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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連景淮無動于衷的樣子,陸瀟不免有些恨鐵不成鋼。

「無論怎麼樣,這都是你父親的意思。」陸瀟繼續說道,「下周便是連氏的周年慶了,你們就先在那日訂婚吧,若是一月之後,春暉還沒有想要醒過來的跡象,你們就立刻成婚,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連家的兒媳說到外人的口舌之爭。」

本以為事情就會這麼平靜的過去,主要林謹言和連景淮都不戳破這個界限,就會相安無事,可是說出的話就如倒出的水,覆水難收,林謹言和連景淮似乎又回到了.asxs.,如果不是發生什麼必要的事情,林氏的運轉幾乎都是林謹言和沐生在維系。

「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面對兩個毫無表情的人,沐生有苦說不出,終是問道,「前些日子不是還好好的嗎?」

酒吧里人影交錯,連景淮端起一杯橙黃色的酒,一飲而下。

這些日子憋在心中的苦悶,也全盤托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景淮你確實有些不應該呀。」沐生認真地分析道,「這本來就是人為沒有辦法控制的,你怎麼能遷怒于別人呢?」

沐生喋喋不休地說著,而連景淮的一杯接著一杯,仿佛手里面拿著的並不是酒,而是茶水一般。

直到所有的酒瓶都空了,連景淮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面已經醉倒了。

「唉!」看著面前的連景淮,沐生搖了搖頭,「問世間情為何物?千杯難消心中愁啊!」

「咚咚咚」

沐生並沒有將連景淮送回連家,現在陸瀟的身體狀況也不怎麼好,根本就無暇顧及連景淮,如果看到連景淮這幅樣子肯定又平白添了不少的擔心,所以……

「你們怎麼…」

林謹言打開房門,有些錯愕的看著趴在沐生肩膀上的連景淮。

「哎呦,可真是把我累死了。」沐生重重的將連景淮摔在了林謹言客廳的沙發上,「他就交給你了。」

還沒等林謹言答應,沐生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公寓。

當初連景淮讓自己搬去連家的時候,林謹言幸虧沒有將這件公寓退掉,不然的話,自己現在都無處可去。

看著沙發上面酒氣燻天的連景淮,林謹言無奈地搖了搖頭,回房拿了件毯子披在了他的身上,正欲離開的時候,連景淮卻一把抓住了林謹言的手腕!

「對不起…對不起……」

客廳里很安靜,盡管是小聲的低喃,林謹言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是在向誰表達歉意,難道是自己嗎?是為了那是說的話,還是因為安迪親了他?

林謹言笑著搖了搖頭,可能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如果他真的在意,又怎麼會讓安迪親他?怎麼會口不擇言的說出那樣的話?

這麼一想,林謹言便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沒有想到連景淮拉得更緊了,「不要離開…言…不要!」

他,他在叫自己的名字?

不過是因為酒後叫了林謹言的名字,林謹言的心就軟了下來,之前所受過的委屈,好像在這一刻都煙消雲散了。

林謹言老老實實的坐在連景淮的身旁,任由著他拉著自己的手,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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