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麼?你好意思說我?你跟她在這里親親我我干什麼?一個那麼大年紀的女人在這兒搔首弄姿,還留著干什麼!」
東修溟聲音很高,听在耳朵里都有點震耳朵。
陳言下意識看了一眼阿姨,阿姨的表情很受傷。
陳言登時火了。
寵著你不代表你無法無天。
連尊重人都不能尊重,肆意的發泄自己的脾氣,他要是今天還寵著,他就不姓陳。
陳言也沒安慰阿姨一些什麼,這些過後再說也不遲,現在該教訓的是東修溟。
陳言上前就把東修溟給扛了起來。
「你干什麼!放我下來!我還沒有說完!」東修溟氣的不停拍打陳言的後背想讓他把他放下來,腿也在空中亂蕩。
奈何陳言僅僅的扣著他,就算是扛著他也把他禁錮的牢牢的。
「彭!」門被大力關上。
陳言是真的生氣了。
就算現在特殊時期,也不應該這麼無法無天。
「你為什麼要那麼說阿姨?你說你這麼做對不對?」
陳言還在試圖先講道理。
他舍不得真動手。
「我說的不對?眉來眼去還怪我說?」
陳言震驚,「你哪里看到眉來眼去?她的年紀可以做我媽了。」
「那也不行!她離你那麼近。」
陳言扒了人褲子就是一巴掌。
「媽的,吃醋是一種情趣,你偏要給弄成神經病!」
「陳言你變了,你果然不喜歡我了。」東修溟冷笑一聲之後就開始流眼淚,一開始只是無聲的流,後來就變成小聲的啜泣。
陳言沒想到一個巴掌就能把人給打哭,整個人有點懵。
「不是,你哭什麼啊,一大老爺們兒至于嗎?」
陳言手忙腳亂,撓了撓頭之後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人抱在懷里哄。
「你以前說過,再也不會對我發火,現在你還打我。」
東修溟捂著眼楮哽咽。
陳言只覺得天雷滾滾。
「系統,男主他不是霸氣側漏的嗎?現在這是做哪樣?」
「宿主,雖然男主攻值很高,但是他也是受啊,所以在宿主面前會有些這類的舉動也不奇怪的。」
「那你要怎樣?」
陳言覺得自己真是無助又可憐。
「系統,這算不算舌忝狗?」
「宿主,你這是疼老婆的表現,不算舌忝狗的。」
「我不想怎麼樣!」
東修溟拉過被子把自己的頭蓋住,腳上鞋子還沒月兌,陳言也是奇葩,這個時候最先想的居然是——別把床單弄髒了。
陳言把東修溟的鞋月兌了,「我不好我知道,以前和你說過再也不會對你發火,現在卻食言了。可你呢?你覺得就那麼對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發脾氣好嗎?我可以寵你,也可以沒有底線的寵,可是這個‘底線’是在不和其他人牽扯到的情況下。寵要有度,不是不分是非,不是德行有虧,你明白嗎?」
東修溟的眼淚把被子蹭的一團團紅色血痕,他知道陳言說的對,可他心里就是一陣陣控制不住的委屈。
干什麼要離那麼近。
廚房那麼大,那個女人不會離遠點嗎。
憑什麼。
這是他男人。
天天晚上摟著一起睡,他親自彎腰伺候洗腳的男人。
她憑什麼。
家里頭的女佣人都辭了,卻獨獨把那個女人留了下來。
之前他就說過可以兩個人做飯吃,可陳言非要把那個阿姨留下。
他忍了,他沒說什麼,但是心底總歸不舒坦。
今天在廚房看到這幅情景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就是想發火。
就是想無理取鬧。
就是想讓陳言來哄,順便把那個女人也給辭了。
可陳言卻發了火,還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