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
一會不就都知道了。
她伸著手臂要去搶手機，凌紹誠輕輕將她一推，凌暖青栽倒在旁邊的床上。
程亦辭接到信息後，心完全定下來，可班級群里亂了套，大家正在你一言我一語地猜測著凌暖青可能去了哪。
他這個時候必須實話實話，要不然班主任下一步可能真的要報警。
程亦辭趕忙進去，安撫大家幾句。「我剛才聯系到她了，沒事，就是在樓下的超市買東西。」
同學們聞言，心定下來，又開始打趣。「呦，我們找她都找不到，就是要班長出面才有用啊？」
「那是，班長夫人說不定已經約了班長出去……」
副班長在群里艾特程亦辭。」老實交代吧，是不是單獨去約會了？」
「老師，快來管管！」
程亦辭顧不得回復留言，他轉身出了房間，不放心凌暖青一個人在湖灘等他。
凌紹誠看著班級群的信息不斷刷新，程亦辭是沒再吱聲，可群里的議論卻是熱火朝天的。
凌暖青坐在床沿處，心里涌起莫名的不安，「你把他騙出去做什麼？」
「說話真難听，怎麼就成騙了？」
「你想對他做什麼？」
凌紹誠轉身，目光圈住了坐在那不動的她，燈影落在男人的身後，使得他整張臉透出不一樣的白。「很簡單，給他一點小教訓罷了，我讓人在林子里候著，到時候把他敲暈了拉進樹林深處，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了。」
「你只是嚇唬我的吧？」凌暖青倒沒有激動得立馬起來，撐在身側的手輕握下，「外面現在還有很多人的，我不信你能只手遮天。」
「不信啊？」凌紹誠雙手背在身後，彎腰湊到她跟前，差一點就要踫到凌暖青的臉，「別人都會以為他去找你了，有了情歌表白的那一出後，就算你們兩個今晚不回去，你和他的室友都會睜只眼閉只眼。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情不能自已，去另外開了個房呢？」
到時候，程亦辭白白被丟在外面一個晚上，是死是活就真不知道了。
凌暖青趁他不備站起身去搶手機，她已經模到了，但卻被凌紹誠拎著領子拉開。
她沖到外面的陽台上，這兒可是十六層，凌暖青焦急的在欄桿跟前走來走去，竟真的被他看到了程亦辭的身影。
她沒有辦法阻止他，只能高聲喊他，「班長，班長！」
程亦辭好像是听見了，腳步輕頓住，轉身看眼，卻哪里能看到凌暖青在哪。
凌紹誠走出來，大大方方朝她身邊一站。「跟他招招手，說不定他能看見你呢。」
她下意識往後退了步，可想到凌紹誠這人向來說到做到，凌暖青這種時候真顧不得那麼多，她大幅度地揮舞著雙手，「班長，不要過去，回來！」
可程亦辭只以為自己听錯了，他再度轉過身後，往前邁的步子反而越來越大了。
凌紹誠看著凌暖青滿面焦急的樣子，她好像從來沒有這樣過，她眼里分明裝滿了擔憂和害怕。
「班長！」她撕扯喉嚨喊著下面的人，「程亦辭！」
風卷著凌暖青嘴里的尾音，卻飄不進程亦辭的耳朵里，他怕她一個人不安全，這會已經開始小跑著往前。
凌紹誠被她嘴里的名字刺得渾身都疼，他手掌重重打在旁邊的欄桿上，他抬起長腿就要回屋。
凌暖青上前兩步，想要拉扯他的手臂，凌紹誠將她甩開了。
她小時候是喜歡纏著他，他不帶她，她就去抱他的腿。
可自從凌暖青懂事後，她再也不敢這樣了。
凌紹誠走進屋內，凌暖青蹲在地上，緊緊抱住男人的腿，「他是看了我的信息才出去的，萬一真出了事，別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我求求你……」
男人站在那不為所動，目光輕落在凌暖青的頭頂。
程亦辭來到湖灘的地方，沒找到凌暖青的人，他給她發了信息過去。
有人在樹林里出來，沖他招下手。「是找你同學吧？」
程亦辭將信將疑地走過去，那人朝著林子里指了指，「有個女生在里頭，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躲在里面哭。」
程亦辭听聞，快步就往里走，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險，直到後頸被人一記手刀擊中，他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軟綿綿地癱倒下去。
凌暖青听著自己的手機上收到了信息，她幾乎是坐在凌紹誠的腳上，「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這種壓抑似乎要擊潰凌暖青的心理防線，她小手握成拳，狠狠地打在凌紹誠身前。「是你同意讓我過來的，我好不容易跟自己的同學打成一片，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恨你，我都跟你說了我跟她一點事都沒有，你還想怎麼樣？」
她用到了恨這個字，凌紹誠也確確實實從她嘴里听出了恨意。
凌暖青的拳頭打在他身上，他好像感覺不到痛，她也是第一次跟他這樣鬧，就為了樓下那個小男生嗎？
凌紹誠心里有些慌，他捧著的寶貝被人覬覦了，不怕，他就怕他的寶貝去看上別人。
凌暖青沒法子冷靜下來，她腦子里比誰都清楚，她害怕去承擔後果，只想讓凌紹誠適可而止。
「你想讓我怎麼做，你直說了吧，行不行？」
凌紹誠一把握住凌暖青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倒是沒有落淚，眼楮里透著的倔強越來越礙他的眼了。
他仔細端詳著凌暖青，指尖在她臉頰處摩挲，「有些事，遲早要做的是不是？」
她陡然一驚，唇角在顫抖，「什麼事？」
凌紹誠手指握攏，她的臉上感覺到了酸痛。
「暖暖，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是我的？」
凌暖青只想今晚的事趕緊過去，不想牽累別人，她咬緊牙關點頭。
凌紹誠將手落到皮帶上，冷硬的聲響傳入凌暖青耳中，她這會就貼在他的身前，所以他的動作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凌紹誠將它解開，她頭皮在發麻，再好的掩飾都遮不住面上的驚懼。
皮帶垂在了兩邊，褲子松松垮垮搭在男人的胯上，凌暖青閉起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