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里兩的狗屁!誰不行了,你們都不行,老子也行。
老子這是怕嗎?老子這是慎重,你們一個個莽夫懂個屁!
都給我少吵吵,這次的任務我接下了,要是西區出現任何意外,我這顆腦袋就用來謝罪!」
高猛看到周圍一個個的都開始搶自己的任務,氣的破口大罵,喘著氣把周圍的同僚給懟了一頓。
「哈哈哈,好了都不要吵了。
高猛的實力相必大家也清楚,而且這次可能會出現預料之外的強敵,所以負責一塊區域,實力絕對不能少的。
而且猛子外粗內細,做事扎實,交給他我還是放心的。」
高順揮揮手制止了還要繼續喊的眾人,又給眾人解釋了一遍,大家才有些不甘心的應了下來。
「多謝將軍信任,這次要是有人敢破壞殿下的大典,老高我絕對拿我這刀到砍下他的腦袋。」
高猛看到高順把這件事定了下來,瞬間感覺一股重擔壓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心中沉重的同時,也有著一些激動,最後拍了拍自己腰間的長刀,煞氣森森的立下了軍令狀。
「好,接下來是東西,由……」
任務逐一分配,分配到任務的一臉的激動,沒有分配到主要任務,只是從旁協助的。一臉沮喪,仿佛失去了最心愛玩具的小孩,滿面委屈。
一夜無話,第二天如期來臨。
天蒙蒙亮,所有的賓客還他觀禮的人,都已經圍攏到了祭台的下面。
祭台高鑄,四周呈圓形,由三十三階環形台階層層堆砌而成,最頂端是一片開闊平台。
台上有一桌,桌面放著一印一竹簡。桌前是一個兩耳三足鼎,鼎中檀香裊裊,煙氣朦朧。
「這是什麼鬼,為什麼要這麼早就把人喊過來?吉爾頓那個小王子是瘋了嗎,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一個衣著華麗的貴族男子打著哈欠,神態有些慵懶的朝著旁邊的同伴抱怨。
「唉,誰說不是呢?
但現在的瓦爾頓可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還是少說兩句吧,要是被那些執法隊听到,夠我倆喝一壺的。」
而同伴听聞,卻是小心點瞥了一眼四周,看到沒人注意這邊後,才小聲的說道。
「哼!我還就不信了那個小鬼的人還敢抓我,我可是摩爾王國的財政大臣,就算是他死去的老爹見了我,也得客客氣氣的問聲好。
他一個小鬼又算的了什麼!」
听到執法隊三個字,華衣貴族眼神驟然一縮,抱怨聲立馬小了不止一籌,並且還不斷的用余光偷瞄四周。
紅衣執法,惡鬼索命的的話,他這幾天可是沒少听的,瓦爾頓也不知道哪來的那些士兵,身穿紅色鎧甲,自號執法隊。
但凡遇到作亂的直接打殘帶走,連審問都不帶審問,而且實力極強,從開始到現在這麼多天,他沒有看見有一個人能夠擋的住這些士兵一招的。
「多弗多弗,這個建築是什麼,怎麼以前從來沒見過?
為什麼看起來很普通,但卻莫名的讓人心里很壓抑呢?這種感覺也太怪了!」
祭台下一個角落,多弗朗明哥幾人互相閑聊著,看著這個從來沒見過的建築,幾人都生起了濃厚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