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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把她牢牢地綁在身邊

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楚絮的這條路才開始。

蔣修知比她晚很多到家,進門時動作急迫,一下就將門推開了。

楚絮正好洗完了衣服,從陽台上進來。

她看到蔣修知手里提了個蛋糕,「今天是你生日嗎?」

「當然不是。」

蔣修知將蛋糕放到桌上,他不知道楚絮今晚回來,所以蛋糕是他在回來的路上臨時買的。

楚絮走過去,看到十二寸的蛋糕上面寫著慶祝蔣修知和楚絮在一起XXX天。

一串數字,是用鮮紅的草莓醬涂鴉上去的。

楚絮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數字,「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嗎?」

「你都不記得了,從我見到你的那天算起,就是這麼久了。」

楚絮的一顆心陡然沉到谷底,她有時候覺得時間過得真慢,她就跟在地獄里的修行者一樣,每天看不到日出。

可原來時針從未停止過它的腳步。

從她被蔣修知惦記上的那天算起,這每一個數字,都代表了她在苦難中趟行。

蔣修知端詳著楚絮的表情,「怎麼了,不高興?」

她嘴角僵硬地勾勒下。「怎麼會呢。」

「那切蛋糕吧。」

「我不吃,我現在得嚴格控制體重。」

楚絮說完就想回屋,卻不想被蔣修知扣住了手腕,「就吃一口。」

他力道很大,甚至于手掌在越收越緊,楚絮明顯感覺到了疼痛。

她轉身看眼蔣修知,他臉上雖然掛著笑,但笑意並未達眼底,一看就帶著些距離感。

「來,切蛋糕。」

蔣修知拿起切蛋糕的小刀塞到楚絮手里,「這一塊給你吃。」

他按著楚絮的手,將那個鮮艷的數字給切了下來,楚絮看著礙眼,手有些微微發抖。

蔣修知一手撐著桌沿,看到楚絮的臉色很白。

「等下次給你慶祝的時候,我希望在這個數字後面加一個零。」

「你想的是不是太遠了?」

楚絮切好了蛋糕,想要往後退,蔣修知站到了她的身後,將雙手往桌上撐去,楚絮被困在他的懷里不能動。

「你難道沒想過嗎?要跟我過一輩子。」

楚絮打心眼里排斥這個話題,甚至是厭惡。

「你今晚怎麼了?」

蔣修知將下巴擱在楚絮的肩膀上,他手指勾了一塊女乃油,送到楚絮的嘴邊。「吃一口。」

楚絮擰眉,下意識別開了臉,「我說了,會胖的。」

「就一口而已。」

楚絮盯著蔣修知指上的草莓醬,「我不吃。」

「嫌我髒嗎?」

蔣修知拿了叉子,又叉起一小塊送到楚絮的嘴邊。

她身子往後退,卻被他緊緊地抵著不能動彈,楚絮重復了這個動作許久,她看今晚的蔣修知好像有些陌生,不,應該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跋扈、專橫、令人窒息的蔣修知,他的氣息正在一點點滲入楚絮的皮肉。

這種時候不能跟他對著干,楚絮張開了嘴。

蔣修知將那口蛋糕塞了進去,甜膩的女乃油在楚絮的唇齒間化開,她最近這段時間飲食清淡,突然接受不了這麼油膩的食物。

蔣修知扳過她的身子,她臉上沒有一點妝,可眉眼之間盡是美艷。

楚絮抽了一張紙,將蛋糕吐出來。

「我吃點下面的蛋糕坯行嗎?」

蔣修知叉起一塊蛋糕送到自己嘴里,下一刻就用手按在楚絮的腦後。

他傾過身吻住她的唇瓣,蛋糕入口就化了,蔣修知偏還要送到楚絮的嘴里,她越發覺得惡心,掙扎了幾下也不是他的對手。

蔣修知松手時,楚絮又用力在他胸前推了把。

男人拇指在自己的唇瓣處擦拭下,看到楚絮的嘴邊也沾了一圈女乃油。

蔣修知這才笑開,「好吃嗎?」

她嘴里都是他和女乃油的味道,楚絮真想吐,但還是強忍著擦了下嘴。

蔣修知看眼時間,「出去吃晚飯吧。」

「不用,我晚上吃沙拉。」

蔣修知想要去拉楚絮,被她給掙開了,「蔣修知,我不能跟你出去。」

「為什麼?」

「我現在不能跟你大搖大擺地出門吃飯。」

蔣修知伸出去的手頓在了半空中,他擔心的事好像正在發生,他明知道楚絮什麼意思,卻偏還要問。「為什麼?」

「公司的意思。」

「你想跟我劃清界限嗎?」

楚絮轉過身,看了眼桌上的蛋糕,「你別多心,不過就是想在家吃晚飯罷了。」

「我給你丟臉了是嗎?」

楚絮在他面前輕笑開,「你想哪去了,你可是蔣修知啊,怎麼會給我丟臉呢?」

「可我現在除了蔣修知這個名字,其它的特權一概沒有。」

「我知道你剛才抱著那個小孩,是因為不讓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喊我媽媽,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別瞎想了。」

楚絮記事很清楚,所以他對她的壞,她一概也沒有忘記過。

蔣修知當然不想看她前途盡毀,卻也受不了她掙月兌離開。

「楚絮,我對你怎樣,你應該是清楚的。」

「嗯。」

「那你喜歡這樣的我嗎?」

這叫楚絮怎麼回答?

她別開了視線,蔣修知垂在身側的手掌動了下,「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你更能接受哪一個?」

「你什麼意思?」

「你也不想看到我變回以前的樣子吧?」

楚絮呼吸微緊,蔣修知沖她扯開了嘴角,隨後抬手模了下楚絮的臉頰。

「嚇你的,我出去抽支煙。」

男人高大的身影來到了門口,他推門後往樓下走,蔣修知模出一支煙,將煙頭一下下在煙盒上用力地彈著。

助理在邊上小心翼翼地看眼,「蔣少,您怎麼了?」

「你說楚絮現在最在乎的人,是誰?」

「是您。」

蔣修知一口氣差點背過去,「你撒謊不會打草稿是不是?老子不需要糖衣炮彈。」

「曾彭澤。」

助理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給蔣修知,他這麼一听,又差點背過氣去。

蔣修知抬腿想要踹他,想想算了,人家說的也是實話。

「我現在只想把她牢牢地綁在身邊,不給她一點逃月兌的機會,」蔣修知盯著手里的煙盒,「如果她還以為曾彭澤在我手里,她是不是就走不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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