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反過來說其實也一樣。 霍矮子在張建的印象里絕非慈眉善目的老師。 說面目可憎並不過分。 但除了補習班這一點之外，他至少不出手打人。 在教學上雖然收一手，卻也的確勸說過後排的同學。 人總是這麼矛盾，畢竟善惡一體才叫人。 「你準備怎麼做？」張建問道。 「看他們的情況，如果真的捐錢，那就湊一筆。」陳瑞道。 「我記得高三那年，你也交錢了吧？」張建問道。 「何止，」陳瑞撇撇嘴，「高考之後，他還吃過我的謝師宴。」 「那你就繞不過去。」張建搖頭，「我就算了。」 「總要意思一下，」陳瑞提醒道，「都知道你賺錢了，要是什麼都不做，會被人說吝嗇的。放心，你那份我幫你出。」 「隨你吧！」張建和他踫了一個。 陳瑞嘖了一口，繼續說道，「不僅是霍老頭的事情，最近群里還在說年底聚會的事情，說是高中畢業十年了，該全部聚一聚。」 「我就免了，」張建搖頭，「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陪著利娜。」 「你就不想見一見曾經的紅顏知己？」陳瑞笑道，「當年你雖然木訥悶騷，但有兩個曖昧的女同學啊！還一起去拍大頭貼。」 「都嫁做人婦了，還去想那個做什麼？」張建沒好氣道。 「看來果然是心結已經解了。」陳瑞笑道，「甚好甚好啊！」 「別陰陽怪氣的，」張建淡然道，「你也收著點，別有點錢就瑟，要是鬧出什麼事情來，尤其泄露了我的事情，我和你沒完。」 「你這人真沒勁。」陳瑞瞬間就清醒了，有些悻悻的說道。 張建搖頭不說話，他就知道陳瑞就是想去人前裝叉的。 陳瑞在群里比較活躍，而且和那群同學都有聯系。 一年一度的同學聚會都沒少過。 張建就不一樣了，活到這個年頭，同學這個生物早就銷聲匿跡。 生活之中，除了女人就是朋友，要不然就是商業伙伴。 當然首爾大的一票不算，不然他也是有同學的。 接下來一直到十一月。 張建都在省城的別墅，哪里都沒去。 二十天的時間里，他比普通的家庭婦男更加悠閑。 早起晨練。 用餐看電影。 處理工作。 吃午餐。 和利娜一起午睡。 處理工作或者用手機和劉天仙、凱瑟琳聊天。 去接小妹放學回家。 晚上和張婷、陳瑞一家吃飯或者聊天。 值得一提的是，曾望已經申請離職。 不過學校還沒允許。 一方面是開學兩個月，新老師難求。 另一方面是希望他能想清楚，希望曾望回心轉意。 盡管這樣，曾望已經開始托相熟的同事幫忙代課。 他和徐明霞湊了一筆錢，加盟了火鍋店。 原本張建的意思是希望他能去寒餐或者料理店。 再不濟也可以開個中餐廳。 但曾望堅持加盟瑞建堂，徐明霞也出來和張建溝通一番。 最終如願以償，在省城開了第四家瑞建堂火鍋店。 好在都是不同的區，相互並不影響。 第一家火鍋店是旗艦店，劉天仙出現的就是這家。 剩下的兩家，分別是張婷和周慧雯加盟的。 統一管理，財務方面也是，但兩女有空都會跑去店里。 也就最近，兩女消停了一些，更多的是在張建家里陪利娜。 曾望兩口子的速度很快，盤下的本就是火鍋店。 不需要大改，所以十一月份，店就開張營業。 張建跑過去親自祝賀，順便和兩口子聊了聊。 和他想的沒錯， 曾望辭職加盟火鍋店的內因就是老婆的不斷勸說， 外因就是火鍋店的紅火，讓他心動了。 岳少雖然離開了，但吳剛和唐飛還在，影響力也還在。 省城的明星、電台主持人什麼的，吃火鍋都選擇瑞建堂。 另外天悅集團送了花籃後，張建親自給岳少的哥哥打電話。 自那以後，天悅集團的員工來瑞建堂吃火鍋可以得到補貼。 如果是出差，憑借小票還可以報銷。 所以別看省城開了第四家瑞建堂，客流量依舊不少。 除此之外，逗趣上的熱度還沒下去呢。 很多人來瑞建堂打卡之後，紛紛拍視頻上傳到逗趣上。 就熱度而言，已經和海底撈媲美。 不少人抱怨分店太少，每次都要排隊。 就這份熱度，瑞建堂也會加快速度。 目前京城、魔都、鵬城，三地分店已經在開設中。 預計十二月就會開張。 三地總共九家店面，最小的一家都有三十張桌子。 如果運營達到預期目標，那麼國內就會繼續開分店。 如果沒有達到預期，那麼暫緩腳步，會把重心偏向貝寧。 至于寒食和日料店，張建暫緩在貝寧開設。 貝寧只需要中餐廳，不需要其他國家的店面。 否則會違背張建的初衷，這是不可更改的。 總而言之，計劃很多，時間很多，一切慢慢來。 從火鍋店回來，張建洗漱一番準備去樓上。 「張婷和周慧雯去了沒有？」利娜叫住他問道。 「去了，」張建好笑道，「你在擔心什麼？」 「她們沒少抱怨徐明霞。」利娜無奈道，「都覺得省城三家店夠多了，在多一家會有影響，其實我看她們就是對徐明霞不滿。」 「別管她們的想法，你別亂開口就行。」張建搖搖頭說道。 「我當然不會，」利娜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何況這是你應承的事情，我還能有什麼意見？只是她們似乎和徐明霞的關系並不好？」 「你才看出來？」張建撇嘴道，「如果不是陳瑞，曾望和徐明霞這對人根本不會加入不進來，你覺得周慧雯能沒有意見？」 「這真是……」利娜搖頭。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張建瑤瑤手機，「到日子了！」 利娜了然，揮揮手不去打擾。 張建給她一個模模噠，快步上樓來到書房。 書房的落地窗前，他拿出了地攤。 擺上了檀香，手機打開播放好日子、歐皇。 兩首歌輪流播放個十幾遍。 張建趁此機會去洗了手，干干淨淨，汗毛和青筋都清楚明了。 二十天期滿，他已經湊夠了百連抽的次數。 第四次百連抽就要開始了！ 盤坐在地攤上，張建微微感慨，「不容易啊！」 想要提升獎盤需要一千次抽獎，也就是三年時間呢！ 如今才過去一年時間，任重而道遠！ 搖搖頭，張建集中精神。 「抽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