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謹言不屑的笑容,那個中年男人憤怒極了,「你笑什麼!」
「難道你不覺得你們現在的樣子很丟人嗎?」林謹言說著,便冷著臉搶過一個啤酒瓶,狠狠地砸在了牆面上,只剩下了一半的瓶身。
碎片將林謹言的手腕和腳腕都劃破了,但林謹言卻連眼楮都沒有眨一下。
混混們瞬間被林謹言的氣場都震住了,站在原地面面相覷,最終將探求的目光投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
中年男人也沒有想到林謹言會有如此魄力,可是他畢竟是混混的頭目,如果連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都搞不定,以後還怎麼當大哥!?
男人硬著頭皮說道︰「還不趕緊把她們兩個帶走!」
混混們這才躡手躡腳地上前,但眼楮都有些膽怯地看著林謹言手中碎了的玻璃瓶,他們不過是仗著人多,但是還真的沒見過血呢!
「誰敢動?」
門外響起清冷的聲音,林謹言拿著瓶子的手也是微微一顫。
「你又是誰?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連景淮斜靠在酒吧的門框上,不屑地打量著中年男人。
「給我上!」
在男人的眼中,連景淮只是個西裝革履的斯文男人,根本沒有什麼好怕的。
看著被打得七倒八歪的混混們,中年男人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策,立刻跪在了地上,「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啊!」
連景淮沒有理會男人,看了林謹言一眼,冷冷道︰「還不走?真的想留下來陪他?」
林謹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攙著秦念心離開了酒店。
秦念心喝了那麼多的酒,是絕對不能回家的,連景淮便將她們送到了林謹言公寓樓下。
林謹言連句感謝的話都沒多說,便攙著秦念心下了車。
兩個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
車廂里面還彌漫著酒氣和香水味,連景淮忍不住回頭看去,卻發現後座上滴落著血跡,像極了盛開的玫瑰!
她,受傷了?
安頓好了秦念心,林謹言這才注意到腿上的傷口已經有些發炎了,正打算隨便消消毒的時候,門鈴卻響了。
難道,又是他?
打開門。
「喏。」
連景淮丟給林謹言一小瓶紅色的藥膏,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早晚都要涂。」
握著紅色的小瓶子,林謹言不明所以地看著連景淮。
「我可不希望我的對手還沒有掀.asxs.風浪,就因為失血過多卒了。」連景淮冷笑道︰「那樣的話,游戲就沒有那麼的好玩了!」
林謹言定定地看著沙發上面的連景淮,她今天實在是經歷了太多的事情,此刻心亂如麻,听著連景淮方才所說的話,只覺得怒火中燒。
「難道這對于你來說,只是一場游戲嗎!?」
林謹言奮力將藥膏丟向門外,右手又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林謹言!」連景淮一把握住了林謹言的手腕,「你夠了!」
看著林謹言臉面上無法言說的苦澀,連景淮終是撒開了手,背身而去。
可能這個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並不是生與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