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爾立刻向修介飛了過去,即便距離修介越近,他身上已經出現了被黑氣侵蝕的跡象,他也依舊沒有一絲的猶豫。
眼看著赫拉爾就快被吞噬了,卡庫想了想,還是拿出了網兜槍,一槍把下墜的修介罩了起來。
一下隔絕了死亡果實的能力,赫拉爾身上的黑氣侵蝕的速度頓時變慢了很多。
回頭看了眼卡庫,赫拉爾感激的沖他點了下頭,然後一把抓住兜住了修介的海樓石網兜,帶著修介就往迦勒島的方向飛去。
而卡庫這邊,兩人一龍一直都在找林墨的身影,可無論他們怎麼找,就是找不到。
「可惡!那任性的家伙跑哪去了?」艾尼路惱火的問。
卡庫緊皺著眉頭,想到林墨在離開教堂的時候跟他說的話,他就越發心慌︰「不行,再找找,船長一定在什麼地方,對了,他可能掉到下面一層白海去了,我們去下面找!」
然後,小白一個甩頭,把卡庫和艾尼路甩飛了起來,又一尾巴抽了過去,把他們抽回了迦勒島,然後獨自一龍鑽入了雲海中。
「小白這家伙搞什麼?」艾尼路在半道快掉進雲海的時候,就揪著卡庫的衣服,帶著他先回到了迦勒島上。
落地後,看著遠處早就沒了小白身影的方向,卡庫神色肅穆道︰「他去找船長了,小白的話,老夫相信他能找到船長。」
「那我們怎麼辦?」艾尼路不耐煩的問,「就在這干等著嗎?」
卡庫搖頭道︰「船長帶那家伙出去之前就跟老夫說了,無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出事,讓我們在這等他回來。」
「什麼?那家伙又在打什麼主意?那我們要等多久?」
卡庫繼續搖頭道︰「老夫也不清楚…現在還是先等小白回來了再說。」
然後,兩個人就這麼干坐在迦勒島的雲攤邊上,一直等著小白。
沒多久,小白還真從那聚攏特別緩慢的雲海的大坑里又飛了出來,呼嘯著回到了迦勒島上。
變回人形後,小白臉色沉悶道︰「沒找到…」
「哈?沒找到?」艾尼路生氣道,「怎麼會找不到?你沒有一直往下去找?他肯定一直在往下掉!」
「行了,你別說小白了。」卡庫白了艾尼路一眼,隨即看向小白,繼續道,「小白,你和船長之間似乎有什麼特殊的聯系,你能感覺到船長在哪嗎?或者,你能感覺到船長現在的狀態嗎?」
小白點了下頭又搖了搖頭,茫然道︰「主人還活著,但是,我感覺不到他在哪…」
卡庫立刻追問道︰「你確定船長還活著?真的能確定嗎?」
小白點頭應道︰「確定,主人要是死了,我也會死。」
「那現在怎麼辦?」艾尼路惱火的問。
卡庫想了想,又看了眼身後的迦勒島,無奈嘆了口氣︰「那就按照船長說的,在這等船長回來吧。」
青海。
南海,索馬島(原創島嶼哈,愛你們~)。
這是位屬于南海的一座沒有雪花但常年溫度都保持在零度左右的島嶼。
由于這里的環境相對惡劣,世界政-府就在這座島上建造了一個專門用來關押南海這邊各種犯罪分子的大型監獄,然後根據島的名字,給這監獄起名為索馬監獄。
索馬監獄和其他的監獄有所不同,這里的犯罪分子並不是單獨或是幾個一起一直被關押在各個不同的牢房里。
在這里,所有的犯人都是自由的。
沒錯,就是自由的!
他們可以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就算在島上殺人也沒關系,沒人會管他們。
本來政-府那幫人建立索馬監獄的目的就是想要借助那些犯人的手讓他們自相殘殺去。
雖然吧,這座島沒有什麼限制,島上的犯人們想干什麼就能干什麼。
他們的活動區域只有索馬島。
一旦有誰試圖離開,那麼,分布在索馬島四周海域,距離島嶼僅僅不到十米距離的六十四座炮台上二十四小時輪流監守的值班人員就會立刻對逃犯進行槍林彈雨的洗禮。
索馬島周圍一整圈都是被清理出來,足有一百米寬的沙灘。
沙灘的範圍是禁止犯人活動的,只要有人進入了禁區,就會被炮台上的監守警告回去,要是不听話,監守人是有權利可以開槍打死不听話的犯人的。
索馬島周圍的海域里還布置著很多裝著雷達探測器的仿真魚,要是有誰想從海里逃走,也會在第一時間被監守人員發現。
而且,所有被送到索馬島的犯人在上島之前,都得經過金屬探測器,確定沒有攜帶任何武器後才能送上島。
每天早上六點,會有專門送物資的人送有限的物資到這座島唯一的港口,讓島上那些犯人們自己推選出來的頭領出來拿走,然後帶進島內,由頭領給大家分發物資。
索馬監獄里有很多做過跟多壞事的家伙,沒點本事是不可能成為這幫人的首領,就算嘴上說臣服,可私底下還是有很多不服氣的家伙一直虎視眈眈尋找機會上位。
目前,索馬監獄里一共有兩股勢力把整座索馬島分成了兩部分各佔一方,雖然這兩股勢力的首領之間說過非必要不越界,但每天還是會有人產生摩擦打架,甚至還會打出人命來。
要是觸及到了一方的利益,雙方的首領才會出面,否則,他們幾乎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根本沒必要為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小嘍而打破了監獄的平衡。
每個月固定八號,外面會送一批新的犯人會被送進索馬監獄。
新進來的犯人就會被監獄里的兩股勢力的人盯上,要麼加入他們一方,要麼就是等死。
畢竟每天的物資都被那兩股勢力給分了,不加入任何一方,就相當于沒有物資,沒有物資,那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
要是新來的人里有資質特別好的,兩股勢力甚至還會用上各種手段來搶人。
今天,恰好就是送新犯人進索馬監獄的日子。
一大早,負責送物資的監守人把物資分成兩份,分別交給監獄里稱王的兩個人的手下後,靠岸的一艘大貨船上支稜下了一個大撐板。
十幾個頭上套著黑色頭套,手腳都被鐵鏈銬住的人,在押送人員的驅趕下,從船上一步步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