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擔心的人中並不包括危白。
危白在心里給楚離憂默默打氣︰小憂兒上!抓他!撓他!撕爛他的臉!扯爛他的頭發!
……
堂堂一個大將軍心里招式竟是如此的潑婦,如果其他人知道……估模不會帶他一起玩了。
都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楚離憂一步步朝著陳言走過去,然後……撲進了陳言懷里。
撲進了陳言懷里……
進了陳言懷里……
陳言懷里……
懷里……
多麼令人石化的一幕。
那三人在懵逼的同時松了一口氣,雖說在背後罵別讓他听到就成,但是如果當著他的面罵,還是人攔都攔不住的破口大罵,那真是不想活命了。
不對……
雖然沒有罵皇帝,但是……但是他怎麼撲人家懷里去了?
三人對視一眼,都是無奈至極。
至于危白,他目前沒有那個時間去無奈,因為他氣都要氣炸了。
說好的撓臉,撓頭發呢?你丫的怎麼還撲人家懷里去了?
陳言也有些吃驚,因為他也沒有想到楚離憂竟然會干出這種……嗯……可愛的事。
撲進懷里求抱抱什麼的,簡直毫無抵抗力好不好。
楚離憂撲進他的懷里後,抬頭看著陳言,因為陳言比楚離憂高,所以他也不得不仰著脖子看他。
他摟著陳言,嘴里蹦出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呆住的話。
「我要抱,還要親。」說完撅著嘴巴要親,友人們集體呆住,黑袍男子雖然一直冷著臉,但是他的臉上此時也出現了這種怪異的情緒。
最難消受美人恩,陳言也不管自己那張老臉,竟然就真的要當著楚離憂這些恨他恨的要死的人面前,親上楚離憂的唇。
不過這時楚離憂躲了過去。
楚離憂笑的一臉無邪,「我逗你玩的,我才不讓你親。」
然後又拉著陳言的手,興沖沖的介紹自己的友人,說的個個是條理清晰,根本就好像沒有喝醉一樣。
他指著那個瘦弱的男人道︰「皇上,這個是禮部尚書的長子,莊容,如今在翰林院,最會舞文弄墨,但是連一只雞都不敢殺。」
莊容︰……
你踏馬也不敢殺雞忘了?
接著又指著那個藍衣華服的男子道︰「這是御史大夫的長子,楚歧山,同我是堂兄弟,他……沒什麼可說的。」
這麼個規規矩矩的家伙,哪有什麼意思。
楚歧山︰「……」
該死的楚離憂,你就這麼對待從小和你一起長大的人麼?
介紹黑袍男子時,比較隨意多了,「這是墨行風,大將軍,會打仗。」
到危白的時候就更奇葩,「這是危白,大將軍,被墨行風壓了一大頭,經常挨墨行風的揍。」
危白︰「……」媽的老子就知道他嫌棄老子,原來以前安慰老子的那些都是假的,在他心里果然還是覺得墨行風更厲害。
「我知道了,這些人朕都認識,現在朕帶你回宮休息好不好。」陳言失笑,這幾個人都是他的手下,作為一個好領導,怎麼可能連手下都不認識?還用的著這個小酒鬼在這兒介紹?