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我很生氣。」花離生的極美,哪怕此時他眉間有著化解不去的郁氣也是極美的,否則不會就連厭惡龍陽的仙帝都對他動了心。
「你說說你,怎麼總是能和不同的人搭上關系,那月老身邊的心語,易念,還有仙帝……真讓我看著心里都好生難受。」花離不知施了什麼仙術,陳言現在渾身都動不了,除了嘴還能動,陳言就跟個死人一樣。而層層白色紗幔落下,更顯出了幾分詭異。
「花離,我沒有,我只是恰好遇到仙帝,他非要我陪他回來。」陳言不死心的還想要解釋一波。
「是嗎?」花離笑了笑,唇角的笑容看著卻並非真心,「可我還是不開心,不,是嫉妒,你是我的人,怎麼可以讓別人染指?」
陳言冷汗直掉。
「你招惹了我就要有準備,幾千年從未動過情的人,一旦動情,怎能輕易放手。」花離的手挑開陳言的腰帶,坐在陳言的大腿上,開始扒陳言的衣服。
完了,真的要臍橙了。
為什麼美好的第一次要在這種情況下。
「花離,我根本和他們毫無關系。」
「我知道。」花離淡淡道。
「可我不喜歡你和他們有任何的接觸,你知道嗎,易念踫你的時候,我幾乎……」花離的唇貼近陳言的耳朵輕輕摩挲,聲音輕若嘆息,「想砍去她的手,我的十二是我的,她怎可屢屢觸踫?多次教誨也不知改,你也由著他,你讓我心里怎麼想!哪怕只是單純的朋友也不行!你是我的夫,怎可如此?」
陳言沒有想到,每次易念和他親近的時候,他的心里都是這麼想的。
花離一開始也很喜歡易念,花離對易念也很好,就是有時候表現出不悅,他也以為只是單純的呷醋,卻沒有想到,他心中竟有這麼陰暗的想法。
「知道為什麼我從沒有表現出來嗎?因為我知道你不喜歡,那樣惡毒的人怎麼可能是花離,我也沒有想到,我會變成這樣。」花離終于把陳言的衣服扒干淨了。
「花離一直都是善良的,只不過這份善良在遇到你的時候就仿佛不存在了,與此同時滋長的是心魔,想要你再也不用這張嘴和別人說話,希望你再也不要用這雙眼楮看別人,希望你再也不要讓別人喜歡上。」花離眼里濃濃的佔有欲和病態盡數顯露了出來,陳言不可置信的看著花離。
不,這不是花離。
他的花離怎麼會變成這樣。
應該是善良溫柔的人,怎麼變成了現在一臉病態?他有多久沒有看到過這麼病態的男主了?已經許久了,他似乎都要忘記了這個靈魂近乎變態的佔有欲。
「宿主,你太天真了。你忘了嗎,男主本身的設定就是病嬌偏執狂,在現代分分鐘能進精神病院的那種,你以為給他的設定是溫柔善良他就是真的溫柔善良了?本質上他還是那個病嬌,他永遠都不會變,遇到你以後,什麼溫柔善良都不復存在,只有佔有,偏執,患得患失。你是因為許久沒有遇到暴露出這種病嬌狀態的男主了,所以放松大意了,你和那麼多人接觸,還有一個關系不錯的易念,當然要讓他這個病嬌發狂了。」
「宿主,你不能用正常人的腦袋去衡量一個病嬌,蛇精病的世界不一樣。宿主,你更不應該大意和那麼多人接觸,惹火上身。」
「踏馬的不是你要我出去放風的嗎?走劇情後,仙帝帶我回來,才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陳言狂罵系統。
「其實……本系統也沒想到,現在的男主會突然爆發出病嬌的一面,畢竟看上去最溫柔最善良最無害的一個……本系統只以為他會臍橙一波而已,誰知道……」
系統越說聲音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