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覺得自己的記憶從來不曾缺少,然而關于那個叫做季勻的男人,他卻沒有絲毫的印象。
腦中閃過的零碎片段也只是一閃而過,除了能讓他感到頭痛的厲害,根本沒有辦法去看清楚那些片段。興許,真的不認識……他們兩個人,也許在現實生活中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十二,你怎麼了?」花離發現了陳言的異樣,看陳言魔怔的模樣,花離不禁擔憂。
「花離,我頭痛。」陳言成功詮釋了什麼叫做說他胖就喘上了,捂著額頭一臉難受,軟綿綿的朝著花離身上倒。
花離沒有多想,將他攬到自己懷里,指尖出現了一抹柔和的白光,花離輕柔的為陳言按著額頭,「這樣舒服了嗎?」溫柔的詢問著。
「還,還是痛……」陳言哼唧著。
看著底下一片的虛無,陳言心中唏噓。
雖然他現在就是君無藥,但是君無藥布下的這幻境他還真的解不了。記憶里並沒有君無藥布置這幻境時候的場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
陳言感受著花離的手指輕柔的在他的額頭上揉著,心里卻在苦惱。他現在就是君無藥,以後要是被花離發現他就是君無藥可怎麼辦?
花離單純善良不假,所以他才沒有深究他的身份,但是萬一哪天他的身份被捅出去了,花離絕對會對他的好感蹭蹭的掉。
所以……
陳言下定了決心。
一定要在他掉馬之前睡了花離,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了。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
和花離去了一間名望很高的寺廟給易念洗去了她身上的那些氣息,看上去和人間普通的花卉並沒有什麼區別。
在他們正要回仙界的時候,卻出現了一個意外。
那是兩個長得極其猥瑣的兩個青年,有道行的都可以看出來,這是兩個修煉不過三百多年,化形不久的野豬妖。
「小美人兒,要不要陪我們兄弟兩個去玩玩兒啊?」其中一個野豬妖搓著手,滿臉猥瑣的看著花離。
「嘿嘿嘿,就這身段,這臉蛋,弄到床上不得欲仙欲死?比山上的那些野豬娘們兒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另外一個附和道。
「我看他這模樣,難不成是狐狸精?」
「我看是蓮花精,隔著這麼遠都能聞著香味兒。」閉著眼楮,野豬妖一臉陶醉。
陳言面無表情,剛打算動手把這兩個色膽包天的野豬妖解決掉,那兩個野豬妖卻立馬倒在地上了。
緊接著,面前出現了兩個黑衣黑袍,嘴唇發黑,眼眸血紅的魔修,那兩人出現時,周身都覆蓋著濃重的魔氣,一看就不是好人。
那兩個魔修麻溜的將那兩個野豬精收進去儲物袋,「敢冒犯我們尊主夫人,呵,帶回去煉尸陣吧。」桀桀怪笑著,令人听著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尊主夫人,我二人便告辭了。」另外一個魔修沙啞的聲音听起來也極其怪異刺耳,對著花離行了一禮,那兩個魔修便離開了,只留下原地一團還未散去的黑氣。
「尊主夫人?」花離皺眉。
魔界的尊主,不就是君無藥?
他又在搞什麼名堂。
偽侍童真魔尊陳言忍不住模了模鼻子。
他的婬威這麼高嗎?
隨口一句話,就讓魔界的人如此的貫徹到底?
君無藥大魔頭心里縮了縮脖子,怎麼辦,他媳婦兒好像不是很喜歡他的這個身份,以後知道了真相會嫌棄他嗎。
陳言陷入了深深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