進去看看!」路澤言一咬牙,便向著產房沖去。
「澤言!」楊宇立馬上前攔住了他,「你不要忘記了,你和言言現在還什麼關系都沒有,你現在沖進去,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完了,如果以後你們沒能在一起,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了,你讓言言怎麼做人?」
別看楊宇平時總是一副十分不正經的模樣,但是說起正經話來還是有理有據的。
路澤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確是太沖動了。
「哇哇」
一陣啼哭聲傳來,產房的大門慢慢拉開。
為林謹言接生的那名婦科醫生抱著一個嬰兒,慢慢的走了出來。
路澤言顧不得看那孩子一眼,便抓著婦科醫生問道,「她怎麼樣!她怎麼樣!」
婦科醫生看上去也十分的著急,根本就沒有時間去回答路澤言的問題,「孩子很虛弱,趕緊送去育兒室!」
一旁的小護士連忙接過婦科醫生手中的嬰兒,爭分奪秒的向著育兒室跑去。
婦科醫生這才看著路澤言,說道,「大人和孩子都非常的虛弱,尤其是這個孩子,他早出生了三個月,心髒尤其的薄弱!但是孩子十分的堅強,應該可以挺過這一關。」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一旁的楊宇拉著路澤言,也在替林謹言感到開心,而此刻的路澤言也終于可以送了一口氣。
經過一下午的努力,孩子終于出生了,林謹言也是累的不行,轉送到正常的病房之後便沉沉入睡,路澤言也沒有忍心去打擾她。
看著育兒室里皺著眉頭的嬰兒,路澤言沉沉的嘆息。
而連景淮這邊,早就已經帶著安迪折返回了酒店。
站在落地窗的面前,連景淮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安迪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突然從背後一把將連景淮抱住,「景淮,你到底怎麼了?從餐廳回來以後你就一直悶悶不樂的……」
見到連景淮對林謹言的態度一如既往的惡劣,安迪是發自內心感到高興的,可是連景淮那麼的聰明,如果從路澤言的話里面猜測到自己假裝毀容的事情,那麼對自己來說可是百害無一利啊!
「沒事。」連景淮風輕雲淡的說道,「只是覺得今晚的月亮特別美,想多看幾眼。」
听到連景淮這麼說,安迪忍不住向著夜幕之中看去。
那一輪明月掛在夜幕蒼穹之上,可是卻……
「這月亮明明是殘缺的,又何來美麗一說呢?」
「正因為她是殘缺的,所以才美麗。」連景淮轉身,溫柔的看著安迪,「早點休息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