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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不能踫我。」

「為什麼?」

凌暖青從他手臂底下鑽過去,由于走得急,拖鞋都掉了。

凌紹誠追著她進了房間,凌暖青轉身想要關門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你是個有婦之夫。」

他手臂伸出去將凌暖青圈住,又拖著她往前走了幾步,凌紹誠將她丟到床上,她剛要撐起身就被他給按住了,「除了那一張破紙外,還有哪一點讓你覺得我是個有婦之夫?我沒有跟倪蕾睡過,就連一個晚上都沒陪過她,你還想我怎麼做?」

「我不想跟你爭。」

凌暖青氣喘吁吁地推向他,「你想鬧得樓下的人都听見嗎?「

凌紹誠握住她的雙手,身子沉下去,他臉埋入凌暖青的頸間,似是溢出聲輕諷,「就我們這點破事,還有幾個人不知道?」

「你走開!」

凌紹誠被她推得煩了,再加上今天就是忍不住地想要她,他動作粗魯起來。

「救命——」

她居然在他身底下喊了救命兩個字,凌暖青發了瘋的在抵抗,她手腕被他捏得通紅,好不容易掙月兌掉一只手,她看也不看的朝他扇過去。

凌紹誠雖然及時握住了,但臉上還是被抓了下,他干脆扯下自己的領帶,不顧凌暖青的尖叫撕喊纏住了她的手腕,並且一圈比一圈纏得更用力。

「我跟你說了,你別踫我!」

凌紹誠將她提起身,凌暖青坐在床上,又狠狠地推向他。「我們兩個不發生關系,我還能騙自己我跟你沒什麼的,你知道嗎?你的踫觸就像是烙紅的鐵一樣,你非要在我身上烙上那幾個字嗎?」

「哪幾個字?」

「你不在乎,可我說不出口。」

凌紹誠強行將她抱在懷里,低著頭又要去親吻,凌暖青閉著眼楮往前撞,先是撞在了男人的下巴上,緊接著又撞向他的胸口。

她幾乎使盡了自己的蠻勁,如果她面前換成了一堵牆的話,她這撞擊力度非要鬧出事不可。

凌紹誠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回大床內,凌暖青目光直視著他,「你一定要讓我這樣難堪嗎?」

「我要是踫了你,你還能怎麼著?」

凌暖青被頭頂的燈光刺得眼楮疼,一雙眸子只能半睜著,看在凌紹誠的眼里卻是充滿了絕望。

「你不要這樣行不行?我真的不喜歡這樣,你給我點時間……」

她說到最後想哭,可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

凌紹誠看在眼里,心瞬間就軟了下去,他伸手想替她將頰側的頭發撥開,她卻將臉別向了一旁。

男人坐了會後起身,將被子蓋過凌暖青的肩膀,他好像忘了她還被他綁著,就這麼離開了她的房間。

凌暖青听到關門聲,這才將手伸到被子外,她用嘴將綁著的領帶咬開,手腕處血液不流通,兩道紅色的痕跡觸目驚心。

一周後。

凌暖青下樓時,凌紹誠正坐在餐桌前,她徑自過去將椅子拉開。

佣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凌先生。」

凌紹誠頭也沒抬。「什麼事?」

佣人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看了眼凌暖青後欲言又止。

「阿姨,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難道是凌大少女乃女乃找上門了?」

凌紹誠不悅地擰緊眉頭,他可不認為倪蕾能有那樣的膽子。

佣人艱難地吞咽下口水。「不是她來了,但她差了人過來。」

凌暖青握緊了筷子,朝門口望去,「讓那人進來吧。」

外頭站著的中年女人听到了這話,抬了腿往里走,凌紹誠正將牛女乃杯送到嘴邊,他余光掃過去,手指卻是陡然握緊了杯沿。

袁瑛走上前,手里還提著個食盒,凌紹誠視線堪堪別開,又落到了凌暖青的臉上。

「凌先生,」袁瑛將食盒的蓋子輕打開,「這是凌太太讓我送過來的。」

「你是誰?」凌暖青輕問道。

女人沖她禮貌地點了下頭,「我是倪家的佣人,凌太太說我糕點不錯,讓我送一份過來。」

凌暖青臉色驟變,眼見袁瑛要將東西拿出來。「不用了,你拿回去吧,要不然我就丟垃圾桶去。」

袁瑛很是為難,她並不清楚這兩人是什麼關系,她只知道要做好倪蕾交代的事情。「凌太太說我要是這點事都做不成,就別在她家干了,您要實在不喜歡吃,一會也可以丟掉。只是……能不能一會再丟?」

凌紹誠將杯子放回桌上,他將右手放到腿上,手指慢慢握緊。

凌暖青那會還小,當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男人輕抬下視線,看到袁瑛正盯著凌暖青看,他心里不由發毛,「你回去吧,趕緊走。」

「那這個……」

「放在這。」

袁瑛松了口氣,將食盒放到桌上,凌紹誠催促出聲,「走。」

「好。」

袁瑛剛走出去幾步,就听到身後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她下意識回頭,看到那個食盒砸在了地上,里面的東西亂七八糟地散落出來。

凌紹誠一語未發,凌暖青握緊手里的筷子,男人站起身,一腳將那個食盒踢開。

他走到凌暖青身邊,彎腰模了模她的臉蛋,「好好吃飯。」

凌紹誠快步離開,袁瑛听到身後有腳步聲,在門口將路讓了出來。

男人伸手將門帶上,目光帶著警告落向她,「以後不許再踏進這里一步。」

「凌太太也是好意……」

凌紹誠嘴角掛起冷笑,「那你知道里面的人,跟我是什麼關系嗎?」

袁瑛輕搖著頭。「我只是個佣人,別的事無權過問。」

他心里煩躁起來,讓她離開了。

凌紹誠自問天不怕地不怕,可他唯一害怕的就是失去凌暖青。他對她的佔有欲只會越來越強烈,這也決定了他的做事手段會越來越偏激。

身後傳來動靜聲,凌暖青似乎覺得不解氣,一打開門就被食盒往外丟。

她沒想到凌紹誠杵在那還沒走,那食盒砸在了他背上,男人伸手模了下後背,回頭看她。

凌暖青怔怔地盯著他,凌紹誠迎上她的視線,「消氣沒?」

方才那人一口一個凌太太的,凌暖青心里委屈,她走到外面推著凌紹誠讓他趕緊走。

助理滿面焦急的從外頭過來,剛跟倪家的佣人擦肩而過了。

「凌先生,那不是……」

他猛地意識到凌暖青在這,忙收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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