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連忙上了樓,他擔心在待一會等著他的就不僅僅是談話了,要上升到各個方面了。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連景淮洗完澡,穿著白色的浴袍走了出來。
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煙,不緊不慢的抽了起來。
他並不是那種吸煙醺酒的人,各方面都很節制,只是一遇到那個女人,他三十年累計起來的自制力,岌岌可危。
他輕吐出一個煙圈,看著他在眼前慢慢消散,臥室里不一會煙霧繚繞。
林烈竹,你不該肖想不是你的東西的!
「不要傷人,不還要觸踫犯法律的事情。」連景淮坐在沙發上,想到剛剛母親說的話。
他墨瞳半眯,散發出一股清冷的氣息,對付那些人還用不著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這樣還會髒了自己的手。
他輕吸一口手中的煙,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會如此放任自己。
煙霧繚繞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張倔強的小臉,還有她滿身上下的傷痕。
難道現在坐牢還會進行體罰嗎,原來白女敕光滑的皮膚現,現在卻布滿疤痕。
他冷笑了一聲,這四年中肯定是有人暗中做了一點小動作,不然受這麼嚴重的傷是不可能的。
可是在她坐牢還不放過她的人能有幾個!林烈竹,你們這一家人還真的是蛇鼠一窩。
每個人心里都暗藏著心機和不知手段。
一想到那些傷痕,心里就有一種莫名的心疼感,他輕笑一聲。
連景淮什麼時候,你還學會心疼別人了?不過是看著她的樣子可憐罷了。
而一想到她在另一個男人懷里哭泣的樣子,他的心十分的心煩意燥,這樣的女人不值得自己心疼。
那個明媚的笑容卻不是為自己而展現,同一個男人見過她真情流露的一面,他卻沒有。
林謹言,你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第一次心中十分不理解她的行為。
可是他心底那個地方卻是忍不住痛了起來,他習慣性的欺騙自己,這不是因為那個女人……
只有通過尼古丁的麻痹,才能轉移他心中異樣的感覺。
黑夜降臨,窗外星星布滿天空,卻並沒有牽動房間里男人的心情,躺在大床上,絲毫沒有一點睡意。
他猛然做起了身子,穿了一身暗色的休閑服,出了門。
既然睡不著,就出來散散心。
而夜晚散心的地方,無非就是酒吧。
夜晚,整個城市顯得十分的寧靜,車子一路加速行駛,很快到了酒吧的區域。
這條街叫做不同于其他的地方,整條街燈火通明,完全沒有一點夜晚的感覺。
宛如是在白天一樣,還有不少人三三兩兩走進去。
對于整天忙一上班的人來說,這時,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酒吧,夜店,KTv這里應有盡有,這里就是男人的天堂。
一輛車里極速剎車,帶著刺耳的聲音,停在了連景淮的面前。
他卻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來晚了。」連景淮不緊不慢的說道,卻正好戳中了吃車里男人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