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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張玉曼問的話,連景淮也不會注意到林謹言現在都還沒有來上班。

今早去找她的時候,她明明是準備來公司的,怎麼都快到中午了還不見人影,按照林謹言的性格,應該不會因為自己的三言兩語就放棄來上班啊?

連景淮翻開報表的手越來越慢,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到了哪里。

連景淮,她,值得你這樣牽腸掛肚嗎?

連景淮努力地克制自己的想法,埋頭于工作之中。

醫院。

林烈竹緩緩睜開了雙眼。

「你醒了。」

林謹言一臉淡漠地坐在林烈竹的病床旁,手中拿著一個洗好的隻果。

「言言。」看到林謹言,林烈竹立刻就變得眼淚汪汪起來,「言言,你終于願意來看爸爸了,你,你……」

因為剛剛做好手術,林烈竹說話的時候還不能太急,不然的話傷口就會裂開。

看著林烈竹臉色蒼白地忍著疼痛,臉上依舊掛著討好的笑容。

見林烈竹這幅模樣,林謹言突然心底一酸,或許在很多年以前,林烈竹也是真正愛過的。

「是爸爸,是爸爸對不起你!」林烈竹繼續道,「是爸爸鬼迷心竅,讓你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是爸爸…爸爸對不起宛如……」

提起母親,林烈竹眼角的淚水終于掛不住。

許是情緒太過于激動,林烈竹居然劇烈地咳嗽起來,月復部的傷口立馬裂開,絲絲血跡涔出。

林謹言見狀,立馬起身捋了捋林烈竹的胸口,就像小時候那樣。

「言言。」

這一聲「言言」,滿是愧疚和無奈。

「好了。」林謹言平復了一下心情,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面,「你別太激動了,我會再來看你的。」

見林謹言想要離開,林烈竹急了,「言言!言言…杜家的人是不是找到你了?」

听到林烈竹這麼說,林謹言立刻停下了腳步。

「你認識他們!?」

看林烈竹的表現,應該和杜家也是關系匪淺,可是林烈竹怎麼會和杜家那些人有來往呢?

林烈竹沉沉嘆氣,「這,這都是我造的孽!」

杜家那群無賴,和他們牽扯上了就會有說不清的麻煩,如此一來,林謹言忍不住懷疑林烈竹在獄中所發生的事情是不是和杜家有什麼關系了。

林烈竹剛剛手術完,情緒還不能太過激動,林謹言簡單安撫一番,也沒有多問。

怨不得今日杜高高來找自己的時候,那麼的有底氣,篤定自己還會去找她。

這個黑洞越來越大,林謹言只覺得有心力不足。

「滴滴」

還沒離開醫院,電話鈴聲就又響了起來。

「念念,怎麼了?」

林謹言心底空落落的,沒想到秦念心更慘!

趕到了秦念心所在的地方,林謹言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兩次借酒消愁,居然都是因為杜白那個男人,這死丫頭,到底是中了杜白的什麼毒啊?

「秦念心,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林謹言說著,用力地擦去秦念心嘴角的酒漬。

秦念心卻一把抱住了林謹言的手臂,鼻涕眼淚都抹了上去,「為什麼,他為什麼要拒絕我!」

林謹言無奈地在秦念心身旁坐下,「理由不是很清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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