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下了一場春雨,空氣里都是清新的泥土味和青草味,陳言和滕越名是開車過去的,爬了山,感受了一下春天的氣息,仗著山上人少,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擁吻。
陳言喘著粗氣問他,「越名今天對我有沒有心動一點點。」
滕越名軟著聲音,「有啊,一直都有,每天都會更加心動。」
陳言開心的笑了。
過後陳言把這段經歷說給朋友們听的時候,朋友們都忍不住的吐槽︰你們兩個是打著治病的幌子在度蜜月吧?
不過這麼游山玩水的玩了一年,滕越名的心動進度條已經推進到了中間部分。
再有一年,滕越名這點後遺癥就可以完全治好。
夏天的時候,陳言和滕越名去了烏鎮。
水鄉總是有著一股子濃情蜜意,兩個人租了一只劃船,陳言在那里劃船,滕越名坐在船頭給他唱歌,不過唱的是縴夫的愛。不得不說滕先生有時候真的有些壞,浪漫的情調被他整得支離破碎,偏偏他還特別高興看陳言臉變青,然後再特別無辜的上去哄人,直把陳言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秋天的時候,就尋了個楓葉開的很好的山去瞧瞧,沒有找太出名的山,因為人會很多,滕越名不太喜歡人多,所以尋的是個連名字都不大能叫出來的山,不過楓葉倒是真的開的漂亮,火紅火紅的,比火的那種顏色要多了一種絢麗。
「來,照一張。」半山腰處,以楓葉為背景,陳言拿出手機要和滕越名拍照。
「開美顏了沒?不開美顏不照啊。」滕越名開美顏強迫癥又犯了。其實陳言一直都不太搞得懂,他開美顏不開美顏其實也沒啥區別,為嘛那麼執著于美顏。
「開了開了,祖宗的習慣我還不記得嗎?」陳言笑著拍下照片。
一片楓葉的火紅,其間有著兩個青年,一個俊朗,一個精致,對著鏡頭笑的燦爛,戴著的是同款式的鴨舌帽,穿的衣服也是同一個款式的,對著鏡頭做了個比心的手勢,兩個大老爺們,竟然沒有絲毫違和。
滕越名沒有發在自己ins上,配上文字︰真好。
簡簡單單兩個字,已經表示了他對現狀的滿意和喜歡。
等到冬天,陳言帶著滕越名回了A市,陳言媽媽特別熱情,變著花樣兒的給滕越名做吃的,把滕越名都給吃的胖了兩斤。
後天實在覺得在家住有些不方便,親熱一下都只能在房間里面,所以陳言又帶著滕越名搬去了另外的一個別墅區,那是父親之前送陳言的一處房產,里面全部裝修完畢,陳言和滕越名就在那里住下了。
陳言肯定是要回A市這邊的,家里公司總部在這里,用不了多久他就該進公司了,為父親分擔一點。
等天冷下來後,陳言就帶著滕越名在東北這里各種玩,這里經常下雪,一下雪陳言就把門打開,然後把主子推出去,主子向來看到雪就很興奮,看到主子在雪地里撒野,陳言就和滕越名打趣道︰「你看,我們東北這嘎達好吧?貓都這麼喜歡,南方那里很少有這麼大雪吧。」
陳言和滕越名去戶外滑冰場滑冰,然後滑雪,滕越名技術不好經常會摔,陳言就會親手教,老司機帶新司機上路跑。
趕上陳言找死,下雪天的時候他就把滕越名喊出來,在自家院子里打雪仗,滕越名本來對對這種游戲不感興趣,誰讓陳言不斷挑釁,滕越名有一次彪悍的直接團了一個大雪球往陳言褲子里塞,然後惡狠狠問他,「還敢不敢挑釁我了?」
陳言好像沒听到似的,倒吸冷氣,「嘶~臥槽,爽……」
滕越名嚇得趕緊把雪球拿了出來,然後迎頭被陳言打了一嘴巴的雪球,頓時臉都綠了。
請來的中年女管家看著家里的兩個男主人打打鬧鬧,也只能笑笑︰年輕人就是好啊,而且兩個男孩子,玩的到底是能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