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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林默看著身邊車門上的防彈玻璃,被打得到處碎裂,臉色陰沉,心中一片後怕。  在林默身邊的楊海城,臉色也有些發白,問道︰「林哥,咱們把那些人,打死那麼多,現在……現在要怎麼辦?」  「怎麼?剛剛不是見你打得很爽嗎?現在怕了?」  楊海城聞言,干笑道︰「哥,剛剛那不是沒反應過來嘛!現在想想是真有些怕。」  「怕什麼?交給我吧!你放心得了,我會把這事解決好的。」  楊海城聞言,點了點頭,臉色舒緩了不少,對于林默的話,他還是很願意相信的。  「哥,那我能做什麼?」  林默听了,平靜的回道︰「首先,今天的事爛在心里,別向任何人再提起。  其次,回到小院,你幫我叫一下老師,讓老師過來一趟,這事需要與老師商議一下。  最後,放寬心,該吃吃該睡睡,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即可,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嚴重。」  說完,林默輕輕拍了拍楊海城,安慰鼓勵了下。  「老許,回到小院,你幫我通知一下婁叔、三叔、還有我哥,把他們找過來,記得讓類叔順道開兩輛卡車過來。」  「是……」許志玉應了一聲,又詢問道︰「少爺,這您怎麼不親自通知?」  「今天這事,有古怪,我得好好審審這三個人,搞清楚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林默話音落下,車子便已經駛進了小院。  「老許海城你倆去通知人,守飛來庚你倆處理尸體,將尸體放到袋中,清理車上血跡。  應龍,你帶著那三個活口到院子中間的房間,你們幾人,將院中所有被子取來,再帶上錘和釘子到院中間的房間。」  「是……」眾人應了一聲,便立馬開始行動。  林默則隨王應龍一起,押著三個活口,來到了院子最中間,找了兩個小一些的房間。  「把為首這人單獨關押,另外兩人關到一塊,等被子搬來,全部到房間里,阻隔聲音。」  「是……」王應龍應了聲,便押著三人,按林默吩咐押進房間。  沒一會兒,被子便被人搬了過來,林默指揮著,將兩個房間的窗戶門,甚至頂蓬都釘上了被子。  試了下,確定隔音效果已經很好後,林默立馬開始了審訊,一把將王奎口中的布頭扯了下來。  「叫什麼名字?」  「呸…… ……啊……」  憤怒的王奎,剛想反抗,直接被林默一把將頭,狠狠的按到了桌子上。  「既然不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把手按到桌上。」  王奎的手,被林默兩個手下狠狠按在了桌上,林默直接拿起釘子和錘,對著指甲,狠狠釘了下去。  「 ……啊啊啊……我……我說……我說……」  「彭……」對于王奎的叫喊,林默臉上毫無波動,對著另一個手指又狠狠釘了下去。  「啊啊啊……你等著……我們特工總部一定……」  「 ……啊啊啊……」見王奎還繼續嘴硬,林默直接又釘了兩個釘子,將王奎的手釘在了桌上。  十指連心,名不虛傳,王奎直接疼得暈死了過去。  「拿水來,把人潑醒……」  「唰……啊啊啊……」醒來的王奎,手下意識一動,頓時一股鑽心的疼痛,直沖腦海,林默拿著錘和釘子,作勢要繼續。  「別……別……求求你,不要釘……不要釘……我說我說……」  「我叫王奎,是特工總部行動組組員,我姐夫是組長刑吉忠,我這次過來……」  接下來,王奎便同倒豆子一般,嘩啦啦把昨天的事,以及懷疑林默是紅黨,他被派來跟蹤林默都說了出來。  當然了,王奎肯定不會交代所有實情的,像竄通胡亞武,說林默是紅黨,通通被他推到了胡亞武的身上。  「早這麼老實不就好了,何必白白受這麼多苦呢?」  說完,林默對手下,開口吩咐道︰「把人綁好,我們去審審另外兩個人。」  林默一轉身,臉色頓時陰沉下去,而身後的王奎,則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哥(林默)……」林默一出門,楊海城和趕過來的龔啟明,立馬迎了上來。  「林默,到底怎麼回事?問出些什麼了?」  听到龔啟明的詢問,林默介紹道︰「他說他們昨天在街上跟蹤紅黨的人,我們撞了他們的人,讓紅黨逃了,認為我在給紅黨示警,覺得我是紅黨,他們來調查我。  至于為什麼開槍,說什麼是我們發現了他,他一著急槍走火,便想將錯就錯抓我們回去。」  龔啟明听完,眉頭皺了起來,有些不確定的問道︰「林默,這听著怎麼好像有些不對勁?」  「確實不對勁,如果懷疑我是紅黨的人,派人來跟蹤調查我,這很正常,可就又發生車禍,我們看到他們,就直接對我們往死里下手,這怎麼看怎麼奇怪。  何況他們懷疑我是紅黨的理由,也太牽強了,明明是他們自己竄出撞上車,槍也是他們自己率先掏的,怎麼懷疑也應該懷疑不到我這里,掏槍之人嫌疑都比我大。  照我看,在對我開槍,以及懷疑我是紅黨這件事情上,這王奎肯定撒了慌,我現在沒心情跟他糾纏下去,先審審另外這倆人,對一下口供。」  龔啟明聞言,點了點頭,開口回道︰「確實是這個理,那你有沒有什麼懷疑?」  「有,我與這個王奎,算上這一次,統共只打過那麼廖廖幾次照面,問題肯定就藏在其中。  第一次照面,是我們去古林寺往返時路過的那個檢查點,當時這個人就在里面,當時他還想對我們下手來著。  古林寺那次,涉及到了日本人和挖寶,不過挖寶的有我們一個班所有學生,腦子沒壞,憑他一個特工總部普通隊員,肯定不敢插手,這個可以先排除。  第二次照面就是昨天,涉及到紅黨和他的人,他可能會因行動被破壞對我懷恨在心。  最後一次照面就是今天,問題是他為什麼對我們下死手,肯定不是槍走火,當時我看得很清,他是直接掏槍對著我就開,要不是有防彈玻璃,我肯定斃命。  總結下來,他今天的行為,要麼是與日本人有關,要麼與被我們破壞的行動有關,或者問題出在他身上,這人就純粹一蠢貨。  當然現在還不能排除存在其他可能,這些也只是分析,我還需要繼續審,才能弄清事情始末。」  龔啟明听完,從沉思中回過神來,道︰「那你繼續去吧!我在這等著,你放心,不論最後是什麼情況,軍校都會與你站在一起。」  听到這番話,林默謝過老師,便走向了另一間屋子,找了個椅子坐到了張桌子旁,給看押的人打了個手勢,兩人便被押了過來。  「你叫康大亮,我記得昨天第一個掏槍的就是你吧!」  「是是是……林……林公子饒了我的狗命吧!我剛剛槍都是往天上打的,絕對沒有向林公子你們開過槍,我保……」  「行了行了……」林默打斷了康大亮,看向另一人,道︰「你叫夏遠強對吧!」  「是是是……」  「我能叫出你們的名字,你們應該知道這代表什麼,是你們自己說,還是要我動手?」  「自己說自己說……」林默話音才落下,兩人便爭先恐後,一股腦將事情都捅了出來。  兩人交代的情況,與王奎交代的差不多,只有王奎開槍這事,有些出入,當時康大亮與王奎坐在一起,他見到王奎是主動掏槍射擊的。  至于兩人各自的問題,那是推得個干干淨淨,不是推到死人身上去,就是往王奎身上扣,自己那叫一個無辜。  林默听完,也不想與倆人過多糾纏,問道︰「那其他的呢?你們不是整天與王奎呆一塊嗎?他有沒有說漏嘴些什麼異常的東西?  像他家里一些秘密的事啊!吹的什麼牛啊!或者是他的一些奇怪舉動之類的?  這些事情,也不單可以是王奎的,他不是還有姐和姐夫嗎?他們的事,你們也可以說出來。」  林默話音落下,康大亮兩人悄悄對視了一眼,落在林默眼中,讓林默頓覺有戲。  「我希望你們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要不然那後果,你們保證不想嘗嘗。」  林默的話,嚇得康大亮心中一顫,試探地問道︰「林公子,您是不是要把事,都讓王哥……不不不不……王奎那雜毛……」  「行了,知道就行,事情發展成這樣,死了那麼多人,終究要有人背這個責任,你們不會想自己擔下來吧?」  「不想不想……」兩人趕忙搖了搖頭,嘩啦啦把刑吉忠、王奎姐姐王鑫苓,甚至特工總部的各種事都一股腦的往外說。  對于這些,林默沒有叫停,他需要更多的情況,從中推出到底出了什麼事,只有搞清了前因後果,林默才好決定該如何解決此事。  「對了林公子,我與王奎喝醉酒,他吹牛說和他姐……那個……在……在臥室……玩過……玩過…游戲……」  夏遠強磕磕踫踫,把話說完,康大亮立馬接道︰「你知道的消息不全,那個不是他姐,刑吉忠不是他姐夫,是他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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