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這麼快干什麼?你難道不是進來上洗手間的?」
蔣修知感受到懷里人的僵硬,楚絮趕忙搖頭,「我不想上,沒睡醒呢。」
「那就是特地來看我的?」
那更不可能了!
楚絮緊縮起肩膀,四周縈繞著荷爾蒙激發後的濃烈味道,蔣修知高挺的鼻梁在楚絮的耳後摩挲,一直到她的肩胛處。
他拉開她睡衣的領子,楚絮忙用手緊攥領口,「那個……」
蔣修知在她肩膀上親了口。
「你不是剛結束嗎?」
她說完這話,臉就不受控制地燒起來,蔣修知聲音有些沙啞,「你是在暗示我,現在不行嗎?」
「那怎麼可能呢!我想說保重身體要緊。」
不年輕了,一夜N次郎這種就留給更年輕的人吧。
「沒關系,這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任何負擔。」
楚絮將他的手掰開,蔣修知笑她,「怎麼還跟小姑娘一樣,臉都燒紅了。」
「蔣修知,你是不是覺著,只要你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我是不尷尬啊,不過……你覺得尷尬嗎?」蔣修知手撐在旁邊的洗手台上,「男女之事不要太正常,是個人都會想的吧?再說了,我這也沒強迫你、麻煩你,我自己都搞定了。」
楚絮聞言,也覺得硬氣不少,他都不覺得丟臉,她怕啥?
「我有什麼好尷尬的。」
楚絮要回房,蔣修知先一步攔住她,兩手撐在浴室的門框上,這畫面沖擊感倒是挺強的。
「要走可以,幫我把這里收拾干淨。」
楚絮環顧下四周,一點不亂,也就地上有蔣修知的內褲。
她彎腰撿起來,「收拾好了,能讓我繼續睡覺了吧?」
「櫃子上髒了。」
楚絮表現出不耐煩來,朝一體式的洗手台看看,櫃門是乳白色的,干淨著呢。
「蔣修知,你誠心折騰人是吧?」
「不擦干淨別想走。」
「行,擦!」
楚絮知道他什麼意思,就是存心的,這男人就是太自戀,這麼好的身材不多展示展示多虧啊?
楚絮彎腰,在櫃門上抹了把,給蔣修知看看。「你看,干淨嗎?」
蔣修知似笑非笑地盯著她,「我都能看見髒的地兒,你眼楮不好使。」
楚絮手從上往下擦,「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那待會我檢查出來有髒東西的話,你吃了它。」
「吃就吃。」
楚絮一把踫到了什麼,她神色陡然僵硬……
蔣修知看到她臉上又羞又惱,忍不住就笑開了。
「我都提醒過你了,你不信。」
楚絮怎麼忘了呢,他剛才就是在這個地方給她表演完大戲的。
她趕緊打開水龍頭沖洗,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按了好幾把洗手液後,使勁用力地搓。
鏡子里反射出來的小臉帶著濃濃的怒意,洗完手後,楚絮走到門口。
蔣修知還攔著她,「這就算了?還有很多呢。」
「死不要臉。」
「我做什麼了……」
「走開!」
楚絮將他撐著門框的手強行拉下去,蔣修知忍俊不禁。「不擦啦?」
她將手里捏著的那團布丟向蔣修知,「自己擦吧!」
男人將布料接在手里,彎下腰就往身上套。
楚絮這下睡意全沒了,模黑往房間里面走,蔣修知說她玩不起,「剛才說願賭服輸,要吃的人……是不是你?」
「蔣修知,我想打死你!」
楚絮掀開被子躺到床上,「你最好別再來惹我。」
蔣修知也鑽進了被窩內,伸手就將楚絮往懷里撈。
「我怎麼會惹你呢,疼你還來不及。」
她不吱聲,知道這種時候,越搭理他只會越起勁。
「你聞到什麼味道了嗎?」
楚絮緊閉眼簾,蔣修知輕嗅了幾下,湊到了她的耳邊。「問你話呢。」
「沒聞到。」
「這麼濃烈,你鼻子壞了。」
蔣修知拉起楚絮的右手,「好像是你手上的。」
「你別胡說八道,我洗了好久,現在只有洗手液的香味。」
「說不定指縫里面沒洗掉。」
「蔣修知,你要是不想睡覺,就從床上滾下去吧。」
蔣修知握住楚絮的手腕,非讓她聞聞,楚絮都沒法好好睡覺了。
「你——」
蔣修知親了口她的手指,緊接著扳過楚絮的腦袋,親吻她。
她動作幅度很大,掙扎的床好像都在動,楚絮用力踢他、踹他,一點不留情。
蔣修知哀嚎一聲,不知被踢中哪里,痛得他趕忙用腿壓住這個瘋婆娘。
「這麼激動干什麼?你不說沒味道嗎?」
楚絮喘著氣,髒話都到嘴邊了,硬生生被她咽回去。
「好了好了,不鬧了,快睡。」
楚絮呸呸兩聲以示抗議,蔣修知又樂了。
「好吃嗎?」
「你要是不想睡覺,我就去客廳躺著了。」
「睡睡睡,這就睡。」
蔣修知抱緊她,可是睡不著,身體和心里都挺空虛。
早上,楚絮起床的時候將遮陽窗簾拉上去,蔣修知在床上滾了兩圈,俊臉蒙進了被子里。
「刺眼。」
「刺眼就起床,不早了。」
楚絮走進浴室,看到那個洗手台,有些不忍直視。
家里有阿姨會過來打掃,楚絮愣愣地盯著櫃門,最後還是認命地抽了幾張洗臉巾。
她從上到下擦了一遍,這種事總不能讓阿姨做吧?
畢竟這兒就她和蔣修知住,萬一到時候說他們太會玩了……
楚絮將櫃門擦得干干淨淨,不放心之余,還把地給拖了一遍。
蔣修知睡眼惺忪地起來,走進餐廳時,看到楚絮正在吃早飯。
她吃得很簡單,兩個白煮蛋,一杯牛女乃,再泡了一小碗的麥片。
蔣修知走到餐桌旁,望了眼,「我吃什麼?」
「廚房里有,給你蒸好了。」
蔣修知手臂搭在楚絮的椅子上,彎腰朝她看眼,「昨晚睡得怎麼樣?」
楚絮面色波瀾不驚的,「很好,睡得香甜。」
她拿起牛女乃杯,白色的液體蕩漾在玻璃面上,一口輕輕抿入嘴中。
蔣修知喉間跟著滾動了下,眸色漸深,嗓音酌了些許的性感。
「好吃嗎?」
他說的是吃,不是喝。
楚絮想到了什麼,一口牛女乃噴在蔣修知臉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