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 ,明明是去看岳父岳母。」在陳言的帶領下,滕越名竟然學會了說那種詞匯。
陳言不滿的掐他脖子,「大明星怎麼還說髒話?小心我曝光你!」
「好啊,你曝光啊,我也要曝光你每天把我欺負。」滕越名不示弱。
「臥槽,你要點臉好不好,到底每天晚上是誰欺負誰?」陳言被他的厚顏無恥給驚到了。
上個世界的花離是真真的矜持,就算再想,也只是哼哼唧唧的,才不會那麼奔放。滕越名可倒好,上了床不僅嘴里葷話一堆,更是用行動證明了,小受到底會有多饑渴。
都把他逼得去系統里買藥酒喝了,他懷疑他要是沒有系統,估計哪天真就成為了牡丹花下的鬼,到時候閻王爺問他怎麼死的,他就說他是被人免費X死的。
「我不管,你說,你在家里會不會想我。」兩個人瘋著瘋著就到了床上去,滕越名一只大腿夾著陳言的腰,含著威脅的問他,整一個無賴。
陳言不想那麼快就滿足他的意思,斜著眼楮問他,「我要是說不想呢?」
「你要是不想,我就榨干你。」滕越名彎起唇角,看著是挺無害的一個笑容,但是真的讓陳言的小心肝顫了一顫。
他相信以這貨的戰斗力真的能做到,他能做到用他的菊花把他操死。
「當然會想你,小傻逼。」陳言揪著他嘴兒來了一口,嘴上一禿嚕把心里暗搓搓給滕越名起的綽號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滕越名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陳言剛才的稱呼。
陳言一秒就慫,馬上改口,「口誤口誤,是大寶貝兒,大寶貝兒。」陳言伸出一只胳膊墊在自己的腦袋底下,「我想想有好幾天看不到大寶貝兒就難受啊。」
「說話那麼惡心吧啦的干嘛。」滕越名好像很嫌棄似的。
「那你不愛听。」陳言反問。
「不,愛听。」滕越名秒打臉,不過他打自己的臉貌似也很開心,笑的跟個二傻子似的。
他想,幸虧他和公司的合同里沒有什麼不許談戀愛,也從來沒有和粉絲許諾過不談戀愛,他對待感情一直都是隨緣,畢竟如果愛來了,擋都擋不住。
要說沒有遺憾是假的,他也想特別光明正大的和自己男朋友在街上牽手,也許會受到一些異樣的目光,但是他不在乎,畢竟那是少數人。但是他是個藝人,藝人的私生活都與媒體掛鉤,他不得不考慮影響,也不得不為陳言考慮,他最怕的不是自己怎樣,他怕的是陳言受到傷害,畢竟總有一些偏激的粉絲。
第二天,坐在飛機上,滕越名情不自禁的踫了踫胸前掛著的吊墜,那上面仿佛還殘留著陳言的溫度,仿佛那雙溫暖深情的眼楮就在眼前。
他們的愛情需要爭取,父母的責罵,這一次,他亦會無悔的承受。
愛情啊,需要勇氣,需要奮不顧身。
他們是有著成熟思想的成年人,不會像十幾歲的少年那樣莽撞,他們在一起並不僅僅是因為一時的悸動,更多的,是深思熟慮和要一生都要在一起的決心。
因為足夠成熟,所以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更不會輕易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